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匪當然看過,自從知道到饒夏和云九兒可能知道一些未來的東西。
他看了太多異聞錄,奇聞怪談等等東西。
甚至就連湘江這邊很多大師都見過。
一開始剛剛深入認識饒夏之后,他就有一種饒夏與這個世界地點那種疏離感。
后來有很多事兒都證明了饒夏知道一些未來的事兒。
饒夏也曾經說出口過,云九兒“未卜先知”,了解未來的一切。
他沒有問過饒夏,等著饒夏有那么一天自己開口,又或者兩人都這么默契的知道就行了。
饒夏緩緩開口,“先說是云九兒吧。”
“這世上總有的一些人,是天命之女,比如,是什么好東西,好機緣都在他面前。運氣好到出門下雨都雨停了。”
“摔跤,都能撿到一張沒有密碼的銀行卡。”
“而且有的人,在一個不小心,或者在某個有不甘的情況下,就突然回到了是幾十年前,重來一回,將自己的所有遺憾都彌補回來。”
“他們可以借助自己得知的二三十年未來,成為最優秀的人。”
“知道各種政策,未來發展,以及各種事兒。”
“這種東西,在里,就被稱為’重生‘。”
饒夏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有沒有重生。
她絮絮叨叨,自己都有些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
季匪的注意力卻在前面的兩個字上,“里。”
饒夏應了一聲,“對呀,里的。”
“里面的女主,總是能得到上天厚愛,什么好運氣都是她的,想要得到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
季匪怔愣了片刻,大概已經知道云九兒到底是怎么知道這一切了。
重生,從未來的某一天回到了現在。
所以云九兒自然就知道很多未來的東西,也就知道很多各方面的出色作品,也就知道哪些導演,哪些設計,哪些歌曲會火起來。
而且,是她也才知道自己這邊能被收買的人,知道他手上可能出事兒的船,知道季清芮殺人跑尸的地點。
他低頭看著饒夏頭頂,想問饒夏,那她呢?
他大概能猜出來,饒夏和云九兒有所不同。
饒夏第一次找他幫忙的時候,就是想知道一個人的人下落,云九兒的舅舅。
而這個人,和饒夏根本沒有任何接觸。
事實上,林大成當初的事兒,也和云九兒的舅舅沒有太大關系。
如果真的因為這個,饒夏才去找云九兒的舅舅,還執著到現在都沒有放棄,這個說法未免也太牽強了一點。
云九兒知道的是這個世界的未來,很多行業的未來,知道得是娛樂圈的未來,以及季家的未來的。
那饒夏呢。
季清芮知道的居然是云九兒有關的未來。
這是其實是很不可思議的一件事兒。
按照季匪的猜測的來看,云九兒知道季家的相關事兒,知道娛樂圈的未來,知道很多產業的方向,因為這些都是這個圈子頂尖的存在。
是每個關注這方面的人,都應該會知道的事兒。
知道季家的相關一切東西,那也是因為季家處于很多人的視線中心。
他毫不自戀地說,季家可甚至可以說是整個圈子很多人仰望的存在。
只是他相對比較低調,不在呢買在財經雜志上露臉,可是季家的很多大事兒,在豪門圈子里也不算是什么秘密。
所以,云九兒如果從幾十年后重生回來,知道一些和他,和季煜,和季青芮有關的事兒,那并不奇怪。
但是,饒夏對云九兒的事兒,知道的那么清楚就比較奇怪了。
在季匪看來,云九兒如果沒有哭重生的這個優勢,以云九兒的條件來看,她并不優秀。
也站不到最高處,也成不了頂尖那批人。
她自然也無法成為視線的焦點,饒夏沒道理會對她的事兒,那么清楚。
季匪雙手收攏得更緊了兩分。
饒夏靠在季匪身上,緩緩道,“里,女主重生回來,發現自己和小伙伴兒一起欺負過的男孩就是某財團老板的侄子,唯一的繼承人。”
“是她知道的那個曾經的大總裁。”
“她等到那小孩被打,出逃的時候,伸手救了他。”
“只是,很可惜,陰差陽錯之下,她和自己救下的人失去了聯系。”
“不過,女主擁有不同的毅力,更聰明,努力學習舞蹈,利用自己的的“先知”能力,讓他們全家提前一步進入小康,小富豪的程度。”
“再次遇到她救下來的那個男孩,男孩已經成了一位大總裁。而她卻是憑借努力,演技,卻也沒法被認可,只能忍受潛規則的小明星。”
“甚至還因為舅舅曾經猥褻了一個小女孩,被人將不應該的罪責綁在自己身上。”
“那個被猥褻的女孩受不了言論,自殺了。她很同情對方,但是。那和她沒有關系啊,可她還是因為這些被那個女孩的哥哥打壓,欺辱。”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磨練自己的演技。她不卑不亢,用自己的實力征服了自己的粉絲,也吸引了自己曾經救的那個人的注意。”
“兩人逐漸相識,相愛,一次偶然機會,男孩也終于知道她就是那個救了自己的人。”
“而打壓女主的兩個反派也被徹底打壓的,一個因為做了壞事兒。被道上的人殺了,葬入了海里,一個送進了監獄。”
“結局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或許是男女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吧。”
饒夏說的時候,語氣淡淡的。
季匪的雙手卻是不斷的收緊了。
反派是死了的,里面的女主和男主應該也在一起了。
女主成為了最出名的明星,是火遍大江南北,國內外。
那女主似乎是云九兒…
“那,那個小女孩…”季匪的聲音更加干澀了。
其實,是這個問題,原本應該是不用詢問,他就已經知道的。
饒夏為什么那么執著與尋找云九兒的舅舅?
明明沒有任何交際的一個人,半年過去了,饒夏還是沒有忘記過尋找這個人。
饒夏聽到這個問題的,抓著季匪的衣服稍緊了緊,“是…”
季匪一下子捂住了饒夏的唇。
他不想知道這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