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看看這個小可憐啊。都這副得性了,還亂咬人。”
“山本先生,您沒事吧。”小沫微微拭探道。
“沒事,好得恨。”山本摟住了小沫的腰,一臉深意,“不過,我的小寶貝,你現在最好先跟我到房里給我包扎一下。”
“哦,好的。”小沫只能點頭。
被帶走時,目光還時不時的瞥向地上的阿辰。
阿辰面色青白,全身抽搐,病情已經進入白熱化。如果不馬上送到相關的戒管所,他將必死無疑。
“山本先生,這種事情,難道找我不是更合適嗎。”
時月的聲音突然從房內傳來。
山本面色一喜,便松開了小沫的腰肢,掉頭進了屋。
見狀,小沫終于松了一口氣。目光迂回,“阿辰!”這才將阿辰從地止扶起,吃力地拖回了柴房。
將其小心安置。
而時月這頭,山本正一臉期許的坐在了時月的面前。
“嘿嘿嘿,秦總,真是不好意思,看來這閃還真的需要煩擾親自動手。”
“小意思。不過在這之前,您得先忍著些,處理傷口會有點疼。”時月整理了一下襯口,“把醫藥箱拿過來。”馬上進入醫生狀態。
“來了。”小沫馬不停蹄的送來了醫藥箱。
“行了,這里沒你的事了。”時月使了個眼色,將人打發走。
“是。”小沫點點頭,心領神會的出了房門。
“山本先生,不得不說,您為將我請來治病,還真是處心積慮。我現在若是見死不救,豈不是很不不給您面子。”
“哎喲,這…”山本疼的直打顫,同時又被時月懟得啞口無言。
他仔細想,總覺得聽著這話不對。
“我,我沒病!我只是受傷了。都怪陸于辰這條養不熟的白眼狼。讓我白白的失去了一只耳朵。嘶”
“沒事兒,這只是小問題。回頭套個假耳就好了。”消毒后,時月開始給他處理傷口。
“哎呦,山本先生,你的這個傷口必須得縫針呀。否則,不等下山,您可能會因為血盡而亡。”
“真,真這么嚴重啊?”山本愣了下,隨后道,“那鄙人就只好煩擾秦總不計前嫌,親自為鄙人縫針了。”
“嗯,這是自然,不過這邊沒有工具可如何是好。”時月有些發愁。
“這可怎么辦啊?”山本拍拍掌,頓時急眼了。
他可不想血流而亡。
“不過您放心,我有辦法。”時月從頭發里摸出一根繡花針,放在蠟燭里烤了一下,“有線嗎。”
“線?釣魚的可以嗎?”荒山野嶺的,只有山本車里有魚線。
“可以。”時月挑眉。
“來呀,給我上魚線。”
“是。”
很快下屬將線帶來。
但是,山本盯著錢有些發愁。
這線好像有點粗啊。
“不要緊,可以用。”時月可沒想那么多,直接捆線,上針。
“啊嘶!”
“別動,您要是動了,我可保不準針眼走位。”時月“善意”提醒道。
“好,好,你現在是老大,我一切您說了算。”山本嚇得不敢出聲。整個過程,都在時月的控制之下。
“好了。”時月滿意收針。
“啊…疼…疼死我了。”山本卻早已經疼的汗滿掛,嘴巴咧咧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