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白也對鼠人和綠皮這兩個臭名昭著的種族的態度如此不同呢?
主要是因為那兩個種族的天然屬性是不同的,鼠人這個玩意,再怎么說也都是混沌的一員,混沌種族天然就想著搞事與破壞,而且他們的破壞總是針對整個世界的。
而綠皮這個種族吧,你別看他們皮的很,但他們確實一個實打實的中立種族,他們雖然好斗,但從來都沒有破壞世界的想法,甚至還會為了保護世界去與混沌的家伙戰斗。
安生將綠皮這邊的事情給處理掉之后,白也就將全部的心思放在了耗子之上。
對于這種禍亂世界的家伙,他是一點的好感都沒。
身體上金光涌動,先是將自己腳下的那個路納格給化成了齏粉。
又漂浮在那半空之中,手中赤霄劍泛著猩紅的光,在那隘口之處畫下了一條線來,“越過這條線的家伙,死!”
說這話時,白也將自己的氣勢毫無保留的綻放了出來。
在這種時刻就不得不說白也那個帝王馭日功法的強大了,那個東西對于白也增幅是非常可怕,隨著他手下領地的發展,各式手下對他的敬佩之心不斷增加,他真的是無時無刻不在變強著。
更加離譜的事情是,這個功法貌似是沒有上線的。
現在的白也單論強度,已經不比常態呂布要差到哪里去了,但這變強的速度絲毫沒有變緩的意思。
鼠人這個種族和綠皮這個種族之間的區別還是非常多的。
比如最簡單的:綠皮那真的是全員憨憨,遇到那種打不過的敵人,他們是很可能一時腦熱,發起全體沖鋒的。
但鼠人就不會,單個的鼠人是非常的膽小且怕死的,他們表現出來的那種瘋狂,大多是他們的領袖強加給他們的。
因此在路格納死亡的現在還真的是沒有那個耗子敢站起來反抗白也。
白也浮在半空之中心情倒是優哉游哉的,遠遠的望著那個不斷向前蠕動著的龐然大物和圍繞在他身邊的那些個小怪物。
不由的想起了之前玩過的一款非常有名的僵尸游戲,里面那種經營防守幾個小時,一個倏忽就一秒開飯的機制和現在這個情況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那游戲叫什么名字來著?百萬僵尸還是億萬僵尸?
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想不起來也就想不起來了,白也也并未放在心上,口中不由自主的就哼起了歌來:
至今那一切還依稀如昨吧?
在那一日的繚繞蒸汽中那數之不盡的慘痛代價沿溯著那無數過錯的遺痕信步而行卻依然不見前路記起你對我說過的話憎惡的血液熊熊燃燒盡管去詢問其緣由讓心中的鼓動給出答案甲鐵城的卡巴內瑞啊就在此刻決然而起吧你就是萬物的主宰叩擊腳下的大地此刻你的心已經立下誓言為了戰友們燃燒生命亦在所不惜去改變這個世界吧 白也這個家伙唱歌的時候基本就沒幾個音是在調子上的,但你聽來就是很有感染力。
你看那些小耗子們聽到這個曲調似乎也被勾起了心中的熱血與激情,開始調轉方向,向著那山脈的更深處跑去,試圖用這種方式活命。
對于這種行為白也倒也沒做阻攔,他想要觀察的只是納垢的污染運作的原理罷了,些許漏網之魚也沒什么大不了了的。
白也翻找出自己帶來的紙和筆,寫下了這么一行大字:納垢實驗日志。
第一次試驗記錄:
受試體一號是一個很有精神的鼠人,他的行動非常的靈活,腦子也算得上靈光,因為他找到了一條非常陡峭且難以發現的道路去逃命。
也不知道他若是發現自己的前面就是一個納垢的原體會露出怎么樣的表情來。
很快了,實驗體和病原體要接觸了。
這個病原體是我們精心挑選出來的,具有很強的活性、攻擊性與感染性。
實驗體見到病原體之后的第一反應是逃跑,這很常見。
一號在鼠人這個種族之中也算是跑的很快了,但并沒能逃脫,因為病原體并不是用跑的,而是使用噴射黏液的方式追捕實驗體的。
他噴射黏液的方式非常奇怪,是從頭頂處的一個細管子之中噴射而出的。
他在噴射的時候有多種方式,第一種是如細針一般,飛行的速度很快且射程非常的遠。
第二種是大面積的噴射,這種噴射方式,覆蓋的范圍很大,但射程并沒上一種遠。
(觀測者嘗試了兩種噴射攻擊,均為能破防。第一種麻麻癢癢的,第二種非常的惡心,有種被不明液體淹沒的惶恐感)
實驗體先是被第一種噴射方式擊中失去了行動的能力,再被病原體靠近以第二種方式噴射。
據我們的推測第一種噴射的方式,并無太強的感染性,而是以殺傷為主,第二種方式才是感染傳播的主要方式。
被病原體噴射后的一分鐘內,一號實驗體徹底失去了掙扎的能力。
在被噴射后的五分鐘實驗體一號產生了劇烈的反應,身體大規模的抽搐。(可類比與被放在熱油之中的活蝦)
據觀察可得,實驗體的筋骨已是有了大規模的斷裂,但仍舊是反常的抽搐著。
這種抽搐持續了近一分鐘,一號實驗體再度獲得了行動能力。
但此時的行動能力相較于感染前有了明顯的下降。
被感染后實驗體失去了獨立思考的能力,活動時全憑本能。
由于觀測者實力過強無法檢測出一號的實驗生存能力是否有提升。
實驗結論:病原體對大部分的各族普通著有較高的碾壓能力,未能夠見到普通者的反擊可能。
未能得知低等級英雄對抗病原體時的情況。
未能得知被感染者能否繼續進行感染,未能得知被感染著與普通者的戰力對比。
未能夠得知被感染者是否會自然衰退,未能得知病原體是否會自然衰退(因為病原體被觀測者不小心捏爆了)
未能得知觀測者是否有一人遏制瘟疫的可能性。
需要更多實驗體,與病原體。
以及觀測者并不想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