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
傅懿之聲音輕柔而又低沉,他走進房間將門反鎖。
“我、我我…”
符安安結巴了。不知道為什么,她有種偷穿不該穿的衣服被抓包,當場社死的感覺。
“啊啊啊啊!”
一種莫名的羞恥感傳遍全身,符安安全身都紅了。
在一長串的尖叫聲中,她沖到了床上,一頭扎進了被子里。
太他媽尷尬了!!
床中間隆起一個小包,符安安將自己上半身全都裹在里面,下半身不管不顧。
這藏頭露腚的。
傅懿之被她逗笑了。
他坐到床邊,手放在被子鼓起的地方,“被子里不悶嗎?”
“不悶。”
符安安的聲音隔著被子悶沉沉的響起。
“那你能告訴我發生什么事了嗎?”
傅懿之捏捏露在外面的腚,剛才壓抑的心情一掃而空。
符安安默默地將被子往下啦,遮住自己的屁股,然后將頭露出來。頭發因為這一拱變得亂糟糟的,缺氧加臊得慌,臉上緋紅。
“因為陸慎的事情,您生氣了。”氣得人都跑了。
“嗯。”
傅懿之垂眸看著她。
“所有我就想哄您。”
符安安一想到被他當場抓獲,就羞得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傅哥您能出去一下嗎?我去把我自己埋了…不對,換件衣服。”
“你是準備哄到一半就不哄了?”
符安安一愣,“傅哥,您說啥?”
“我很受用。”
傅懿之看著她,眼神就好像狐貍一樣,勾人。
“我、我這…”
符安安突然感覺這好像要打開奇怪的大門,說話舌頭都要打不直。
“做事要有始有終,該你哄我了。”
而“哄”這個字,被他咬的特別重。
符安安還沒想好該怎么整,她已經被傅懿之從被子里撈起來,雙腿分開坐在他的腿上。
這熟悉的坐姿。
以前都是傅懿之主動的,但是今天他就靜靜地看著她,等著符安安來“哄”。
俗話說箭在弦上、不得不啪。
雖然傅懿之表面看起來很淡然,但是她已經感覺到他熱情的反應——有點硌大腿。
符安安艱難地忽略他的進化,然后慢吞吞的拿出一個小盒子。
“其實這個東西,我本來是想再晚一點送給你的,但是我又感覺今天也可以。”
說著她將盒子遞到傅懿之面前,“你要不要打開看看?”
傅懿之將小盒子打開,里面放著一個指環。簡單的款式,上面又鑲嵌著一個超級閃耀的鉆石,古樸中帶著一絲土豪。
很富貴、很耀眼。
傅懿之將指環拿出來,“這是送給我的?”
“當然是送給你的啊。”
符安安看著指環,一想到自己買它的含義就有些不好意思,“它、它的意思是‘你是我的獨一無二’”
話剛說完,傅懿之就親上來了。
溫柔而又迫不及待。
符安安都被親得迷迷糊糊,和傅懿之一起倒在床上。
讓符安安從生龍活虎到哭哭啼啼,傅懿之只用了半個小時。整個后半夜,符安安都在逃跑,抓回來、被抱上床;逃跑、抓回來、被抱上床的循環中度過。
在被做暈的前一刻,她再也不想啪啪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