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看向羅蘭,女人竟然在乎這些,若是喜歡的話,他也可以給的:“你想要怎么樣才覺得咱們的伴侶關系算是成立。當然了,不管你怎么想,在你說我愿意的時候,咱們的伴侶契約就已經生效了,不過我寵著你,愿意陪著你到你認為的形式上的認可。”
這話不是寵著自己,羅蘭覺得這是在諷刺自己,什么叫形式上的認可。女人哪有不追求自己婚禮的。那是形式嗎,那是傳統,那是表示女孩尊貴。
在這個以契約為準的大陸,申屠先生聽到羅蘭吶喊的心聲之后,總結那就是矯情,申屠先生學聰明了,這話留在心里不說了。不然羅蘭還不定怎么折騰。
羅蘭被申屠還有周圍人的態度弄得有點蒙圈,感覺別人都是在實在生活,只有他沒事瞎矯情是的。
申屠先生,清清嗓子,難得說了一句哄人的:“我愿意陪著你矯情。”
好吧這話雖然還是諷刺,不過羅蘭突然就釋懷了,也還不錯,知道讓著、哄著自己了,怎么說自己都比申屠大的,在矯情,呸呸呸,才不是矯情,就是突然覺得自己定親也挺好的額。
男人本事還小,富貴逼人,自己怎么說都是比較弱勢的一個,對人家好點吧。
所以:“今天算是把親事定下來,伴侶關系我也是認可的,不過要有個成親環節,咱們在相處相處,彼此多熟悉一下對方的性情,這樣有利于以后咱們以后伴侶相處。你覺得呢。”
申屠聽到羅蘭承認契約的存在,臉色跟著緩和,這個女人的還是明白事理的:“我尊重你的想法。”
羅蘭:“主要是你都給我聘禮了,我還沒有給你準備東西。我也不好意思的。”
跟著說道:“當然了,我這也算是傾城相聘。雖然現在城池還簡陋了一些,不過以后肯定能夠發展成大城池的,富裕的讓人不想走的那種。”
申屠想說,你這個建設中的城池,再說了,我還是副城主,算什么你給我的,不過有這個心還是好的,女人愛面子,隨便怎么說好了:“我相信你,也會為你守護城池。”
羅蘭羞澀了:“別這么說,我很大方的是,送給你半個城池的。”
申屠違心的開口:“這算是嫁妝很豐厚。”
羅蘭那點不好意思過去之后,面子什么的也不再強撐:“你都在我的城池里,算什么嫁妝,我都沒有說你招贅。”
這要是再說下去怕是三句話就要跑偏在打起來的,所以定親讓兩人磨合一下性情這件事很重要,很有必要。
羅賓這個當爹的:“羅蘭,你這破孩子,你別亂說,你們兩個正常的成親。”
跟著對申屠說道:“沒有招贅,頂多就是羅蘭的嫁妝多兩件,把我同你母親一起帶上。”
而且特別認真的看向金芳:“對吧。”羅蘭都驚呆了,這個也可以這么說的。誰說不可以呢?
申屠先生樂呵呵的,招不招贅的,他真不在乎:“我養的起,沒關系。”
金芳跟著邊上說道:“我們還以幫著你們帶孩子。肯定不會吃白飯的。”
羅蘭有點黑臉,怎么回事還沒開始呢,家里爹媽就看一個外人的臉色了,她給自己找對象,可不是給家里人找個主子:“所以咱們家開始就該同他說清楚,要招贅。”
金芳跟著都著急了,招什么招,太不懂事了:“這破孩子不懂事,小屠,你別怪我沒教好。”
羅賓都跟著說道:“她還小,對于這些不是很懂,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申屠:“不會,羅蘭的性子挺好的,我們就是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模式,以后會適應到伴侶的相處模式。”
金芳:“你看小屠多懂事,我們家有城池要繼承嗎?還招贅,要是沒有小屠,現在莊子還有沒有都不知道,你也長大了,說話可不能這么傷人心,若是小屠覺得你傷了他的面子,那就是我這個當媽的沒有把你教好。”
這個問題多嚴重,那是申屠腦子有病才對,再不濟那也應該算在羅蘭自己頭上,畢竟這話羅蘭自己說出去的。
為什么還要算在當媽的頭上,羅蘭:“您這讓我怎么辦,我怎么敢。”
金芳:“不敢就好好的同小屠說話,別有的沒的亂說一通。咱們家以后都是小屠說了算,沒有招贅。”
羅賓:“你母親說的對,不然我也覺得愧對小屠。以后家里都聽小屠的,然后你媽媽的,不過我聽你的。”
羅賓這個當爹的,當男人的,也算是把家里女人的地位都給排出來了,為了怕閨女不高興,自己墊底。
羅蘭整個人都不好了。白給申屠個閨女,還愧對他,你們兩口子腦子有毛病,以后自己還不能惹這廝了是不是。
在聽聽羅賓先生的家庭地位排序,羅蘭覺得這個家,自己沒地位了。
申屠樂的都要找不到北了:“二位,我不會覺得羅蘭不好,羅蘭怎么都好,我愿意同二位一起生活,什么身份什么樣的形式都不重要。”
好吧,羅蘭瞬間就悟了,退一步海闊天空呀,看看人家羅賓多厚道的人,可愣是因為退一步,把姑爺給籠絡在了身邊,所以這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厚道,羅蘭都要考慮考慮了。
申屠在邊上嘴角抽抽兩下,這可真是親閨女,人家羅賓額兩口子的性情耿直,說出來的話,那肯定是心里的想法,哪來的那么多計謀。這個閨女可真是親的,竟然這么想自家親爹媽。
羅蘭看向申屠,怪不自在的,忘記了,這廝的讀心術,怕是自己想什么都聽到了。
申屠:“我是真的那樣認為的,羅蘭真的挺好的,我也喜歡同二位相處,以后咱們肯定能夠相處的更好。”
意思就是我才沒有那么想羅賓兩口子,只有羅蘭在亂想。后面專門說給羅蘭聽的 羅賓:“對,這些都不重要,只要咱們一家子過得好,相處得好。還是小屠通透。”
羅蘭感覺自己這時候就是被忽略的主角,道具人,反正她說什么都不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