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被白其石的人弄死了!哦,還沒死,但也就差一點了。
這一幕讓所有人震驚,原本的戰圈也暫停了下來,只余下會館的大火在燃燒著,皇家的人想去救火,想了想,算了,再等會,反正也燒沒了。
沈長興沒想到,月州艾斯沒想到,外圍的多方勢力,誰也沒想到。
本來是營救交易計劃,怎么忽然變成了殺人計劃了呢?
連首都感到不解。
雖然博士死了,是好事,不死,最后他們也要想辦法弄死,但李勝還是感到費解,“白其石,你你連你自己人都殺?”
對啊。
四周的人也都有這樣的疑惑,你殺博士干什么?那不是你自己人嗎?
包括在地上的博士,也有著這樣的一個困惑,甚至,有點點感謝李勝這王八蛋,問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
先生,為什么要對自己動手。
白其石冷冷的道,“李勝,你們裝什么,博士不是早就叛變了嗎。”
李勝張大了嘴巴,“他叛變了嗎?我怎么不知道?”有這回事嗎?
周一鳴和起顧期皺眉,也有些疑惑了。
博士叛變了?
白其石見他們還在裝,冷笑一聲,“他若是不叛變,又怎么會帶著二十幾號人手進入秦懷街,被你們抓住,又被你們帶到這里來,又趁機夜襲殺了我們將近一半的人。”
李勝忍不住回頭看牛博士,踢了他一下,“是這樣嗎?”
牛博士沒說話,他也不是不想說,只是說不了,眼中卻一片悲凄之色,眼神也逐漸在黯淡下去,頻臨死亡的征兆。
好吧。
快死了。
李勝說,“我們趁機夜襲和博士有什么關系?”
起顧期受了傷,情緒不高,說,“誰知道呢。”
傻子的腦回路,誰懂,反正他不懂。
博士就這么死了,讓人出乎預料,也有些驚喜。
刑立感覺有些玄乎,“就這么死了嗎他。”
唐今南說:“他死了是好事。”
首也說道,“起碼對于黑心緋來說,不是壞事。”
博士死了,那他知道的關于秦紅緋的一切就不可能透露出去了。
白其石也不可能知道了。
秦云和刑立心頭都是一喜,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
死的好啊,死的妙啊。
“我看他還有一口氣…”秦云小聲的說,“要不我去補一下?”
這邊竊竊私語著。
而前頭。
那…破曉呢?
有人忽然想起來,破曉呢?
怎么從頭到尾都沒出現,還在會館里嗎?
“白其石,破曉呢?”有人問道。
“沈長興,博士沒了,那你們怎么換人。”這些完全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這就要問沈校長了。”白其石冷酷的開口,心情并不好。
“問我作甚?”沈長興一臉不解。
“破曉不是在你手里嗎?”白其石道。
“…”沈長興就無語的看他。
在我手里?
你在說個什么玩意,破曉在我手里我怎么不知道。
白其石看他這反應,也覺得不對勁了,眉頭一皺,“你們夜襲會館,不就是為了提前把破曉救走?”他這才反應過來,沈長興這邊沒看到破曉的身影。
他又去看秦云和刑立倆個身邊,也沒有——
那人哪去了?
他吃驚。
沈長興也才發現,白其石這邊,沒人帶著破曉,他怔了怔。
白其石也愣了,“破曉不是被你們救出去了?”
周一鳴皺眉反問,“不是你們把人挪走了?”
進入會館搜查的人,并沒有發現破曉的蹤影,他們以為白其石把人先挪走了.
而看白其石這意思,他以為破曉被他們帶走了?
白其石愣了。
沈長興也怔了。
雙方都沒帶,那人去哪了?
下一刻,雙方忽然齊刷刷的看向了月州和殺手盟。
月州飛快的倒退出幾步出去,急忙澄清道,“與我們無關,從頭到尾我們就沒靠近過會館。”
舒艾辰忽然開口道,“殺手盟的人之前就呆在會館里,如果不是沈校長他們帶走的,也不是我們帶走的,那就只有他們…”說著,他看向了King。
King本來在看戲,冷不丁的成為了矚目的對象,就一臉無辜。
白其石冷笑道,“沈長興,你還說不是你們帶走的。”這可是你們華夏方的人。
沈長興都懶得理他,他看著King,“年紀,名字,上屬誰?你是哪方的?”
他很肯定,武校沒有安排過這么一號人物進殺手盟,否則,他不會不知道的。
King笑道,“我所屬研究所的。”
沈長興冷笑道,“扯談,要真是岳東界他們安排的,這么大的行動,他們不會不告訴我。”
華夏臥底名單,沈長興手里都有一份。
燒了,但上面每一個人,他銘記于心。
絕對沒有眼前這一位!
月州幽幽的說,“沈校長,你們擱著演戲呢,就是承認了也沒什么,人在你們手里,白其石還能要回來不成…”
沈長興瞥了他一眼,“你也說了,人在我們手里白其石要不回去,我們演什么?”
月州被噎住,轉而一愣的去看King,真不是沈長興方的人?好吧,看起來似乎真不是,那是誰??
眾人都疑惑的看著King!不知不覺,就形成了小三角圍了起來。
King一看狀況不對,這可不妙,連忙道,“沈校長,好吧,我承認,我不是研究所安排的人,不過我確實是你們這一方的人,之前的信,就足以說明我是站在你們這邊的了。”
唐今南開口道,“之前的信是你送的?”
King笑道,“不止之前的信,還有一封信我早就送個你們了,不過不是在你們手里,在那個恩…小姑娘手里。”
“我不是和你們說了白其石有陰謀的嗎,他就沒打算換回博士,本來就是本著殺了他的目的來的,你們看,我沒騙你們吧。”
“信上可沒說這個。”秦云憋不住的拆穿這家伙。
“…沒有嗎?”King愣了一下,然后打哈哈,“那大概是我記錯了,不過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你們這邊這一伙的,要不,我也不能幾次三番提醒你們,是吧?”
“說不好,幾次三番提醒也不見得是友人,是友人都不會遮遮掩掩的,會需要遮掩的都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原因。”唐今南說,不過這個不重要,“破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