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他們就是太老實了,同樣都是給人做事,齊山寨長的膽子大破天,暗地里不知道昧下多少銀子。
村長他們可倒好,除了日常花銷,有多少上交多少。
毛大目光閃爍,貪婪地掃了屋里一圈,掙了掙反剪的胳膊,被身后按壓他的衙役踹了一腳,“老實點!”
“放開我!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毛大扭過頭兇狠地盯著他,一想到能從齊山土匪手中敲詐一筆大錢,理智被貪婪擊破。
“兇什么兇?”衙役比毛大更兇狠,抬腳踩在他頭上,用力壓在地上按壓磨擦。
“你個狗日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誰,問你家那娘去。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敢在這撒野,拔了你的皮。”
他一個干翻他們三兄弟,也敢在這里囂張。
久削!
“把你們當家的叫出來,你們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我們是從落蒙山來的,是你們當家邀請我們來的,要不是看在大家同是十八寨兄弟,就你們干的那些事,早死十次八次。”
“落蒙山來的?”
衙役一怔,跟兄弟們相視一眼。青爺田爺他們去落蒙山剿匪了,還有土匪能從落蒙山跑出來…
杜淳安跨進公堂,正好聽見他的話,目光看向地上自稱從“落蒙山”來的跪趴著的三人,揮了揮手,示意衙役放開他們,沒松綁。
毛大三兄弟也看見進來的人,長相斯斯文文,一看就是個當官的,正要站起來,又被后面的衙役按跪下。
“你們什么意思?”
毛大三兄弟要氣瘋了,都表明他們是落蒙山來的,還壓著他們跪下,頓時目光不善地盯著他。
谷</span“你說你們是落蒙山來的?有什么證明?來齊山做什么?”
杜淳安走到三人跟前,彎腰仔細地看了眼,長得滿臉橫肉,一身的兇煞,靠近了還有股濃郁的怪臭。
杜淳安皺眉,怪不得那衙役說,這三人不是好人。
他們三身上的怪臭,一般人聞不出來,以為他們邋遢造成的。
其實不然。
這怪臭味他知道,吃人肉/或死人肉,長年累月聚集而成。這三人身上臭味如此濃郁,不知道吃了多少人。
“要什么證明?我們三兄弟是從落蒙山來的,是你們大當家的邀請我們村長,村長有事脫不開身,才派遣我們兄弟......”
“等會,等會,村長給了我一封信,是不是這個?”毛大還沒說完,毛大突然‘啊’了聲,然后打斷了他的話,
“信呢?”杜淳安點了下頭,問他。
“大哥,都是自己人,能不能讓這位兄弟松綁?信在我們鞋子里。”毛三晃了腳,表示他不方便拿信出來。
杜淳安看了眼旁邊的衙役,那衙役上前脫了毛三的鞋子,那鞋子不知道多久沒洗過,一脫下來,那味道,差點沒熏吐了公堂里的所有人。
杜淳安:“.....”
杜淳安在衙役脫他鞋子時,不動聲色退后幾米,苦了那三個按著毛大他們的衙役,熏得他們頭暈,犯惡心。
杜淳安閉著氣,一口氣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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