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他們一整個實驗所的矢鐵蜈蚣,卻又如此的不堪一擊。
逃出來的隊員們看著抱著符安安出現的安尼爾松了口氣,他們快速接上,用剩下的炸藥將整個洞口炸塌。
從山上往下看,工廠就在他們的樓下。
無數的矢鐵正在往里面沖,一眼望去,看不到盡頭。如此數量的矢鐵,還只是冰山一角。
好多人心中都有這樣的疑問,這般數量的矢鐵,他們什么時候才能殺得完?
頭上傳來螺旋槳的聲音,接他們的人來了。
灰白色的房間。
頭頂的燈光并不刺眼,符安安醒來的時候在床上懵了一會兒,然后猛地坐起來。
她被矢鐵蜈蚣攻擊了!
尖銳的長刺從她的胳膊上刺穿,被燒之后,她甚至聞到了自己胳膊燒焦后的味道。
記憶回籠,符安安低頭朝著自己的肩膀望去。
沒有傷口、完好如初。
符安安摸了摸肩膀,她記憶出現問題了?
“你的傷用修復液醫治好了。”
安尼爾從外面回來,看到她的樣子說道。
符安安注意到他身上的制服變了。身上的衣服比之前的顏色更深,胸前掛著一個金色的五輝芒,衣服的細節也比之前更加精致、筆挺,帥氣的指數比之前的又上去了一個等級。
真帥啊!
面對好看的東西,眾人都喜歡多看幾眼,她也不例外。
直到她突然看到安尼爾手中拿著的一張總指揮官任職書,之前的總指揮官在第三戰線殉職了,所以上次任務才會讓行政長官代上。
因此…
“大人,您升級了?!”
“嗯。”
聽到安尼爾的回答,符安安控制不住地瞪大了眼睛,“那我呢?”
她這次行動功勞也很大啊!
安尼爾空出來的第7編指揮官是不是歸她了?
那瞬間,符安安感覺看到自己在這里加官進爵,走上人生巔峰的樣子。
“你現在是總指揮官助手。”
還是助手啊…
符安安聞言有點遺憾,不過從指揮官變成總指揮官,想想還是算升級了。
她看了看自己居住的環境,房間也升級了。床很大,放下三個她都可以,房間里除了洗漱間外,還有電視、冰箱,以及吃飯的地方。
可惜依舊是雙人間。
另一個室友是…還是安尼爾?!
符安安看著脫下軍服,在隔壁床坐下的安尼爾有些不敢相信,“您都總指揮官了,還得睡兩人間啊?”
“軍營住宿緊缺。”
安尼爾看了她一眼,脫掉襯衫朝著浴室走去。
這個男人脫衣服的時候真得勁兒,連眼神都很勾人,也不知道這樣的極品帥哥,未來會便宜哪個小姑娘。
符安安重新躺回去,緊接著她又猛地坐起來。
對了,她醫治傷口,豈不是上半身被看光了?
那為什么沒有人揭穿她性別的問題?
不懂就問。
沒法問人,就尋找現有的搜索引擎。
現在機器極為發達,處理傷口的醫生都變成了機器。拿著搜索板看了好久,符安安這才安安心心地躺回去。
沒想到才這么幾天,她就從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兵升級到了總指揮官助手。
感覺未來可期!
符安安在床上暢想未來。
此時也有玩家靠著這幾天的接觸,聚集了不小的玩家團體。
“根據系統給我們的資料,每輪游戲,超級病毒都是反派,而且是最厲害的那個大boss。所以這次超級病毒是那條矢鐵蜈蚣的可能性極高!”
一個國字臉的玩家抱著胳膊說道。
“不一定,萬一還有比矢鐵蜈蚣更加厲害的boss呢?我們不能過于沖動,倘若打草驚蛇了,得不償失。”
這是某個較為干瘦的男子說的,他則顯得更加謹慎。
“對,超級病毒擁有極高的智商,做任何決定都要三思后行,但工廠還是要再去一次。”
為首的男人嘴里嚼著堅硬的果干,緩慢地說道:“創造機會,讓那些NPC們幫我們再試一次。”
饒是升了官兒 飯還是要吃的。
符安安依舊提前來了食堂,由于每次早到里面的大叔都認識她了。見她個子小小,每次打飯也不手抖,短短幾天的時間,她重了一斤!
“嘿,符老弟!”
一個熟面孔端著食物在她對面坐下,看了眼她盤里的食物,“今天的胃口也這么好啊。”
符安安對他笑了一下,心里默默決定中午少吃點。
“你受的傷好了吧?”
男人見此繼續和她聊天,“前天帶你回來的時候,總指揮那臉色黑得喲,他真的很重視你啊!托你這兩天昏迷的福,我才有成為七編指揮官的機會。要不然憑你在上輪任務中立下的功勞,加上在指揮官心中非同一般的地位,這種好事才不會輪到我嘞。”
所以…是他成為了七編指揮官?
符安安看著男子憨笑呵呵的樣子,心都痛了,原來沒升上去是因為受傷的緣故。
她轉身抹了一把臉——時不待我!
“符老弟,你脖子是怎么了?”
男子突然看見她脖子上的紅斑點,頓時瞪大了眼。
“什么?”
符安安反手摸了摸,卻什么感覺都沒有。
“就你脖頸后面。”
他說著話用相機將后面的情況拍給她。
符安安的脖子又細又長,而且很白。就因為這樣的原因,幾粒紅色的小點看起來才如此的顯眼。
“哦,過敏。”
看見這些小點,她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不知道她是對什么東西過敏,經常身上出現這種小紅點。有時候一兩粒,有時候好多地方長,不過不疼也不癢,過幾天自己就沒了,所以平時她也沒在乎。不過現在她是準備在這輪游戲里安度晚年,身上有什么毛病還是查查比較好,
“咱們軍隊里能體檢嗎?我想去查查什么東西是過敏原。”
朱全昆今年三十六了。
作為一個過來人,他一眼就看出了符安身上的根本不是過敏,“符老弟,這分明是…”
吻痕!
最重要的兩個字沒來得及說出口,這時候突然有人叫住了符安安的名字,“符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