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什么線索。就是關于…我的身世和其背后的陰謀。”據她了解,打小這劉姨便是念小娥的心腹。
當年,把她選重作為放家保姆,這一留用便是數十年。若說,這當中沒有貓膩,還真不好說。
“大小姐,您這就言過其實了。您的身世,夫人和先生不是早就已經跟您解釋過了嗎。
您是在陰差陽錯之下,讓護士給調包了。所以,這事兒真怪不得夫人。”
劉姨說完后,便趕緊抹了抹汗,以緩解內心深處的緊張。
“哦,是這樣嗎。”“時月”的手指微微掐進了肉里,這和自己所認知的事實,截然相反。
時月不是方家收養的孤兒嗎?怎么一下子就成了真正的落難公主了。
那方知雅算什么!
“如此說來,方知雅就是…當年被醫院無意間調換的嬰兒?”“時月”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蒼白,甚至臉頰處幾根難以擦覺的青筋凸凸暴起,甚至還有些猙獰。
這著實令劉姨當即嚇了一個激令!
“是,是啊。”說完后,她便握緊了那包鼓鼓的信封,落荒而逃。
“啊!!”“時月”一手掀翻了桌上的瓶罐擺件,一雙眼中,透著幾絲血紅。
霍然轉頭,盯著鏡臺上的這張面孔,異常憤恨!
憑什么,她要什么有什么,現在竟然還要跟自己搶方家千金的身份!
是可忍,熟不可忍!
所以,她撿起了地上的玻璃,慢慢的劃向了臉蛋。
“時月!你在做什么傻事!”門外闖入一個中山裝少年。
“時月”手指一松,玻璃打碎在腳下。雙眼冒著滾燙的淚水,霍然轉頭。
“凌蘇哥哥!”她撲進了凌蘇的懷里,頓時哭得一塌糊涂。
“你總算來看我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嗚嗚…”
凌蘇有些受寵若驚,安撫性的拍了拍“時月”的后背,“沒事了,沒事了。我一直都在。”
“凌蘇哥哥,你這段時間,究竟去忙什么了。連一點空都抽不出來看我嗎。”“時月”楚楚可憐的抹了抹淚眼,很是動情。
“時月,你真的等了我很久嗎?”凌蘇審視著眼前的“時月”頗為意外。
今天的時月,跟往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那個冷酷少女,明顯有些不同。
具體是什么不同,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卻莫名的拉近了距離。
這也算是一次意外的收獲。
“時月”呆滯了一秒,隨后機械的應道:“對啊。”
“快造告訴我,究竟發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做這種傷害自個兒傻事來?”凌蘇握緊了她的雙臂,舉目四望,神色疑惑道。
“伯父伯母都不在家嗎?”
“咳,也沒有。就是一時間,遇到了一些煩悶的事情。一時腦子短路,所以就…”“時月”扭過身,匆匆擦干了眼角的淚水,轉過頭已煥然新生。
“你真是個傻瓜。平日里將自己包裹成一個刺猬,拒人于千里之外。現在好了,終于暴露了吧。”
“暴露?”“時月”內心頓時慌得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