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文宏帶著云心月去天然居的時候,另一邊,冷心月在做好家務后離開了湯臣一品,前往中山路的星巴克。
剛停下車,一道身影就走了過來。
“可以啊,冷心月,才一個月時間你就開奧迪了?”
走過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冷心月的好姐妹兼大學同學周晨雨。
剪著齊耳的小碎發,穿粉色的綢緞長袖襯衫,白色直筒褲。蠻腰纖細,雙腿筆直而修長。時尚、輕熟、偏甜美系的都市麗人。
“周晨雨,這不是我的,是我老板的。”冷心月連忙來到周晨雨的身邊。
“你老板的?你也敢開出來?”周晨雨問道。
“平時我買菜就開它。老板說,這是保姆車。”冷心月說道。
“什么,這奧迪就是保姆車?冷心月,你老板是干什么的?”周晨雨震驚的問道。
“好像宏泰資本是他的。”冷心月想了想說道。
“什么,宏泰資本,你說你老板就是宏泰資本的老板?”周晨雨再一次震驚了,因為她的律師事務所之前接了宏泰資本轉讓活力水的股份協議,所以對宏泰資本,她也是知道的。
“是啊。”冷心月看向周晨雨,問道:“怎么啦?”
“怪不得奧迪是保姆車,你老板是個有錢人。”
周晨雨挽著冷心月走進了星巴克。
來到星巴克的卡座,點了杯拿鐵,周晨雨才問道:“冷心月,你現在當保姆就做家務嗎?”
“還有別的事。”冷心月說道。
“別的事?什么事?”周晨雨問道。
“不能說。”冷心月搖搖頭,那是簽了保密協議的。
“不能說?”
周晨雨一愣,然后問道:“冷心月,這一次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我想要回小西的撫養權。”冷心月在大學畢業之后就嫁給了她的初戀情人,成為了全職太太。但天有不測風云,幾個月前,她老公出軌了。兩人離婚后,沒有工作的她得不到孩子的撫養權。所以,找到工作,奪回孩子的撫養權是她唯一奮斗的目標。
只不過她的運氣不好。
剛離婚不久就撞壞了一輛車,賠償金就要一百多萬。
這也是之前她向張文宏借錢的原因。
“但這件事的情況之前我已經和你說過了。”周晨雨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知道,現在我有一筆三百萬的獎金,應該可以了。”冷心月說道。
“冷心月,你到底干了什么?怎么會有三百萬的獎金?”周晨雨看著冷心月,說道:“你不會是…”
“什么?”冷心月不解的問。
“你不會是和你們老板…”周晨雨說到這里沒有說下去,但意思很明顯了。
“周晨雨,我沒有你想的那樣,這筆獎金是我老板給的,因為我幫他做事了,不過我簽了保密協議,所以不能多說。但我可以保證,這其中沒有任何問題,我也沒有出賣自己。我老板也沒有你想的那樣。”冷心月搖搖頭說道。
在冷心月的心中,張文宏這個老板好的不能再好啦。
如果不是張文宏,現在她根本就沒有那么多錢。
想要回兒子的撫養權,不知猴年馬月啦。
“真的?”周晨雨問道。
“當然,我是什么人你難道不知道嗎?要知道,我老板娘還在家啊,我那老板,怎么可能當著他老婆的面做那種事?”冷心月說道。
“也是。”
周晨雨點點頭,這么多年的閨蜜,冷心月是什么樣的人,她怎么會不知道?
當下,周晨雨就說道:“那我就幫你拿回撫養權。”
“謝謝你,周晨雨。”冷心月松了一口氣。
一個小時后,冷心月離開了。
“宏泰資本?”
周晨雨決定進一步調查宏泰資本和張文宏。
天然居。
張文宏帶著云心月走進包廂。
色澤鮮艷的宮廷地毯、華麗的水晶吊燈、古色古香的中式家具、隨處可見的古董文玩…無不顯示了天然居的奢侈。
這原本在他小說中出現的場景卻出現在眼前,不得不讓他感慨命運的奇妙。
“蘇總,好久不見,你是越來越漂亮了,都讓我不敢認了。”
張文宏見到了蘇婉儀。
和上一次見到蘇婉儀不同,這一次蘇婉儀的氣色好了不少。
“張總說笑了。”蘇婉儀微微一笑,說道:“張總,快坐吧。”
張文宏點點頭。
蘇婉儀坐在張文宏的右手邊,而張文宏的左手邊是云心月。
這看上去左擁右抱,但其實也只能看看。
三人坐下后,張文宏招呼著服務員開始走菜上酒。
很快,一道道擺盤極為精美的菜肴在一名名身著宮廷旗袍的女服務員呈了上來。
“你們都下去吧。”
酒菜全部上來之后,張文宏就對那些服務員揮揮手。
“是。”
那些服務員應了一聲,離開了包廂。
“我們先吃,這天然居我還是第一次來,不知道他們的口味呢。”說話間,張文宏拿起筷子夾起一塊魚肉放入了嘴中,
入口松軟滑嫩,口感緊密,而味道則是極致的鮮美,味道層次豐富,讓張文宏眼睛當即就亮了起來。
“不錯,你們也嘗一嘗。”
張文宏說道。
“好的。”
蘇婉儀和云心月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三人邊吃邊聊,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張文宏開口道:“蘇總,你認識上官青云嗎?”
“上官青云?張總是想找上官青云?”蘇婉儀聞言一愣。
“對,我有事找她。如果你認識,我想讓你引見。”張文宏點了點頭。
“上官青云其實是我的師姐,不過現在她出國了,好像是去了英國。”蘇婉儀說道。
“出國了?”張文宏有些意外,想了想,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等她回國后再說吧。你有時間的話,就幫我關注一下。”
“好的。”蘇婉儀沒有拒絕,只是說道:“不過張總,我和上官青云也只不過是在讀書的時候見過面,之后見面屈指可數,所以,在她回國后,能不能見你,我也不敢保證。”
“沒事,這…”
張文宏剛想說什么,門就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