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你家少主只是藥入三分,起碼三個小時才能醒。”時月將人轟走,隨后帶上了門。
出門后,發現北影身板挺直的站在門口。
“沒事兒就去碾藥粉。等你少主醒來,他雙腿都要敷藥。”針對疑難雜癥,時月有自己的方法。
“…”北影沒吱聲。
不過,只要是少主的事情,他都不會拒絕。
這個時月是了解的,所以才會將他留下。
“把這些,按照我藥方的份量加入藥罐,慢慢碾碎,直到粉末狀態。”
望著眼前怪女人布下的六十種名貴草藥,北影愣時沒吱聲,俯身照做。
隨著藥房傳來藥罐敲打之聲后,時月便默默地退回了臥室。
這個時候,南爵還處于昏迷狀態。
時月見時機合適,便開始給他的大腦施針。
只是施到某個要穴之時,床上原本暈睡的人,微微的動了動纖長的睫毛。
“別動。”時月按住了他的胳膊。
為了給他全身的經脈全部貫通,時月沿用了最古老的“通脈針療法”假似施針。
所以,對于沒有施過針的人而言,痛覺還是有些微妙。
“你這是準備…把我做成大粽子還是小刺猬。”南爵被針醒后,無奈的咽了咽喉嚨。
“南少有心情開玩笑,看起來精神不錯。”時月回眸瞥了南爵一眼。
這個人驚人的毅力已經超于常人。往后應會,絕不能掉于輕心。
誰能想到,這個表面調笑風聲和弱不禁風外表之下,藏著一個嚴謹不阿,處心積慮的陰謀家。
“唔,你輕點。”
“住手!”北影突然沖了進來,一臉戒備的扣住了時月施針的胳膊。
“怪女人,有我在,你休想再動我們少主一根毫毛。”
時月放下了針頭,突然反手扣住了北影的胳膊。
北影下意識反抗,卻被時月巧妙避開,并且襲擊了其膝處要害,打得北影滋牙裂嘴,處處喊疼。
一個拳頭過去,將北影誅伏在地,雙手受制,穩絲不動,動一分則痛一分。
“啊。”
“這位少俠你這里好像是得了被害妄想癥。是否需要勞駕本人替你好好治治?”
北影身體雖然被制約的服服帖帖,但是表情卻依舊透著一絲倔強。
“服不服。”時月加重了力道。
北影有些難以接受。
他的功夫明明已到了四段,普天之下能夠與他打成平手的人屈指可數,而眼前的女人的實力卻遠遠超出了自己的實力。
這簡直不能忍。
“啊…”北影疼得差點咬斷舌頭。
“北影,適可而止。”看到手下受苦,南爵實在看不下去了。
“士可殺不可辱,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北影閉上眼,等待處決。
時月只是噗笑著松開了對方的胳膊和跪下的雙腿。
“這招擒拿之術,普天之下,只有一人能夠接下我這招。所以,你也不必自責。”就在這時,時月漏在床頭的手機突然震動了兩下。
南爵握住手機,準備遞給時月。
然,一張照片突然從屏幕中彈了出來。
南爵眼底微微一動,便多看了兩眼。
“你在看什么?”時月走了過來。
“藝術照。”
“什么?”疑惑間,時月瞥了屏幕一眼,手中的碗微微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