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姨有些愣了。
自己明明說得很“官方”啊。怎么夫人聽完后,卻不認同呢。
“記住了,以后那丫頭無論問你什么,你都不要多嘴。”念小娥松開了劉姨,有些怪慎,“方家的事情,豈是你一個保姆可以參和的。”
方姨收緊了長滿繭子的指腹,低下頭微微一鞠:“是,夫人。”
“好了,這里沒你的事了。”
“是。”劉姨轉身出門。
“等一等。”念小娥突然叫道。
劉姨轉過身,愣愣道,“夫人,有何吩咐。”
“你除了說了這些,還說了什么?”念小娥不動聲色的端了杯子,抿了一口。
“沒,沒有了。”劉姨咽了咽口水。
念小娥擺擺道:“算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冷眉一瞥,透著警告,“記住我剛剛說的。”
劉姨心頭一震,“是…”這才出了房間。
站在門口,長長的松了一口氣下來。
總算應會過去了。
房內,見劉姨離開。念小娥的心情也不輕松。
她還在琢磨著,這時月既然已經知道了身世。但是卻沒有作出過激的反應。從中可以看出,這個丫頭的心思并不簡單。
“這個丫頭,究竟在醞釀著什么陰謀詭計?”念小娥百思不得其解。
一想起與她長期作對的知雅被無故失蹤,后又被送進了精神病院。這一番操作下來,實在令人驚駭。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打定主意后,念小娥便準備動身,前往精神病院,與方知雅取得聯系。
“什么,你要去精神病院!”工作中,接到電話后的方俊輝十分詫異。
“噓,你等等我。”
方俊輝在車間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關上門后,仔細問道:“為什么這么突然?”
“老公,咱們的知雅無故被送進那個地方,我想這一定是個陰謀。”
念小娥將自己的推側再一次說于老公。方俊輝只覺得這婆娘是思女心切,為了她的心愿,他便將地址告訴了她。
“剛好,我也想確認一下女兒是否安然無恙。但是恐于公事抽不開身,這一次,就辛苦你了。”方俊輝囑咐完后,便快速的回了車間。繼續作業。
“喂,方俊輝,你剛剛干什么去了?”經理走了過來,臉色有些不好。
“哦,我剛剛尿急,上了個洗手間。”方俊輝訕訕回道。
經理雙手抱胸,目光冷凝道:“你莫不是沒有認清自己的身份啊。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給我混水摸魚。別以為你空掛著廠長的名義,就以為自己的皇親國戚了。現在整個A市,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女兒與咱們南總解除了婚約的事實。”
“經理,我剛剛真的就只是上了個洗手間。”方俊輝腦袋壓得很低,有些不安。
他雖然空有一身抱負,但還是抵不過現實的殘酷。
眼下自己已然失勢,如果再跟經理起沖突,搞不好即刻就要卷脯蓋滾蛋。
“哼,真是懶人屎尿多。”經理說完后,便看了看手表,“想做就給我好好做,不想做現在就可以給我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