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上尉呵呵笑著。
正向立旗和反向毒奶,他們都試過,其實并沒有什么用,該死人的時候照樣死人。
只不過林牧出去進來這么多次,確實沒有多狼狽的時候。
“師長那邊還沒信息?”
“還沒有,應該是喪尸還沒動靜。”
鐘上尉點頭道。
他手里有多臺無線電,隨時和安全區進行溝通。
“對了,剛才接到通知,劉文舉那邊會排十個人過來,加入我們。”
師長已經把安全區內的情況通過無線電通知了鐘上尉。
“是嗎,派來搗亂的?”
他才不想相信劉文舉這么深明大義,為了安全區的存亡貢獻自己的力量。
“不是,師長要求的,必須是戰斗力強的進化者,聽從跟我們的命令。”
鐘上尉說道。
“哦,炮灰啊?”
林牧說道,“早知道我就不用帶他們來了。”
他拍了拍大黃的狗頭,順便在小包子的背上擼了幾下。
鐘上尉聽的有意思,笑著問道:“原來你準備把你的寵獸當炮灰?”
“我是準備把你們當炮灰,”
林牧眉毛一挑說道,“你們去前面送死,我來殺尸王。”
周圍的士兵神色絲毫不變,仿佛沒有聽到林牧的話。
其實他們的任務也確實如此,甚至希望幫林牧掃清障礙,保證他能及時擊殺尸王。
如果林牧不來,他們甚至可能連當炮灰的資格都沒有就被喪尸淹沒。
“現在劉文舉那邊來人了,我們的損傷能少一點。”
林牧說道。
就算是新來增援,他也不會讓寵獸回去。
在接近尸王的過程中,寵獸的戰斗力十分重要,甚至林牧還需要借形借力,這個時候,和寵獸之間的距離越近越好,太遠的話,會影響效果和持續時間。
這次鐘上尉挑選的戰斗人員共有二十名,全部都是進化者。
其中十五名是士兵,另外還有五名非軍隊進化者。
不過這五名進化者和軍隊保持著深度的合作,除了多一些自由,和士兵已經沒什么兩樣,甚至比林牧和軍隊的關系還更加密切。
所有人,包括鐘上尉,所有人都帶著一把自動步槍,戰術腰帶上插著十多個彈匣,身后背著一個背包。
有五名士兵和三個進化者身上除了步槍,還有一把復合弓,身后也背著一個箭筒,里面至少有三十支羽箭。
他們身后的背包就比別人略小一些。
還有兩名十分健碩的士兵,身后的背包比其他人大了一倍還多,幸虧他們身材高大,不然光是背包就夠他們受的。
除了這些,每個人還帶著一桿大刀近身殺敵,兩把長刀備用。
也就是這些人都是進化者,不然這些裝備的分量就能讓他們損失大半戰斗力。
“干嘛,你們出去還用弓箭啊?”
“前期能不暴露就盡量不暴露,弓箭的聲音比槍小得多,有利于行動。”
鐘上尉說道。
“那我的呢?”
他沒去領步槍,只帶了自己的長槍,還有兩把備用的長刀。
“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鐘上尉從身后拖過一個背包,還有一把自動步槍,“背包里有腰帶,還有彈匣和一些散子彈和手雷,你先把腰帶系上。”
“就這么肯定我回來是吧。”
林牧恨恨的看著背包。
鐘上尉笑了起來,“以我對你的了解,就知道你不會拒絕。”
林牧系上腰帶,把早已經壓滿子彈的彈匣一次插到腰帶的快拔套里。
“我的弓箭呢?”
林牧背上背包和步槍后,發現沒有自己的弓箭。
“槍都用不好,你還想用弓箭?”
鐘上尉鄙夷的說道,“你沒見我都不敢用,你就不怕射到不應該射的地方,暴露我們的蹤跡?”
“切,”
林牧看了鐘上尉一眼,“怕暴露,你就應該把你的光頭給藏起來,閃閃發光的,一公里外就能看得清,還說什么隱蔽。”
不知道是不是進化的原因,隨著實力的增加,鐘上尉的光頭不僅絲毫沒有長頭發的跡象,而且還越來越亮,光滑圓潤,每次見到,林牧都想去盤幾下試試手感。
鐘上尉沒有說話,朝著林牧比了個友好手勢,揮手就掏出一個包頭帽帶上,把自己的光頭遮擋的嚴嚴實實的。
林牧豎了個大拇指,正要招呼寵獸們休息,忽然見到大黃的耳朵動了動,朝著叫了一聲。
“看樣子,我們的炮灰隊伍到了。”
果然,幾分鐘后,十名全副武裝的進化者來到了眾人的面前。
“戴進,奉命帶隊前來報道。”
打頭的進化者隨意的站到鐘上尉面前說道。
他看鐘上尉時候的眼神,有著很強的距離感。
“呵呵。”
林牧在一旁笑了起來,就知道劉文舉不會老老實實的派人過來。
不知道這些人是他那邊的刺頭,還是聽了他的命令,要給鐘上尉這邊一個下馬威。
鐘上尉上下打量了一下戴進,問道:“戴進,我知道你,聽說你很勇啊。”
戴進在劉文舉那邊逞兇好斗,沒少和人起沖突。
他之前在軍隊控制區域的時候十分老實,去了劉文舉那邊才漸進暴露本性。
“呵,看來是刺頭了。”
林牧輕笑說道。
這個戴進一看就知道是那種不服管教,不聽指揮的人,劉文舉派他來做十個人里面的領隊,擺明了是要把這個麻煩踢到鐘上尉這邊。
“沒什么勇不勇的,我就是受不了被人欺負,”
戴進抬了抬下巴,看著鐘上尉說道,“誰都不行。”
“那巧了,”
鐘上尉笑吟吟的說道,“我也是。”
話音未落,他就伸出右手,五指岔開,朝著戴進的正臉拍了過去。
戴進先是一驚,隨后怒火上涌,伸手就去掰鐘上尉的手指,打定主意要掰折鐘上尉兩三根手指。
不料鐘上尉只是虛招,手肘一沉,讓過了戴進的手,隨即抬手,卡主了他的半邊脖子,拇指按在戴進的喉結上。
“你動。”
戴進喉結劇痛,差點喘不上氣來,連忙放下手,老老實實的站著。
“我不管你們來的時候,劉文舉是怎么交代你們的,我也不管以后你們怎么樣,但是今天你們既然來了,就必須聽我的命令,不得有一絲一毫的違背,不然,下面喪尸可多得是。”
鐘上尉捏著戴進的脖子,看著其余的九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