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趙龍就不糾結這個問題了,對他來說太玄幻的事情,他都不肯浪費時間去思考,他美美的睡一覺起來,就能能量充沛的事情,為什么要搞這么復雜?
喬綾香見趙龍不再關注,又看向阿久,問道:
“那久哥,你吸收了這個圓骨頭,對自己的異能有什么特別的領悟?”
她好像也沒看到過阿久的能量枯竭,就只看到小白在不停的吃吃吃喝喝喝。
阿久手里的樹枝上,挑起一塊老鼠肉,說道:
“領悟?唔,我大概要好好的想一想,或許我能研究出個什么技能來,比如......”
他想著,回頭看向正在地上吃老鼠的小白。
小白感應到了他的想法,立即停止了吃吃喝喝,抬起毛茸茸的小腦袋來,看向阿久。
然后“嗖”的一跳,從原地,跳到了阿久的肩上。
剛才阿久想著,比如,他可以研究一下,讓小白迅速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這樣的瞬移技能,就像是玩游戲一樣,不管他在干什么,不管小白和他的距離有多遠。
但小白很顯然沒有領會到阿久真正的想法,只跑跳到了阿久的肩上。
而這樣的能夠和小白溝通的能力,并不需要花費阿久多少能量,所以阿久一直就沒有能量枯竭過。
有時候阿久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個異能者了,總覺得如果沒有小白的話,他本人就跟個普通人一樣,力氣跟之前一樣大,體質方面也沒表現得有多好,就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甚至吸收了圓骨頭之后,阿久也沒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什么異樣。
這就有些讓人泄氣了,或許不是因為阿久是個異能者的問題,而是小白本來就是一只會和人溝通的小貓,碰巧看上了阿久,而不是因為阿久可以和小白溝通了。
感覺到了阿久的沮喪,小白舔了舔阿久的臉頰,阿久便笑了笑,拍了一下小白的頭,讓它繼續去吃老鼠。
且行且看吧,現在這種情況,所有人都是第一次經歷,所有人都處于對自身能力的認知過程中,將來發生什么樣的事情,還不知道呢。
過了一會兒,差不多到了凌晨三四點鐘,喬綾香也累了,跟阿久和趙龍說了一聲,她打著呵欠回了醫療帳篷,發現帳篷里又多了幾個人。
還是低燒的葉亦銘,及其他幾個高燒的駐防。
喬綾香挨個兒摸過去,給他們一人輸入了十幾斤的脂肪,摸到葉亦銘的時候,他拜了拜手,意識清醒的睜開眼睛,對喬綾香說道:
“我沒事,還撐得住。”
身為大佬,葉亦銘早就猜到喬綾香是不是有什么治療能力了,他雖然被喪尸老鼠抓傷,但到目前為止還只是低燒,就不必浪費喬綾香的能量了。
喬綾香瞪著困倦的眼睛,“哦”了一聲,又上醫療帳篷后面的囚車,把自己的體重補到130斤,回了醫療帳篷里,趴在小桌子上一邊睡覺,一邊方便照顧著葉亦銘等人。
迷迷糊糊中,她感覺有人往她的身上蓋了件衣服,然后挨著她坐在了她的身邊。
喬綾香的身子靠了靠,頭一偏,被一道強光刺激得睜開了眼睛,一眼,就看到岑以正趴在桌子上,和她臉對著臉的在睡覺。
他似乎累極了,這么些天來,他一直泡在喪尸老鼠的1號窩里,就是睡覺也不敢睡熟了,人睡著,身周的刀片還得接著旋轉,不然醒來渾身就能爬滿老鼠。
喬綾香微微眨了下眼睛,看了半晌岑以熟睡的樣子,她緩緩的直起腰身,才發現自己的身上,蓋著岑以的作戰服外套。
暖烘烘的。
她悄悄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拿下來,蓋在了岑以的身上。
趴在桌面上的男生微微睜開了一些眼睛,見是喬綾香給他在蓋衣服,便是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語音中含著一股困頓,迷迷糊糊的說道:
“把我的衣服穿上,外面太冷了。”
“我再重新找衣服去,你怎么回來了?”
喬綾香騙著岑以,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手中掙脫,再把他的手放好,替他拉緊身上的作戰服外套,有些心疼的看著他這副憔悴的樣子。
岑以閉著眼睛,語音含糊道:
“陸正青放火上了癮,讓陸正青和梵酉練練異能,我回來看看你。”
話音剛落,又閉上了眼睛,繼續睡他的。
聽岑以說起梵酉練異能......?喬綾香想象不出來,梵酉怎么練異能,他那個蹦蹦跳跳的異能能干什么?
又看岑以實在是困得厲害,也不忍心讓他再說話了。
雖然分開了很多天,有很多的話想和他說啊。
微微的嘆了口氣,喬綾香又給岑以拉了拉身上的衣服,這才轉頭去看醫療帳篷里的人。
又多了幾個新傷患,但葉亦銘不見了。
這么多天下來,很快,大家就摸索出來了一些套路,有駐防被喪尸老鼠咬傷抓傷了,有發燒的,自己先想辦法物理降溫,然后不緊不慢的去找喬綾香即可。
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喬醫生有治療能力了,她根本就不用藥,手碰一碰大家受傷的部位,大家的傷口就能痊愈。
而且她還可以讓高燒的人體力充沛,更好的應對高燒所帶來的身體反應。
但根據已經覺醒了異能的駐防描述,主要是梵酉和陸正青的描述,當人體擁有了異能之后,并不是無止盡的可以使用這種異能,使用異能越多,能量越容易枯竭。
當人體的能量枯竭,這是非常難受的一種滋味,不是異能者,根本無法體會個中滋味。
蹦蹦跳跳,在斷腿與腿傷痊愈之間反復橫跳的梵酉,對這種滋味是最有發言權的。
為了體貼喬綾香,不讓她享受到這種能量枯竭的痛苦滋味,大家都很自覺的,要珍惜喬綾香這個醫療資源。
見她在睡覺,進了醫療帳篷的新駐防,自行摸到折疊床上躺著,等著她休息好了,再過來看他們。
但喬綾香直接出去,給岑以張羅早飯去了。
幾個等了一早上,等著她治療的駐防:“......?”
不是吧,這是什么待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