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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門八宗隱匿多年,別說比試就連宗門交流都是少有。
現在這個時候突然要搞什么比試,倒還真令人有些費解。
“你知道背后原因?”白墨看向齊蕭問道。
齊蕭神秘一笑道:“我還真打聽到一些隱秘,你聽過無常殿么。”
“無常殿?“白墨皺眉沉思,許久才搖了搖頭。
見白墨搖頭,齊蕭繼續道:“無常殿是一個很古老的殺手組織,這個組織十分神秘,外界對無常殿所掌握的信息基本處于一無所知。”
聞言,白墨眉頭微蹙,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一個神秘的殺手組織。
“無常殿何時成立的無人知曉,而最開始也只不過是一個常規的殺手組織,后來因刺殺過幾位強者才名聲大噪。”
“尋常之人無法聯系到無常殿,若是想請他們出手,便只能廣發懸賞令等著他們主動聯系。”
“而無常殿索要的酬勞一般都是根據刺殺目標而定,但通常都不會是一些錢財之類的俗物。“
白墨打斷道:“這設定倒是有趣。”
齊蕭笑了笑繼續道:“早期無常殿等級制度森嚴,管理規章明確,挑選殺手也極為嚴苛,刺殺成功率更是高達百分之九十九。”
“在無常殿最輝煌的時候可以說是震懾了半個修仙界,很多修士對無常殿可謂是聞風喪膽。”
“直到有一天,無常殿不知為何突然決裂劃分成了兩個派系,代號分別為黑無常和白無常。”
“白無常所行依舊是接受懸賞進行刺殺,而黑無常卻變成了毫無理由刺殺各大宗門高手和年輕一輩的天才。”
“毫無理由刺殺各大宗門高手和年輕一輩的天才,那各大宗門還能容下無常殿?”白墨略有驚疑。
“自然是容不下的,各大宗門和家族聯手,想要剿滅無常殿,最不濟也要滅殺黑無常一系,不過最終卻是連無常殿的蹤跡都沒有找到。”
“也就在那次圍剿之后,無常殿徹底隱匿,久而久之便被眾人遺忘在了歷史的長河中。”
“不過最近有傳言無常殿又出現了,而且是黑白無常同時出現。”
白墨聞言,沉吟不語,仙堂之前調查得知,邪巫教的拘靈宗現世,現在又出現一個無常殿的殺手組織。
果然這靈氣復蘇將近,很多隱匿的組織也都開始蠢蠢欲動了。
“那道門八宗這次舉辦比試,是想引出無常殿的人?”白墨問道。
齊蕭先是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道:“這只是一個比較靠譜的猜測,我也不敢確定,當然也有可能是道門八宗想趁靈氣復蘇到來之前,想重新劃分一下各大勢力之間的地位。”
“還需要重新劃分,你們五大家族不是力壓道門八宗么?”白墨打趣道。
齊蕭聞言卻是皺眉道:“白墨先生,這些話你都是聽誰說的,五大家族怎么可能比得過道門八宗。”
白墨聞言一愣,這話是江道長告訴自己的,而且在觀仙觀的時候齊戰和齊任所表現出的高傲態度,的確是瞧不上道門八宗。
齊蕭有些無奈的解釋道:“白墨先生,我那兩個弟弟是不知天高地厚,所謂的五大家族高于八大宗門一頭,全都是假象,若說真正的底蘊一個家族的傳承怎么可能比的過一個宗門。”
“要知道一個宗門鼎盛時期的力量,可以輕松滅殺五大家族,再不濟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
聽齊蕭這么說白墨也覺得有些道理,恐怕江道長并沒有和自己說實話,最起碼沒有說全部的實話。
說話間,車子停在了一座別墅前。
齊蕭率先下車打開后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站在別墅門前,打量著眼前的豪華別墅,單從外表看,別墅的氣勢就要遠高于李家。
不過這也正常,李家終究只是一個世俗的富商,而齊家則是傳承已久的門派家族。
