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一點都不避忌,反正國內賣不動,還有海外呢。
沒想到,刺繡款在國外賣的好,而且當年外國領導來華國會晤的時候,夫人團里就有幾個穿著白記在海外專售的高奢刺繡款。
照片被日報刊登出來,百姓們一看,立馬沸騰了,大家紛紛議論著,有開心的,有驕傲的,也有疑惑的。
「這個,能穿啊?」
「不是說是老舊封建嗎?」
「什么封建啊,刺繡怎么算封建呢。」
「都說啦,刺繡是我們的瑰寶。」
「看,國外的領導的媳婦都穿呢。」
「真漂亮呢」
「刺繡多好看啊。」
「不是那心靈手巧的人可弄不來。」
「別人來我們國家都能穿,這是我們自己的東西,我們就更應該大大方方的穿了。」
而第二天,日報也進行了對刺繡的報道,講述了刺繡的源遠流長和發展史,更是著重的講述了好幾種刺繡的分辨和巧奪天工之處…
于是乎,不到幾天,華國各個百貨店,白記的刺繡款成衣就被搶購一空。
大街上,人們穿戴帶有刺繡的衣服也不在縮著脖子低著頭了,抬頭挺胸,遇上熟悉的人也極有自信的和別人打著招呼,臉上笑容喜滋滋的。
白曦打算,今年送去參加服裝大賽的衣服也是刺繡款。
華南科技研究院。
「這些東西很重要,你們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一定要嚴防死守,決計不能讓一絲技術被盜取…」
東西好是好事,但東西好又多也有點讓人頭疼。
就算知道科技研究院的是保密單位,可心里還是放心不下。
安排了幾重安保不說,臨走還不忘再次叮囑。
黃院長神情莊重的保證:「請領導們放心,我們全院上下一定不會辜負黨,不辜負祖國,不辜負人民的希望!」
也是自打這一天開始,科技研究院的人就沒人外出過。
吃喝供應都由專門的部門配送,而且配送的車輛進出是經過層層的嚴格檢查。
運送的車輛也不是一路到達,中途更換了五次,確保不會有任何可能是疏忽導致資料外泄。
這都是后話了。
有了去年那一出。
陳大柳發現,今年剛帶隊走進大禮堂,就引來了不少人的目光。
而當他站在演講臺上的時候,之前見過的代表也好,第一次代表前來開會的人也好,都齊齊的用好奇又期待的目光注視著他。
「…經過我們白記全體的努力,在大家百折不撓的奮斗精神中,我們去年不負眾望的完成了既定目標。」
「今年,我們將虛心和大家學習,跟著黨和人民的旗幟的方向前進…」
「我們一定努力做大做強,讓白記的工人們和工人們的家屬過上好日子,讓我們華國的百姓過上好日子!」
「以上就是我的演講內容,我已經演講完畢,謝謝大家!」陳大柳說著,對著臺下鞠躬,然后就昂首挺胸的走下演講臺。
觀眾席中,眾人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就沒啦?
要知道大家伙知道白記今年照常參加經濟大會,心里不知道多期待呢。
不止是各代表們,就是外頭的百姓都在期待和好奇。
去年白記賺到了一個億,今年怎么說也不能比去年差吧,不說三個億,至少也得兩個不是。
偏偏沒想到,大家探著腦袋,等著,盼著,候著,陳大柳上去卻什么也不講。
也不是不講,
就是沒講出大家關心的事情來。
大會堂里,各代表都驚訝的好一會都沒回過神來。
不說代表們了,就是大會的主持人也愣了一下,還是旁邊的人輕咳兩聲提醒,他這才收斂了臉上的神情,上前進行下一個程序。
陳大柳不是沒看到大家呆滯的神情,他也不是不知道大家都在等待什么。
可他偏偏不說。
有什么好說的,去年說出目標計劃是為了展露白記的實力,現在上頭知道白記有一定的經濟實力,姑奶奶又給了那么多東西。.
牛羅村的誠意已經足足的了,實力也清楚了,那還有什么好說的。
再說了,連一個億都是小目標了,今年再說就顯得嘚瑟了。
還說一個億,顯得白記沒用,原地踏步,沒什么發展。
可要說十個億,不僅比白記去年實際的收益低了,在外頭的百姓聽來,心里指不定有什么話呢。
所以,最好的就是不說,反正不說,別人也知道白記的能耐。
都已經努力做大做強了,這態度還不夠明顯么。
至于什么樣的才是做大做強,你們自己理解,反正白記自己知道就行。
張秋田等人本來都已經做好了陳大柳又語出驚天的準備了,哪知道,陳大柳老老實實的,演講內容雖然很有情緒,卻少了讓會場嘩然的一幕。
這貨改性子了?!
以陳大柳啰嗦的性子,允許講五分鐘,他不講五分十秒就不錯了,怎么可能這么簡短不說,居然沒神氣的炫耀一番。
帶著一肚子的疑惑,張秋田會議結束后就把陳大柳喊來問了。
「你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陳大柳一臉的不解。
張秋田:「別裝了,你會這么老實?快說,你們白記打的什么鬼主意呢。」
「誰打鬼主意了,張先生,您這話我就不明白了,我大會上演講的有什么問題嗎?我們白記老老實實的,一直都是安守本分,哪里打什么鬼主意呢,您這話我就不愛聽了…」
張秋田嘴角抽了抽,他總不能說只是陳大柳沒弄出幺蛾子來,他反而不適應了吧!
「白記今年打算賺幾個小目標?這個怎么不說一說。」
面對張秋田的詢問,陳大柳恍然:「哦,原來是這個啊。」
「沒什么好說的,去年大家已經對我們白記有一定的了解了,我們白記會努力做大做強的,這就夠了。」
陳大柳回答的規規矩矩的,倒是把張秋田弄的摸不著頭腦了。
「沒了?」
「沒了啊!」陳大柳反問:「還需要什么?」
「陳大柳啊,你這樣,我倒是不習慣了。」
似乎沒聽出張秋田半是嘲笑,半是玩笑的話,陳大柳掀起眼皮瞅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說道:「言多必失。」
(最近還有很多錯別字嗎?我已經,格外留意再留意了呀,我這眼睛總自動忽略了錯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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