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盞口中的可樂差點噴了出來:“查她干什么?”他撇了撇嘴:“表哥,你最近對蘇也有些過分關注哦…”
隨著薄湛病情見好,薄云禮對蘇也的關注也愈發濃重,她到底是何時學的醫術,又為何突然像變了個人。
退婚前她雖花言諂媚,但內心是懼他的。現在退婚了,反倒恣意撒野、無法無天。
如果說她私下一直就是這樣,只能說明她之前偽裝的太好,竟連他都騙了過去。
薄云禮沒有任何表情,眸光冷淡地側頭,頓時一股威壓襲來,讓林盞吞下了所有抱怨。
他默默在鍵盤上敲了幾下,三屏聯顯上便調出了蘇也從小到大的檔案資料,甚至連高一那年被學校通報批評,在操場上念檢討書的錄像都有。
薄云禮過了一遍,從這些資料來看,從前的蘇也確實如他曾聽說過的那樣荒唐、乏味,更別提接觸過什么醫術方面的東西了。
有點意思。
林盞悄咪咪地道:“表哥,你是不是懷疑蘇也有貓膩?我也覺得她最近有些老實的過分,指不定憋著什么壞呢!我能調到蘇宅附近路段的監控,要不要看看她今天都干了什么…”
薄云禮沒應聲,雖然他不是這么想的,但看看…也無傷大雅…
很快,屏幕上便出現畫面。
中午12點50分,蘇也手中轉著墨鏡,吊兒郎當地從蘇家出來。
下午1點10分,她去花鳥市場買了三袋雞糞土,和一包新漚好的肥料,路人都躲著她走。
林盞隔著屏幕,捏起了鼻子。
下午2點30分,她扛著三包雞糞土,去買了一串10塊6毛錢的葡萄,還讓小販送了一個超級高級的包裝盒。
林盞‘切’了一聲:吃個葡萄還搞那么多儀式,不知道的還以為要送人呢。
下午3點40分,她扛著雞糞土、拎著葡萄,在街邊跟老頭下棋,贏了老頭200。
回家之后的事,攝像頭就拍不到了。
林盞看得一臉懵逼:“表哥,這三大袋子雞糞土,怎么也得二三十斤吧?她怎么像拎棉花似的,一點也不費力啊?”
“表哥?”沒得到回應,林盞扭頭看向表哥,見他盯著屏幕,嘴角竟然噙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
察覺到林盞的視線,薄云禮不動聲色地別開頭,擰開蓋子,抿了口飲料。
只一口,他便蹙起了眉頭:“這是什么?”
林盞驚訝地指著那瓶快樂肥宅水:“這是可樂啊?”
“可樂?”薄云禮將蓋子擰回,“難喝。”
林盞瞪著驚恐的大眼睛:“嘖嘖,什么家庭啊?可樂都沒喝過?難不成你平時只喝拉菲?龍舌蘭?”
薄云禮漫不經心地扶了扶眼鏡:“還有,金湯力。”(頂級雞尾酒)
林盞收回艷羨的目光,重新在鍵盤上操作起來:“對了,我黑她手機,看看她平時都在搜些什么。”
薄云禮剛要阻止,林盞卻敲了回車。
可奇怪的是,屏幕上并沒有出現蘇也手機的內容。
不僅如此,短短幾秒內,林盞辛苦敲的代碼全部變成亂碼,他被反入侵了…
還沒來得及反擊,三顯全部藍屏,徒留一串紅色的大寫字母:DANGER。
下一秒,他最寶貝的電腦直接當機。
變板磚。
“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