“你就一個禍水,以后最好離我遠一點兒!”秦朗一邊吐槽,一邊穿上了戰袍,負氣出了帳子。
“對,怪我。”時月心頭有些腹悶。
確實,自她離開后,秦朗一個人背負了太多。
“公主,天色已晚,咱該休息了。”秦喜提醒道。
“哦。”時月點頭,隨即攜帶秦喜回了自己的帳房。
躺上床后,時月卻碾轉難側。
半夜,秦玄的帳子響起了幾聲打斗的響聲。
時月披上了袍子,便沖了過去。
“陛下!”
許是看到了來人,黑衣人果斷翻出了帳子,匿身而去。
“陛下,您沒事吧?”時月走了過去,仔細問到。
只見南玄手中緊握著寶劍,側目不動,眼底閃過一絲戾氣。
“其他的人呢。”南玄冷聲道。
“陛下,屬下等人救駕來遲,請皇上息怒!”侍衛負跪在地,滿頭大汗。
他剛剛只是上了個茅廁而已,不曾想剛離開一會兒,就出事了。再趕過來時,刺客已經逃走。
“孤累了,都出去。”奇怪的是,一向爆戾的天子突然轉了性子。并沒有因為此事追究侍衛的責任。
“是!”侍衛這才忐忑不安的退出了帳外。
“陛下,這是刺客留下的東西。”時月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玉佩,默默地遞給了對方。
眼底一暗。
這塊鳳尾玉佩是她用積份換來的小裝飾,之所以買它,原因已經寫在了秦玄恐懼的臉上。
“啊!快把它拿走!”
秦玄躲進了被窩,看來嚇得不輕。
“是…”時月晃了晃手中玉佩,便揖手告辭。
看著時月離開,秦玄的臉上抽搐了幾下。
不知道為什么,剛剛看著那張臉提著那玉佩,總是說不出的詭異。
“嘶。”秦玄不禁打了個冷顫,裹緊了被子。
“站住!”時月剛回到賬子,就被攬下。
“陛下那邊發生什么事情了。”聞訊趕來的秦朗,神色顯得有些急促。
“也沒有什么大事,就是有個刺客趁守門侍衛不在,就找上門來了。”時月輕描淡寫道。
“刺客,小事?”秦朗有些不可置信。
“怎么了。”時月瞟了他一眼。
這個秦朗打心底還是顧念著兄弟情誼。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對方卻無時不刻在防著打壓著這個無辜的兄弟。
“你的果然冷血。”秦朗唾棄著推搡了時月一下。不曾想,一塊玉佩落在了地上。
“這是什么。”秦朗拾起玉佩,眼底閃過一絲懷疑。
“這是刺客留下的。”時月雙手抱胸,神情淡然。
“不可能!懷安太后已死,這塊玉佩怎么可能會出現在這里。”秦朗心頭一震,猛地轉頭深凝了時月一眼,“說,它現在為什么會在你的手里。”
時月攤手:“不干我的事,是陛下讓我把東西帶走。”
“哼,你最好祈禱自己沒有說慌。”秦朗將玉佩收起,轉手冷冷的遞給了時月。
時月有些意外。
“想不到,你也有講理理的時候。”
“哼。講理也要看人。像你這樣詭計多端的妖女,不得不防。”說完,秦朗便自顧回了自個的帳子。
時月摸了摸鼻子,眼底一閃:“看來,他還不算太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