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雙挑眉看著她們。
彼岸眼中閃著星光,若非現在王岑在,她定要撲過去抱著主子轉圈圈。
但,現在不行,主子是男裝!
王岑看著他們,心中不免震驚,他以為她二人說的主子也不過客套,沒想到,覃公子,竟然真的是她們的主子。
“恩公與兩位既是多日不見,那便先在此敘舊,我去吩咐晚膳。”
說罷,看月傾雙笑著對他點頭,才帶人退了出去。
一眾人離開之后,彼岸便兩眼放光,花癡般的撲向月傾雙。
忘川蹙眉,抬手在周圍設了一道結界。
她不滿的看了眼撲到主子跟前的彼岸,一只手伸出,將彼岸提回自己的手中。
然后看向月傾雙,眸色溫柔了許多,擠出一個自以為美好的——別人看著毛骨悚然的笑容。
彼岸掙扎著,“忘川你干嘛?”
忘川恢復冷硬的面色,“主子豈是你能隨意動手動腳的。”
彼岸:…
我以前抱的時候你不是這樣的。
月傾雙看著她二人,頓覺有了些樂趣。
叫她們坐在身旁。
聲音也恢復了自己的原聲,“行了,你們兩個,誰來解釋下,偷跑的事?”
忘川斂下眼中神色。
彼岸也不鬧了,吐了吐舌頭站那撓頭。
月傾雙失笑,“好了,這些呢,你們想好,可別等冥夜來質問的時候不會說話。”
彼岸撅起嘴翻了個白眼,冥帝很怕主子你的好吧。
忘川倒是似是而非的點了下頭,然后轉移話題:
“主子,那城主夫人…”
月傾雙放下手中的茶杯,開口道:“是血族!血寒毒。”
忘川與彼岸對視一眼,忘川驚道:“難怪!”
月傾雙看向她們道:“這毒,你們不是應該能解嗎?”
忘川看著扳著手指不知所措的彼岸,開口道:“不想解!”
好吧,你任性。
彼岸腹誹著,就連月傾雙也不禁扯了扯嘴角。
“那你們怎么就知道我會來這?”
這回是彼岸搶先開口:“這我知道,因為沅城是去京都的最大樞紐,主子此行定然經過,我們放出陰陽符就肯定能找到你啦!”
說完還邀功似的看著月傾雙求夸獎。
月傾雙無語的看了看長的一模一樣卻沉穩自持的忘川,忍不住癟了癟嘴。
忘川將黑色的劍抱在懷中,開口:“那主子,血族何以會選擇沅城主夫人?”
月傾雙拿手臂拄著下巴,開口:“沅城與滄城相隔不遠,而且經濟、人流都在上乘。
所以我猜,血蛭最初想掌控的是沅城,不惜下毒給城主夫人,從而逼迫王岑以達到目的。
但王岑并未同意,血蛭當時不敢輕易殺人,所以退而求其次,選擇了滄城林勇。”
所以說,林勇他也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若非他心思不正,怎會令血蛭有機可乘?
忘川彼岸點了點頭,滄城的事她們亦有所耳聞,原來,還真與主子有關。
彼岸還想開口問什么,卻被忘川攔住了。
原來是王岑回來了。
悄無聲息撤去了結界,忘川彼岸低頭示意,王岑回來時便說:
“恩公,晚飯早已備好了,若有其他事,盡管吩咐就是!”
“嗯,有勞城主大人。”
“哎哪里哪里,小小心意,聊表謝意。恩公若是救了內子,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晚間,月傾雙對忘川彼岸說道:“幫我找一份——城主夫人的資料,要詳細。”
“是!”
二人辦事效率很高。
不一會月傾雙便捧著一卷軸,展了開來。
上面寫著:沅城君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