齊蕭看著駐足觀望的白墨笑了笑道:“白墨先生,晚宴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還是先進入屋內吧。”
白墨則是笑著擺了擺手:“不急,先讓我看看這符陣怎么破。”
白墨此話一出,齊蕭臉上原本掛著的笑容頓時僵住了,連忙轉頭雙眼微瞇盯著自己家的別墅。
許久才驚聲說道:“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有符陣。”
白墨沒有說話,屈指一挑,地面上飛起一個石子,直接朝著別墅飛去。
“當。”
石子停留在了半空,似乎是被一個無形的屏障隔開了。
“看來是一個防護符陣。”白墨呢喃,隨即自顧自走到屏障前,食指指尖輕輕觸碰在無形的屏障上,一縷靈力注入。
齊蕭此時也反映了過來,連忙走到白墨身旁,一臉歉意的說道:“白墨先生,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父親會布陣考驗你。”
說著齊蕭轉頭對著別墅內高聲喊道:“父親,你這樣做實在太無理,立刻把符陣解除。”
齊蕭語氣中帶著一絲怒意,他從來沒和自己父親發過怒,因為自己的父親也從來沒有做出過這種事。
而別墅內,齊北冥就站在窗口看著屋外,對齊蕭的喊聲充耳不聞。
齊家為了白墨已經公然與姜家為敵,這是齊家的態度,也是齊家做出的犧牲。
現在他必須要親自試驗一下白墨的手段與能力,才能確定自己的這次犧牲到底有沒有價值。
沉聲道:“你們說他多久能破了符陣。”
身旁自己的二弟開口道:“最少也要三個時辰吧,畢竟這可是六階符陣,其內還刻有上古符文。”
“三個時辰。”齊北冥聞言笑了笑沒有作聲,如果按照齊蕭所說,以白墨的天賦,遠遠用不了三個時辰。
轉頭看向身旁的一個老者,齊北冥尊聲道:“三叔,您看呢。”
老者雙眸凝視著窗外,幾秒鐘后才沉聲道:“快了。”
齊北冥和齊北玄兩人聞言一愣,都沒有明白這句快了是什么意思。
不過自己這三叔在齊家的高望重,他說的話兩人也不敢問,只得繼續向窗外觀瞧。
不過下一秒兩個人就明白了這句快了是什么意思,因為此時屋外的白墨已經抬腿走了進來。
兩人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駭。
一分鐘,不恐怕只有幾十秒。
齊蕭站在原地,見自己喊話沒有回應,手機掏出來剛準備給自己父親打電話,便看白墨已經抬腿走了進去。
微微一愣,不過立刻反應過來,連忙跟了上去。
“白墨先生,符陣您破開了。”
白墨點了點頭:“不算很難,只是一個六階防護符陣。”
“六階符陣,不是很難…”齊蕭嘴角抽了抽,這話恐怕也就只有白墨能說的如此輕松自然了。
邁步走進院內,齊蕭剛準備快走兩步,進屋找自己父親理論。
身旁的白墨突然腳步一頓,伸手一把攬住了齊蕭。
齊蕭一愣,下一秒便見眼前憑空出現上百個復雜的符文飄在半空。
居然還有考研,齊蕭此時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白墨則是毫不在意的笑著調侃道:“來你家吃飯不容易啊,下次我不來了。”
聽聞此話,齊蕭的臉色更難看了,自己父親所做的一切簡直就是在赤裸裸的打自己的臉。
而屋內齊北冥此時也愣了愣,自己明明只布置了一個陣法,這個陣法又是從哪里蹦出來的。
剛想開口發問,就聽身旁自己的三叔淡淡說道:“這是我布置的隱匿符陣。”
隱匿符陣,這算是齊家的獨門絕學,其本身沒有任何效果,卻可以作為輔助融入到其他符陣中。
正常的符陣由符文所構建,只需要破解符文便可以破解陣法。
而隱匿符陣則會讓符陣中多出成百上千的假符文,以用來干擾對方。
通常之下成百上千個假符文中只有一個符文是真的,若是找不到便破解不了隱匿符陣。
若是找到了,也不一定能破解隱匿符陣,因為當真的符文被發現的時候,會和假的符文進行置換。
