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究竟隱藏著什么?
難道說,超古代之前,就已經有了文明的存在?
亦或者,是這款玉佩是現代打造的,而,用一種超乎常理的手段,送到了超古代之前?
思來想去,蘇陌離覺得,自己所能想象出來的解釋,都與現實有點脫軌,這有點類似于古代人,無法進行宇宙的觀測,就認為天圓地方一般無知。
知識淺薄,不妄而論。
‘呼!’
他長呼出一口氣,凝神,繼續聽著胡軼冬的話語。
“我們還檢測到,這或許并不是一個玉佩,只是使用的材料和玉石接近相同…”胡軼冬滔滔不絕的解說著。
我關心年份嗎?
我關心它的材質嗎?
得,一句話,都沒有說到正點上。
輕抿了一下干澀的嘴唇,蘇陌離看著對方一臉專注的解說,不由的在心中郁悶道。
“那個,胡老啊!”
聽著胡軼冬又去講解元素構成,蘇陌離也是不由的出聲制止道。
其實,在他的內心中,還是不愿去打擾這么一個專注的人,不過,若是不去打擾的話,對方估計能講上個三天三夜,都講不完,
堪稱,話癆一枚。
見到對著向自己投來疑惑的目光,蘇陌離想了想,直接開口問道:“胡老,你說的這些,又和你的頭痛有什么關聯呢?”
“有!”
“關聯大了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胡軼冬梗著脖子,一臉憤恨的去對著他回道。
而后,他用著枯皺的手掌,搓著玉佩,一臉嚴肅的說道:“這塊玉佩,最為主要的地方,就是我和幾位老友即便不去帶著他,也都會頭痛難明。”
隔空,精神力鏈接傳送?
有這么神奇么?
還有,這種事,要我怎么去解決?
一瞬間,蘇陌離想了很多,可,他就是不明白,當時那個黑色身影,說的自己能去解決,那又是怎么個解決方法。
看著桌面上的卷軸,蘇陌離瞇了瞇眼,在心里的暗道:難道,他是想讓我,把玉佩拋入到我創造的那個世界,以世界之力來隔絕其所帶來的效用?
低頭,看向胡軼冬。
蘇陌離撓了撓頭,一臉慎重的說道:“胡老,你們當時除了儀器研究,還都對玉佩做了什么?”
在他想來,倘若只是單單去用儀器研究的話,根本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除非,他們幾個人還做了有著自己所不知道東西。
‘額!’
聞言,胡軼冬也是一臉尷尬,手都不知道去放在哪里是好了。
這件事,對于他來說,有些說不出口。
不過,在蘇陌離的眼神注視之下,胡軼冬輕嘆一聲,說道:“除去儀器研究,當時,我們幾個有點好奇,就去嘗試滴血了。”
“仙器法寶的滴血認主?”蘇陌離睜大眼,不可思議的問道。
對此,胡鐵東也是委屈的點了點頭。
沉默許久。
一直和胡軼冬對視的蘇陌離,也是翻了個白眼,一臉肅穆的說道:“胡老,仙妖鬼魔神本不存在,咱們要去相信科學。”
說著,他撇了一眼卷軸。
恍然間,看到了那在黑暗世界內的廝殺場面,以及三只圣獸所投來的鄙夷眼神。
對此,他直接轉過去頭,不在關注,而是再次看向胡軼冬,見到對方一臉古怪之色,蘇陌離也是底氣不足的問道“怎么了,我說的不對?”
“不對!”x3
話音剛落,蘇陌離的腦海內,就傳來三聲整齊的回應。
這都不用讓他怎么去猜,就知道,這三聲回應,是來自那世界內在平定獸潮的三只圣獸,他們三只所去發出的。
“沒你們的事!”
對此,他也是在腦海內,淡淡的回了一句。
若非胡軼冬在這里,蘇陌離真的想去教育一下三只神獸,讓它們懂得,在別人說話的時候,不要輕易去插嘴。
“這,我知道。”
胡軼冬點了點頭,輕撫著自己的胡須,一臉好奇的問道:“但是,這不是有人說過,科學的盡頭,就是神學嗎?”
還有這說法嗎?
眨了眨眼,看著胡軼冬的尷尬神色,蘇陌離有點不為意的說道:“你能確定,這不是你為了掩飾尷尬,所臨時想出的借口?”
其實,這套理論,他也曾在互聯網上看到過。
不過,在他個人所想來,科學是絕對嚴謹的,絕對是不可以把那些無法解釋的,全部都推向神學。
‘是你,是你,夢見你就是你…’
就在胡軼冬想要去說些什么時候,他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也是讓他止住了欲要去說的話語,毫不在意低頭看向了自己的手機。
‘呃!’
不經意一撇,卻是讓他猛地瞪大雙眼,連忙伸手接了起來。
“什么!”
“你確定沒說錯?”
“好的,我知道了,我即刻就趕過去。”
臉色一陣變換,最終,在胡軼冬一再確認之下,這才的連連對著電話應答道。
待,掛了電話之后。
只見,胡軼冬雙手撐地,從地面上站起身子,抿了一下嘴唇,對著蘇陌離一臉猶豫的說道:“玉佩,既然‘他’說你能夠解決,就先放在你這里吧!”
“想不到,你還喜歡描繪水墨畫?”
描繪水墨畫?
聞言,蘇陌離轉頭看去,發現胡軼冬正在注視著書桌上擺放著的卷軸,一臉欣賞的看著,時不時的,還去不住地點著頭。
在外人看來,這是水墨畫嗎?
來到近前,看著那上面在浴血奮戰的三只圣獸,蘇陌離暗自推測道。
“好了!”
“我也就不打攪你了。”
說著,胡軼冬就獨自向著門外面走去,蘇陌離在后面跟著,他們一直行走到了院門口,這才駐足下來。
拉開車門,胡軼冬坐了上去,落下車窗,對著蘇陌離嚴肅的說道:“希望,你能把我的事,放在第一位,畢竟,我們幾個大約還能堅持半個月的時間。”
“好的,我會的。”蘇陌離看著胡軼冬,堅定的回了一句。
面對蘇陌離的回話,胡軼冬也是向著他微微一笑,旋即,轉頭對著體弱青年說道:“小嚴,我們走!”
“好嘞!”
看著疾馳遠去的車輛,蘇陌離也是苦笑著搖了搖頭,反手關閉了院門,背靠著院門一臉憋屈的自問道:“解決,我能有什么解決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