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球踢到了醫生這里,醫生滿頭大汗,個聲音顫抖,意識到說錯了話就要擔上一條人命。
他也不敢接這個皮球,“現在最重要的事情要把宋二小姐的情況穩定住。”
其他人都紛紛說:“對,先把珠珠的情況穩住。”
警察站出來問道:“這份筆跡是誰偽造的,偽造了宋珠的筆跡,簽了這份合同的?”
這是偽造罪。
還有這檔事,宋家父母和顧承珣頭都大了,還有這回事,“不是我們偽造的,真的是宋珠自己簽的。”
警察也有點不耐煩了,“這兩份筆跡完全不一樣,就是兩個人寫的,證據確鑿。”
真是絕了…
警察看著顧承珣,“你說你是看著宋珠簽字的?”
顧承珣當然明白警察的意思,“我是看著她簽字的,但我絕對沒有偽造。”
顧承珣負責把同意書拿到了宋珠的面前,半強迫宋珠簽字了,字是宋珠簽的,他只不過是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
什么這是你欠你姐姐的?
宋珠,你真惡毒,你要看著你姐姐去死嗎?
宋珠,你欠你姐姐的必須要還…
可現在字怎么就不是宋珠簽的,宋珠是什么意思,故意留了一手?
留著一手有意思嗎,畢竟腎都要捐出去。
顧承珣滿頭大汗,只能無力地辯解,“我沒有偽造。”
警察問道:“你有什么證據呢?”
顧承珣冒汗更多了,“沒證據。”當時是在臥房里簽字的,臥房里有什么攝像頭呢。
而且顧承珣根本就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事情。
以宋珠老鼠兔子一樣膽小的性子,怎么會鬧出來這種事情。
宋母直接朝扶嘉吼道:“你不是我女兒,我女兒不是你這樣的,你是什么妖魔鬼怪,把我乖巧的女兒還給我。”
扶嘉:“媽媽,你疼疼我,我好難受,我要死了,媽媽,我真的不是自愿簽字的。”
宋母面目猙獰,根本不聽,疼你,誰來疼珍珍,你帶來了這么多麻煩,還要意思讓人疼你。
一點都不聽話,不聽話。
警察生怕情緒激動的宋母對病人動手,都攔在了床邊。
實際上宋母只能在口上誅一誅女兒的心,根本沒有力氣打人。
說一千道一萬,就是想讓扶嘉撤案,不要再追究這件事,至于把腎臟還給扶嘉,還是不可能還的。
醫生說了,現在不適合動手術,不然兩個人都會死的。
扶嘉反正就半死不活地樣子,別人說什么,她都是:“能把腎臟還給我嗎,球球你把腎臟還給我。”
不管怎么樣,這件事必須要有一個人要來承擔偽造筆跡簽字,警察把目光對準了顧承珣,“所以,是你讓你妻子簽字的。”
顧承珣點頭:“是我,可我沒有…”
警察:“你是最有嫌疑的人…”
顧承珣:…
宋父和宋母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相信以顧承珣對珍珍的愛,會為珍珍著想。
宋父還一臉詫異問道:“承珣,真的是你偽造了筆跡嗎?”
顧承珣搖頭,沒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