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經理這才剛保證過,就有人過來鬧騰,不過這個白海霞也是太不像話,整天在單位里穿的花枝招展就不說了,誰叫人家業務能力強,所以領導們也不得不多給幾分面子。
可這人有時候確實有些目中無人,給她些教訓倒也好,正好殺殺她的銳氣,想著只要不是找寧凌語的麻煩,他也懶得管,于是轉身又回了辦公室。
別的辦公室出來的人,看領導都回去,也沒有人去管,偏偏樊兵這會還不在,采購部的人被樊兵老婆撓傷了幾個,就沒人上前阻攔了,因為回去沒辦法跟家里媳婦交代。
這下白海霞可就遭了罪,臉上被樊兵老婆撓的破了相,衣服也被撕扯的不成個樣,可就在這時,樊兵老婆看到了了白海霞脖子上戴著的一條項鏈發了瘋。
原來那條項鏈是婆婆留下來的,后來搬家就找不到了,這會卻出現在白海霞的脖子上,這下樊兵老婆那是發了瘋的打白海霞。
結果這事就鬧到了派出所,理由很簡單,樊兵老婆告白海霞偷盜,這條項鏈可不是一般的材質,鏈子是金子做的,跟普通的沒有兩樣,可下面的墜子那是上好的玉石,價值不菲。
這下事情大了,白海霞一時解釋不清楚這條項鏈的來處,公安這邊只得按偷盜處理,這下嚇壞了白海霞,于是把她和樊兵的事情也交待了。
兩人已經么私下里鬼混了好幾年,這是樊兵給她的,這下樊兵老婆那是更不干了,自己男人竟然背著自己和別的女人鬼混在了一起。
當下就想伸手要打人,派出所的人趕緊把人攔了下來,并且把當事人樊兵叫了過來,還有百貨大樓的領導。
最后的處理結果是那條項鏈還給樊家,而樊兵和白海霞被雙雙開除,這事瞞不住,沒等晚上下班,事情就傳了出去。
百貨大樓后面的家屬院傳的那是沸沸揚揚的,白海霞的男人聽說這事后,把回了家的白海霞打了一頓,然后拖著她到民政局,趕在下班前把離婚證給辦了。
對白海霞來說今天真是最黑暗的一天,不僅丟了工作,名聲也沒了,現在還被男人拋棄了,她白海霞什么時候受過這氣。
以前她在單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風光無限,家務活都是男人做,每天只要負責漂漂亮亮就行,現在卻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這落差讓她差點就想了結了自己。
拖著一身傷回了娘家,可白家大嫂卻是說道:“海霞,我知道,今天這事也有妙妙的原因,可歸根結底還是你不檢點才出了事。
現在妙妙被開除,本來家里的名聲就不好,要是你在回家里住,怕是不妥當,你侄子和侄女都到了說親的年紀,你這當姑的肯定得為他們著想。”
白海霞苦笑一下,轉身往大門外走:“大嫂,你們別忘記,我是被誰害成這樣的,如果不是妙妙搶人家對象在前,又當著面貨大樓那些人的面羞辱人家那姑娘,也不會發生今天的事。
你們現在這樣對我,我記住了,以后我是生是死也不用你們管,但是若有一天我發達了,你們也別在粘上來,我們就此恩斷義絕。”
白家人看著白海霞一步步的離開白家,心里是糾結的,白海霞的性子他們是知道的。
這風水輪流轉,以后的事情誰又能說的清楚,要是白海霞以后東山再起,怕是他們一點光也別想借,可眼下他們不得不這么做。
這邊的事情夠一段落,寧凌語第二天過去上班的時候,大家對她比之前態度還友好,也不知道是誰傳出的,她妹夫是公安局的副局長,這下倒是說她閑話的人少了。
至于百貨大樓那個渣男,自然是被陸毅辰找人警告過了,現在見了寧凌語就拐著走,他是被嚇破膽了,不敢拿自己的小命來賭。
寧凌語不忙的時候正好拿出高中的書復習一下,心情好的不得了。
寧家大房的人也從寧凌語那里知道外甥女幫著女兒討了公道,外甥女婿也出力不小,他們知道凌語復讀的事情也是陸毅辰幫著辦的。
想著外甥女結婚的時候一定得隨份大禮,以表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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