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也好達達多也罷,根本不知道布百公國的戰士已經開始行動。
本來梅龍計劃讓所有的戰士全部出擊,但想一想打消了這個念頭。
最后命令十萬戰士依然在此處安營扎寨,一副等待德費回復消息的模樣,自己帶著另外十萬戰士趁著夜色來臨摸了出去。
這次和梅龍一起出去的沒有太森德,也沒有菊地美子那個‘跟屁蟲’。
但梅龍并沒因此松口氣,亦或者是感覺到清靜,因為身邊多了個比爾王子。
比爾王子為人直爽,也沒有絲毫的架子,更有些自來熟非常好相處。
但整個人就和個好奇寶寶似的,一張嘴就沒有閑下來的時候。
看哪個模樣,和在大公國被禁足了三十多年什么都沒見過似的。
“妹夫妹夫,我們就這樣繞過去真的好嗎?”
夜黑風高的晚上,看上去荒無人煙的地方,突然傳來了比爾王子的聲音。
原來比爾王子稱呼梅龍為表妹夫,現在直接省略了,成了妹夫,看上去和親妹夫似的。
現在梅龍的等人已經來到達達多城堡所在地的外圍,不過梅龍打算繞道后面去。
現在梅龍對于利堅公國的地形已經非常熟悉,知道在達達多城堡后面有一條大路,如果達達多等人要逃走,肯定會經過那里。
“我們不繞過咋么辦?只有在他們的必經之路上等著,我們才能以最小的付出取得勝利。”梅龍抽了抽嘴角,開口說道。
這已經是比爾王子第無數次問了,梅龍都有些懶得回答了。
可比爾王子就和剛剛聽說是的,臉上露出好奇之色:“妹夫,妹夫,你是咋么知道他們要逃走的?”
梅龍抽了抽嘴角,記得這個愿意在下達命令的時候就分析過…
“我也不確定他們逃走,也有可能留下來要和我們決一死戰。
但任何可能性我們都不能放過,必須做出各種防御,萬一他們逃走了,對于布百公國也好,對于德瑪大公國也罷,都不是好消息。”
聞言,比爾認真的點了點頭。
只要達達多帶著東西逃走,就算把現在的利堅公國地皮都翻個底朝天也沒什么用,依然等于沒有滅掉利堅公國。
給達達多幾年的時間,又是一個公國。
到時候等巴爾大公國騰開手,再想滅利堅公國基本不可能。
如此一來等于喪失了一個拔掉巴爾大公國一顆獠牙的絕佳機會不說,德瑪大公國如此興師動眾也沒有價值,反而會成了所有人的笑料。
那個時候的利堅公國完全處于雖敗猶榮的境地,一個大公國加上一個公國都滅不了人家半殘的利堅公國,這就不是達達多的污點了,而是亮點了。
“那萬一他們不是打算逃走,而是要留下來決一死戰呢?”
剛剛安靜還沒有半分鐘,比爾王子再次開口問道。
趁著夜色的掩護,梅龍露出一個生無可戀的神情才緩緩說道:“那樣也沒關系,現在利堅公國所有戰士加起來只有三十萬左右。
這么多戰士,如果是和我們正面發生戰斗,我們人少可不見的能討得了好處。
現在我們繞道他們后面,一但開戰我們先可以把他們的老巢端了不說,還可以形成前后夾擊之事,達達多不得不把三十萬戰士分開。
一但三十萬戰士分開之后,我有十足的信心讓他們有來無回!”
梅龍并不是吹牛,如果達達多真的那樣做了,就算梅龍手中只有十萬戰士,對方他十五萬戰士也絲毫不慫。
更不要說現在利堅公國的戰士毫無士氣可言,都想著會不會滅國,他們要何去何從。
原來是為了榮耀而戰,為了守護而戰。
公國都滅了,還有毛線個榮耀,還守護個毛線。
反觀布百公國這邊的戰士,完全處于另一個極致。
原來只能一打一的戰士,現在能一打一堆。
“好了,我們就在這里先休息半個小時,哨兵仔細探查,小心利堅公國的戰士摸過來。”
找了個比較隱秘的地方,梅龍開口說道。
雖然還沒達到預定的地方,但已經離那里不遠了。
梅龍打算在這里休息一下,戰士們已經摸黑趕了大半晚上的路自然有些累人,條件容許的情況下肯定要休息會兒。
為了避免比爾繼續嘚吧嘚吧個不停,這次梅龍直接找個地方鋪了一張獸皮,半躺在那里閉上眼睛。
還別說,比爾的素質非常高,見梅龍一副睡著了的樣子,即使心中還有無數個問題也閉上了嘴巴。
打擾別人睡覺,可是非常沒禮貌、招人討厭的行為。
本來梅龍以為這一下徹底清凈了,可沒過十分鐘以為戰士急沖沖的來到梅龍身邊:“報告伯爵大人,我們哨兵被人發現了,情急之下只能把那人抓了回來。”
聞言,梅龍睜開眼睛,眉頭緊緊地皺著。
這里可離達達多的城堡不遠,如果暴露行蹤,只有一站的結果。
人家有三十多萬人,而自己這邊只有十萬戰士…
當然梅龍也注意到了個問題,哨兵說的是把發現自己等人的那個人抓回來了,而不是殺死了。
哨兵也看出了梅龍想的什么,繼續開口匯報道:“那人并不是利堅公國的戰士,因為她是個女子。”
“女子?”
梅龍一愣,隨即繼續說道:“帶過這里來。”
“是,伯爵大人!”
哨兵走了之后,梅龍才發現比爾王子正一臉詭異的看著自己。
摸了摸臉上,貌似沒有什么東西,梅龍納悶道:“咋么了?”
“嘿嘿,沒想到妹夫居然這么風流,能想出冊封女子為貴族可以名正言順的把她帶在身邊不說,偶爾出來還能偷偷腥…”
比爾王子嘿嘿怪笑道,還眨巴眨巴了眼睛,一副大家都懂得樣子。
聞言,梅龍翻了翻白眼,如果比爾不是王子的話,真想一巴掌呼過去讓他知道夜晚的天空為啥么有那么多星星。
還好,就在這個時候哨兵已經把那女人帶來過來。
能看出這女人不是普通女子,更不是普通的領民,在達達多的城堡中應該屬于有頭有臉的人物。
單憑那保養的如胭脂一般的肌膚,穿著的是精致細布料衣裙,就算在利堅公國也不是誰都有這待遇的。
只是此刻這女子有些狼狽,被五花大綁不說,袖子應該是被荊棘劃了幾下,有好幾道口子,最深的還流出了鮮血。
頭發比較散亂不說,嘴巴還被用東西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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