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久了好像眼睛出毛病了,轉移一下眼珠子,再看回來的時候,他的面容又清楚了。
扶嘉反復試了幾次。
這是一張很平凡的臉,平凡倒讓人記不住。
但在扶嘉的眼里,他是如此耀眼,如此迷人,從現在起,單方面宣布,你是我日思夜想的夢中情人。
他的嘴唇是櫻桃色的薄唇,整張臉非常普通,但看單獨某一個,就覺得非常好看,但是看久了就模糊了。
不管他是什么東西!
從他這低調的能力看,估計是一個什么特別的東西,如果不仔細注意他,就跟路邊的石頭一樣,人看一眼就移開了眼神。
不會在心頭留下什么特別的感覺。
扶嘉內心尖叫雞,“我要親他,我一定要親他。”這樣的人,充滿了生機和能量,親一口直接上天啊。
系統:???
你他嗎什么毛病,一來就被男人給迷眼了?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你的錦繡人生,你的事業,你的功德和聲望。
系統陷入了不好的預感中,該不是宿主突然戀愛腦了?
戀愛腦的宿主是最可怕的,系統說道:“你別忘了我,是我救了,如果不是我帶你走,你現在還被捆著呢,被鎖鏈捆著?”
系統遇到扶嘉的時候,扶嘉的四肢都被鎖鏈鎖著的,她百無聊賴地或坐或站或躺著。
身下是一個巨大的,刻滿了各種花紋的祭壇。
“如果不是我,你都已經被獻祭了。”系統生怕扶嘉忘了救命之恩。
扶嘉眨了眨眼睛:“我沒有求你救我呀,是你非要帶我走。”
系統和扶嘉說話,旁邊的男人耳朵輕微動了動,面色冷漠如鐵,微微瞇著眼睛,渾身氣勢收斂,安靜地如一塊石頭。
扶嘉越靠越近,男人轉頭盯著扶嘉的腦袋,眼神淡漠:“離我遠點。”
“我很感謝你,謝謝你救了我。”扶嘉說著話又要上手抓對方的手了。
男人避開了扶嘉手,扶嘉眨巴眨巴眼睛看著他,“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突兀地問道:“你又叫什么名字?”
扶嘉:“我啊,我叫齊蘿呀,你呢,救命之恩以我想報…”
剛才旁邊的菇涼就叫自己齊蘿。
男人不知道為什么,特別愛看扶嘉的腦袋,尤其是眉心的位置,那一瞬間似有無形的力量射入了她的眉心之中,“太叔…”
“太叔啊!”扶嘉將這個名字在口中輾轉念了幾遍,再看著他的臉。
他這張臉配不上他這個名字啊!
不過他這一身的生機和溫暖配得上。
黃沙漫天,車子沖出了城市,時近黃昏,行駛在高速路上,周圍的人煙越來越少,現在要找過夜的地方。
車子停在了加油站,加油站有穿著工作服的員工,數量不多,不過已經變成了喪尸,隔著老遠都能聞到喪尸身上的臭味。
先不談喪尸的攻擊性和病毒性,就外表和氣味沖擊就讓人受不了。
扶嘉忍不住朝男人,哦,太叔的身邊靠一靠,太叔直接避開了扶嘉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