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混混一蘇醒就握著東西往年輕腦袋上掄,年輕人挨了一下也不是示弱,抄起垃圾桶就往大混混身上砸。
但大混混終究還是技高一籌,抓著一個機會就將年輕人抱起控制住了,然后來一個投摔。
這一摔居然把年輕人的腦袋摔進了地磚里,猶如一根倒栽蔥,而大混混一步上前,猶如踢地上了空易拉罐一般將年輕人踹飛。
年輕人在掙扎著起來后,一個餓虎撲食的朝著大混混飛撲去.....然后猶如迪奧一般撲了一個狗啃泥。
“蛤蟆上樹。”大混混嘲諷了一句后,居然兩只手抓著身邊的空調外機,一把將其拆下就往年輕人臉上懟。
大混混在街頭打架上也是經驗豐富,趁著年輕人懵逼的時候朝對方臉上左右開弓。
“叫你蛤蟆上樹...叫你....!”
但就在大混混在拳頭相向的時候,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拳頭。
“唉呀媽呀,你tm誰呀!敢管你闖哥你的事情。”大混混開口就是一頓問候。
“呦!?劉闖你飄了呀!”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名為劉闖的大混混耳邊傳來,猶如一盆冷水當頭傾覆。
這是銘記在身體記憶里的恐懼感!
從黑暗中看清了那張熟悉的臉后,一副暴躁老哥模樣的劉闖立刻就跟耗子見貓一般,逞兇斗狠的樣子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陳...陳哥,哦不,陳隊,我剛剛不是...”
“不是什么?”陳信握住劉闖的拳頭,似笑非笑的反問道。
有一說一,要不是他的體質得到了提升以及暗中有波紋力量的加持他還真握不住劉闖的拳頭。
這就是超級基因戰士力量,只要一覺醒就擁有打破人體極限的力量。
劉闖見著陳信就腿軟,蓋因這位刑警是狠人中的狠人,據道上的人傳說這位陳警官已經送了數十個“老大哥”進號子,上法庭,蹲監獄了,還曾在身中數十刀的情況想任是追著三個殺人犯十幾公里.....
他劉闖這普通混混可惹不起這種狠人中的狠人!
“陳隊,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是這個混小子胡亂就給了哥幾下,咱也不是什么脾氣好的人,就就....干上了,不過這小子也挺耐草的,你看這也沒什么問題.....陳哥,就應該只是進號子蹲幾天而已吧?”
劉闖慌亂的解釋道,說道最后,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居然小心翼翼可憐巴巴的看著陳信。
那個挨了劉闖幾下狠的青年這下也回過神了,雖然陳信沒穿制服,但看劉闖這幅小心翼翼的樣子也猜著是遇上警察了,立刻就控訴道:
“你是人民警察吧?剛剛這三壞人打算對那個....就是那個女的不軌,我是見義勇為才和他大打出手的.....”
青年指著一邊抱頭蹲防的妹子向陳信控訴著劉闖三人的罪惡。
“是見義勇為啊...”陳信上下打量著這個青年“.....看你這樣子是大學生吧,叫什么啊?”
“葛小倫...額.....”葛小倫和陳信那雙充滿“興趣”的眸子對視,莫名其妙就心下一哆嗦,以為陳信要把他一同拷走,趕緊解釋道:
“警...警察是吧,我就只是那種普通的大學生,哦,就在巨峽市上學,平時還是那種品學兼優的學生,也就是看不慣這幾個人渣才跳出來見義勇為的啊。”“見義勇為是好事....”陳信先是肯定道,但說道:“我也是看不慣這個混混對你拳腳相向才站出來的。”
“你這什么意思啊?你不是警察嗎?”葛小倫察覺到不對勁了,不解的看著陳信和劉闖二人。
“陳隊當然是警察了,還是刑警,還是刑警里面的那啥...就是戰斗機中戰斗機中的那種警察。”陳信都沒開口,劉闖就替他說明了。
“我已經辭職了。”陳信笑著解釋。
“啊,陳隊你不做警察啦?!”劉闖一臉驚訝。
“怎么啦?我成平頭百姓了就不能見義勇為了?還是說我一個平頭百姓見義勇為,你就打算對我動手了。”陳信戲謔道。
動手......哦......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劉闖就打了一個哆嗦,并把這個想法碾碎。
不說陳信在道上的驚悚傳說,條子不做條子了,他就不能聯系做條子的時候認識的別的條子來搞他劉闖?
他劉闖雖然文化低,但也不蠢。所以在陳信這話一出口,劉闖立刻換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陳隊....陳哥,冤枉啊,我哪敢啊?我我....陳哥怎么說都是上過電視的人民警察,我劉闖雖然混了點,但也不敢對人民英雄下手啊,而且陳哥你這手勁好大啊,我拳頭被你捏著的都麻了。”
“不敢對我動手啊....”陳信臉上是一副“這次就信你了”,但實際上他是在借助劉闖來測試波紋對超級戰士效果。
波紋是由生命提煉出來的能量,能在有機物無機物之間傳播并對其強化或者干擾,以此為基礎甚至可以讓玻璃堅硬如巖石,控制神經系統,減輕受傷帶來的痛楚,或者麻痹敵人的神經,而他剛剛就是通過兩人的身體接觸來向劉闖身上傳播他的波紋,讓他手部神經麻痹。
總的來說,波紋之力目前對超級戰士還是有點優勢的。
暗中稍稍測試了一下,但明面上陳信卻是摸了摸下巴質問道:
“可是按照剛剛這位葛小倫同學說的,你們剛剛是要對這個女的不軌吧,在我國刑法聚眾猥褻婦女可是要判五年以上有期徒刑,還是說你們是****未遂,那個的話啊.....”
瞇了瞇眼掃視了在場的五人,哪怕是稍稍有點心虛的葛小倫都被看的發毛,更別說那兩個已經兩股戰戰的混混了。
“別啊,陳哥,你說這....這,那....那女的....哎呦,就就是你情我愿,半推半就,不就那什么‘要,不要’的問題,沒陳哥你說的那么嚴重啊,那些寫在刑法上的事,我劉闖可是一件都不敢碰啊,我...我就一不成器的小混混而已啊。”
劉闖被陳信這么一嚇都快哭出來,剛忙解釋道。
“所以你這是掃黃大隊該管的事嘍?”陳信反問道。
“是啊,是啊,咱幾個就是那種屁大點事情,真勞不得陳哥你這尊大神出動,陳哥你就趕緊聯系掃黃那邊的警察同志們把我們帶走就行了。”
劉闖幾乎是帶著哭腔對陳信說道,他真的想離這個“狠人”遠點。
“喂,那陳....同志,就這么放過這個人渣嗎?”葛小倫詫異道,感情老子差點被打死了,這個人渣就是只是被掃黃的帶走?!
“葛小倫同學,國有國法,不能因為個人情緒啊。”陳信朝著葛小倫說道。
“哎呦,大學生你以為被掃黃大隊帶走就很巴適啊?啊!交罰款,蹲號子一樣不少。”對著葛小倫,劉闖就沒有怯弱,一開口就是罵罵咧咧。
“哦,是這樣啊。”看著一臉“倒霉”的三混混,葛小倫自覺這次“見義勇為”也算是有了個好結果,轉而把注意轉移到自己突然出現的“怪力”上。
至于劉闖除了一臉晦氣以外,還有就是他不聽使喚的左手了。
一切好似都好似塵埃落定了,而這時候呼嘯的警笛由遠及近。
“不許動,舉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