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心笑得合不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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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沒想到,立式改成臥式,竟然這么簡單。
想出來怎么做,后面就從容了。
李云心開開心心地去吃了午食,下午還跟著老兩口兒一塊兒送了送李希賢。
這趟去書院,她就不跟著了。
讓李榆和馮氏跟著老兩口兒過去看一看好了。
李云心埋頭折騰她的紡車,等到喬細妹從鎮上回來,就見到自己的那架既老又舊的紡車,變了副模樣。
紡車橫臥在地面上,掛上了六個線軸,正在唰唰地一刻不停地轉動。
在紡一根線同樣的時間里,可以一起紡出來六根線…
這,就是心姐兒之前在想的東西?
李云心一臉驕傲,樂呵呵地看著喬細妹:
“奶,你來試試,看看順手不?你別看這個看著有點兒嚇人,其實操作起來很簡單的!”
喬細妹有點兒驚訝,又有一點兒激動,接過了李云心讓開的位置,上手紡紗。
轉軸轉起來,跟立式紡車,沒有什么不同。
而且,這個紡車,還可以用腳踩著踏板,好像比之前的舊款,更省力了一些。
喬細妹試了試,就覺得十分驚喜。
“心姐兒,你這腦子是怎么長得?怎么就這么好使呢?”
然而,李云心卻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喬細妹腦門兒上頭,正在嘩啦嘩啦地往外冒著一串一串黑黑的小字兒:
“這孩子,為了偷懶,可真是什么招數都想得出來…”
李云心想了想,對喬細妹說道:
“奶,我把這個送給青梅姐做回禮,你覺得怎么樣?”
“這個?你是說這個紡車?”
“不,我是說造這個紡車的法子。”
喬細妹一陣沉默。
片刻后,她艱難地點了點頭:“好,我的心姐兒,是個知恩圖報的好孩子。”
李云心不由得有些佩服喬細妹。
老李家有這么一大家子人要養活呢!
喬細妹明知道這紡車是個生財的法子,竟然就同意她這樣拱手讓人了。
而不是想借著這個,圖謀些利益,實在是不容易。
有了新的發明創造,還是能帶來財富的那種,圖謀利益,其實也并沒有什么錯。
但這份合理合法的利益,就放在眼前,觸手可及,卻能這樣干脆利落的放棄,這就不是一般人輕易能夠做得到的了。
李云心鄭重地對喬細妹施了一禮。
于青梅見到了紡車的圖紙,驚訝極了,忍不住問李云心:
“你怎么想到做這個的?”
“因為奶奶看我天天這樣子肆無忌憚地占你的便宜,覺得十分不好意思。
她想讓我親手做些東西給你做回禮,就開始教我女紅。
她是從紡紗織布開始教我的。
然后我就偶然發現,這紡車其實可以改進一下…”
李云心微紅著臉頰說道。
于青梅撿到了李云心的臉色,還以為她被夸獎了在害羞,或者是做出了新東西在興奮,也沒有多想。
殊不知李云心是在慚愧。
就這樣把前人的功績按到自己頭上,實在是有些慚愧啊。
不過,這個王朝自己聞所未聞,說不定根本就在某個平行世界呢。
自己即使再囂張一些,應該也不會對曾經的那個現代世界,有什么影響吧…
于青梅看到李云心又在呆呆地出神,不由得有些好笑。
這孩子,怪不得奇思妙想層出不窮的呢。
就憑這動不動說說話就走神的勁頭兒,就知道她為什么總能想到別人想不到的地方了。
新型紡車的構造很簡單,只從立式改成了臥式,比立式紡車增加了幾個紗錠,同時還在下端加裝了腳踏板。
既然有圖紙,要打造出來,應該也很容易。
先造一批試用一下,如果好用就可以大規模推廣一番了。
于家之前并沒有做布莊這一塊兒的生意,但如果能夠提供更低廉、更優質、更大量的紗線,想來那些繡坊啊、布莊啊,都不會拒絕。
于青梅把這圖紙和構思,都交給了她三哥。家里的生意,基本上都歸三哥負責。
這改良版的紡紗機,是李云心明確說了要送給自己的禮物,所以于青梅倒是也沒有跟李云心算酬勞。
只是在自己心里暗自決定,這制糖生意的份子錢,她會一直堅持支付到最后,絕不會半路上過橋抽板。
李希文帶了些蟬姨娘做的肉干,回了行知書院。
他打算再埋頭苦讀一段日子。
回頭今年的童生試,他不但一定要下場,還務必要一舉通過。
送走了李希文,李槐一家子在巷子口站了半晌,直到看不到李希文坐的那輛車的影子了,才回轉來。
林氏給曹氏和李槐說了一聲兒,就帶著李燁,回了東廂房。
李槐在外頭站了一會兒,乘著習習涼風,抬頭看了看烏云密布的天空。
許是因為天色已近傍晚,天空的灰暗,讓人覺得暮色將近。
一直等到天上的雨點落了下來,李槐才一瘸一拐地轉身回了房。有個在豫中郡底下一個小縣做典吏的老友,最近剛給他寫了信來,說了豫中郡的紛亂。
字里行間,都透著對他的羨慕。
然而李槐想到的卻是,豫中郡都已經有些亂糟糟的了,這渤海郡,又能太平多久呢?
懷著一腔憂慮回了屋,李槐就看到,曹氏正皺著一張臉,捏著帕子,有些坐立不安地等著他。
他看到曹氏就覺得不舒坦,一瘸一拐地,轉身就要往西廂房走。
曹氏卻拉住了他,提起了分家的事兒:
“老爺,你且等等。”
“怎么地?家用又不夠了?”
曹氏一聽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這幾天借著李希文回來的機會,蟬姨娘在采買的時候,手筆就大了很多。蟬姨娘跟她要錢,她當然得跟李槐要錢。
這才要了兩回,李槐就不樂意了。
可既然蟬姨娘是打著好好招待文哥兒的旗號,曹氏偏偏有苦也說不出。
她咬了咬牙,寧可先揭過去這一茬,也得先把正事兒說了:
“老爺,我是有正事兒跟你說。”
“什么事兒?”
“老爺,你看,文哥兒眼看著就要下場了,珠姐兒也出了那樣的事兒,咱們是不是,也該跟老宅那邊,提一提分家了?”
李槐白了她一眼:“你急著分家做什么?你又聽后街那幾個長舌婦攛掇了?”
曹氏急切道:
“老爺,咱家老爺子老太太,那脾氣什么樣,你還不知道嗎?他們既然說了不許珠姐兒做妾,那就必然不會同意珠姐兒做妾!”
“珠姐兒出了那樣的事兒,嫁給人家做正頭娘子,哪里還嫁得出去?若真的聽老兩口的,這孩子后半輩子可怎么辦?”
曹氏說著說著,就忍不住哭了起來,涕淚縱橫,一張老臉更是沒法看了。
李槐厭惡地揮了揮手讓她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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