只有在同一時間找出真的符文,和被置換的符文,才可以破解隱匿符陣。
這些說起來簡單,實際操作卻難如登天,一個高級的隱匿符陣,哪怕是齊北冥可能都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可以破除。
而從沒接觸過隱匿符陣的白墨,就算他天賦再驚人,沒有兩三個月的時間,顯然也是破不開。
“三叔,這隱匿符陣…”
齊北冥的話沒有說完便被老者打斷,淡淡道:“這隱匿符陣我只是擺在了那里,他破與不破都沒關系,隨時可以進來。”
而屋外,齊蕭也認出了這是隱匿符陣,開口道:“白墨先生,這符咒是隱匿符咒,極其復雜,我們還是不予理會直接進入屋內吧。”
白墨聞言卻是笑著搖了搖頭,如此有意思的符陣,怎么能不體驗一下。
催動靈力去感受眼前成百上千的符文,這些符文漂浮在半空中,形態在不停的變化,周身閃爍著淡金色的光芒。
想要破解這種隱匿符文,常規的方法肯定不行,一個一個去破解,那要破到猴年馬月去。
至于這些符文演變的規律,白墨也沒有時間去尋找。
既然兩種方法都不行,想到這里白墨閉目凝神,身體內大量靈力涌入瘋狂沖擊著漂浮在半空中的隱匿符文。
見到這一幕,就連屋內老者都是一臉的震驚,低聲呢喃:“莫非他想強行沖破附加在符文上的靈力。”
其實老者猜對了白墨正有此意,既然懶得麻煩那不如就用排除法。
先前提到過,不論真假符文都是用靈力刻畫維持的,自己只需用靈力強行破壞維持符文運轉的靈力,那這些符文便會自行失去作用。
不過這種辦法卻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做到,畢竟想要沖擊符文,除了自身靈力強大,還需要對靈力有極高的掌控度。
若是以前的白墨可能做不到,但是學習了靈傀術之后,如此簡單的靈力掌控,對白墨來說輕而易舉。
隨著靈力瘋狂地涌入,漂浮在半空中的淡金色符文開始接連破碎,消散。
只是短短半分鐘,符文就已經消失了一大半。
而等到一分鐘的時候半空中漂浮的符文就只剩下了十幾個。
白墨看準一個閃著淡金色的符文,屈指一彈符文上的光芒瞬間暗淡,緊接著旁邊的一個符文立刻跟著閃爍了一下。
這便是符文置換,白墨伸手虛空一抓,直接將那個符文抓在了手中。
頓時隱匿符文被破,總耗時不過一分多鐘。
屋內的眾人和齊蕭目瞪口呆的矗立在原地在原地,竟一時間都看傻了。
白墨對著別墅內高喊了一句:“這太簡單了,還有難一點的么?”
聞聲,老者第一個回過神來,對著身旁的齊北冥道:“還不快去迎接貴客。”
齊北冥此時也反映了過來,應了一聲,連忙走出別墅。
“貴客登門,有失遠迎,有失遠迎…。”齊北冥臉上堆著笑,態度極其恭敬,對剛才發生的一切仿佛毫不知情。
此時的齊北冥,心中的驚駭還沒有完全平復,這白墨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可遠遠不止齊蕭口中所說。
見自己父親迎了出來,齊蕭有些不悅,想說點什么,但想了想還是咽了回去。
白墨倒是不太在意,自己此行來有意讓齊家日后幫著照看一下薩滿教。
若是自己不展現出足以震懾眾人的實力,那別人怎么可能會理會自己,現實如此,強者為尊。
眾人簇擁著白墨走進屋內,晚宴已經準備好,很豐盛。
齊北冥坐在主位,對白墨接連表達謝意,想要拉攏關系最簡單的辦法便是建立關系。
將白墨奉為齊家的恩人,這便是一層可以建立的關系。
與此同時。
一輛黑色轎車正在駛往齊家的路上。
車上坐著兩名年輕人,體格瘦弱面色有些枯黃。
兩人都是姜家的年輕一輩,此時前往齊家是替家主傳達口訊。
齊家必須公開向姜家道歉,并且宣布和白墨撇清關系,否則便要承受姜家的的怒火。
“你說好差事怎么落不到咱倆頭上,每次都是這樣的爛差事。”
車上,一個姜家人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