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藍領著一個大泥球就回酒店了,至于今晚的晚餐,他們自己解決吧,反正她是完全吃不下的,至于這只叫花雞可以帶去給圓圓和咕嚕吃,小伙伴們目前肯定不在酒店的,一半的人去了他們所謂的快樂屋了。
快樂屋就是甘藍曾經答應他們要出資給他們辦的唱歌娛樂的地方,他們現在除了幫忙,偶爾還會去唱歌來著。
剩下一半目前正在美食街當磚呢,哪里需要往哪里搬,剛才她去逛街的時候還遇見郭代呈了呢,他看到她悠閑自在逛美食街嫉妒得眼睛都發紅了,甘藍甚至還得意地對著他翹起唇角,甚至還做了個鬼臉,特別的刺激。
這會太陽也快下山了,美食街大概還有兩個小時后就開始換成燒烤了,她今天已經打算好了,誰也不幫,她要早點睡覺,明天早起做糖水和水果撈,最近都是在吃老本,做出來的新食譜少了,這樣不行。
明天的食譜會增加,后天的食譜也會增加,這兩天周末不用連接星網給明綜的學生們授課,她也就清閑下來了。
雖然說是不用上課,但是吧,明天因為有新食譜,甘藍還是打算和他們聯網一下,想學的可以來學,不想學就快樂的去玩耍吧。
甘藍走到酒店的湖邊,沒有看到那個小小的身影,語氣疑惑地問向還在制作涼皮的卓元武,“圓圓呢?”
卓元武頭都沒抬,有氣無力:“去游泳了。”
“哦,那算了,你們辛苦了,我剛好給你們買了只叫花雞,過來吃啊…”甘藍笑瞇瞇地招呼還在和涼皮做斗爭的學生們,“都來趁熱吃”
“我說甘藍老師,您是要我們幾百個人吃一只叫花雞嗎?一人舔一口嗎?”隔壁的歷同學大聲吐槽。
“你們要是想一人舔一口的話也不是不行…”甘藍嘿嘿笑了起來,內心閃過一絲尷尬,放下叫花雞轉身就上樓了,“晚上不用叫我起來吃飯了,我去睡覺了,你們明天誰可以早點起來就早點起來,有新食譜哦”
眾學生:“…”
一夜香甜。
大半夜三點醒來的甘藍坐在床上,身邊沒有圓圓,估計又是去跟哪個學生睡了吧,不過她也挺能睡的,下午四點多睡,半夜三點多醒來。
肚子雖然有點餓,但還想繼續躺在床上一會,順便逛逛星網,了解一下時事。
自從昨天和顏依斐撥完通訊后,就再也沒收到他的消息了,可能現在已經抵達戰爭星了吧,內心總是覺得戰爭離他們很遠,要不是身邊有幾個小伙伴真的去參戰了,她都以為這是夢,不可能在她身邊發生的。
嘆了一口氣,希望都能平安歸來吧,還想問問漢堡好不好吃呢,昨天居然沒有問,也不知道那些軍校生們喜不喜歡吃漢堡,大概應該會的吧?
先是搜索了戰爭星的消息,出來一排排的都是,掛在最上面的居然是犧牲人員的名單,每秒都在更新,這讓甘藍都驚住了,不是吧,這里居然是這樣,是想讓星際人民都跟著不好過嗎?
誰能時時刻刻不去關注那些犧牲的人員?即使是陌生人看了都會揪心難受吧?
甘藍忍著驚慌,點開了高高置頂在總星網熱搜,進去后仔細看才松了一口氣,還好更新的都是和蟲族的戰爭的消息,不是人員傷亡的情況,只是下面居然還掛著一個直播,一點進去滿屏的深綠色血液和紅色血液交織著。
彈幕上都是祈禱聲音,這一刻出奇的沒有杠精和那些三觀不正的彈幕,看來星際人民在大是大非生死存亡上還是出奇的團結的。
直播標題:戰爭是殘酷的,只有讓你們親眼看見戰爭親自體會,才能明白是誰在替你們負重前行,我們都應該帶有一顆感恩的心!向英雄們致敬!
這個視頻讓甘藍這個生長在紅旗之下的人民,親眼看見有人在她面前犧牲,那種感覺真的很揪心,非常非常難受。
直播里一只只猙獰又龐大且丑陋的蟲族,還有那些一只只像螞蟻一樣布滿了整個戰爭星的小爬蟲,她親眼看見有機甲戰士被這些小蟲子纏上,最終屹立不倒戰無不勝的機甲終究敵不過那一群又一群不怕死的小爬蟲。
即使被機甲炮轟出一個缺口立刻會有其他蟲族填上,延綿不絕,光是看著就讓人絕望。
好像這些小蟲子是無限生成的一樣,看著甘藍眼眶都發紅了,她以為這個戰士可能逃不過了,但奇跡就在一瞬間發生了,她好像聽到了烈火的聲音,還有鋪天蓋地噴涌出金黃火焰,讓被密集小蟲子包圍的機甲戰士們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金黃色火焰后是一架架機甲從空中飛出,冰藍色火焰傾斜而下,一大片一大片各種顏色的火焰鋪天蓋地的燃燒起來,延綿不絕的小爬蟲終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了,只是小爬蟲不見了,大的從地底出來了…
雖然很激動能在直播間里看到顏依斐,知道他目前暫時安全后甘藍才松了口氣,畫面一轉,猙獰又丑陋的蟲子頭突然占滿了整個直播,甘藍嚇得都后退了一下,冷汗直冒,這是一只超級大蟲子,比剛才的所有的都大都惡心。
這只一出,直播間突然黑屏了,十秒后又恢復了。
網友1:蟲母出來了!?
網友2:這不是蟲母,這是蟲母的丈夫之一,看來聯邦要派3S機甲戰士出來了,也不知道會是哪位軍團長,不然一般的機甲戰士根本就打不過,只會白白犧牲。
甘藍這一看就是一個多小時,期間抽空將今天所需要用的食材都買了,只是目光絲毫不離開直播,看到那個機甲戰士將大蟲子溜著玩的時候,甘藍滿眼都是崇拜的光,這就非常厲害了!
等蟲子被據說是3S機甲戰士溜倒地的那一刻,甘藍不得不關掉光腦,因為生活還要繼續,而聯邦一定會勝利!
走出來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湖邊已經有學生在做早餐了,只是他們面前的虛擬屏幕上的畫面怎么那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