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猜測
人家九陽神功都藏在楞伽經中，葵花寶典自然不可能就這么正大光明的擺在那里。
如何華山派兩人一來就找到了這門絕學？
再加上后來華山的劍氣之爭，讓一個幾乎與少林武當并駕齊驅的華山派差點煙消云散，而且還不是外敵，是內亂。
還不是爭權奪利，是理念不同。
你說可笑不可笑？
所以，韋劍覺得，這從一開始其實就是一個陰謀。
既然這是一個陰謀，那么少林和尚的話顯然就不是那么可信了。
他說燒了就燒了？誰看到了？
葵花寶典雖然邪異，但是卻也無愧是神功絕學。
而且，立意也很正派，人家本來就是天人化生，而不是什么必先自宮。
而武林中人對于神功絕學的看法，就算是有問題，也不會付諸一炬，很大可能是束之高閣。
這一點從林遠圖身上就可見一斑。
辟邪劍法和葵花寶典一樣邪異，他甚至交代后人不要練劍。
如果真的不要練劍，最好的辦法，不是不傳授，直接帶進棺材嗎？
可惜，他不也同樣將辟邪劍譜留了下來？
林遠圖如此，紅葉也未必不是如此。
可能他的確燒了葵花寶典，但是難保沒有拓本。
故而，韋劍覺得，少林應該還有這門絕學。就不知道是在莆田少林還是在嵩山少林。
不過，想來嵩山的概率更大一些。
除了少林，還有一個地方，也極有可能存在。
那就是朝廷。
說道朝廷，在笑傲世界中，似乎存在感很弱。
他不像天龍，射雕，神雕的時候，大理，大宋，西夏，大遼，大金群雄并起。
也不像倚天的時候，元朝一家獨大。
在笑傲中，似乎只有劉正風金盆洗手的時候出現過一次。
但是朝廷就真的很弱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要知道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那可是以明教起家，然后兔死狗烹。
以至于本來應該坐擁天下的明教分崩離析變成了現在的日月神教。
朝廷靠什么來鏟除，震懾這些高來高去，以武犯禁的江湖人？
顯然只有用同樣的高手。
高手哪里來？
除了一部分投靠朝廷的江湖人士，類似倚天中，汝陽王府的玄冥二老之流，還有便是朝廷自己培養的人，比如錦衣衛。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地方，高手如云，龍潭虎穴。
那就是皇宮大內。
大宋的時候能出一個編撰道藏，參悟出九陰真經的黃裳，大明難道就不行？
而說到大內，就不得不提一群特殊的人，宦官，也就是太監。
而提到太監，又不得不說道葵花寶典。
傳說葵花寶典為前朝太監所著。
這個前朝，指的是宋，還是元？
就韋劍猜測大概率應該是宋朝的太監。
因為葵花寶典本身蘊含的奧義，很是符合正統佛道的手段，而不是番邦塞外的文明。
而恐怕也正是因為朱元璋得到了宋朝的這份底蘊，他才能夠擺脫明教的掌控，反客為主，后來居上。
所以，很大可能，朝廷也有葵花寶典的傳承。
至于說為什么后來落在了少林的手中。
這恐怕就是少林和朝廷之間的一些交易和默契了。
俠以武犯禁。
所以，對于江湖人，朝廷自然是以打壓為主。
至于少林武當為什么經久不衰，卻是因為他們不只是江湖門派，還是佛道代表。
只要不是太過，歷朝歷代，對于佛道都是拉攏，供起來。
所以，葵花寶典一事，很有可能便是朝廷借少林之手來削弱武林，而少林也順水推舟的削弱威脅到他們的華山。
雖然以上都是韋劍的猜測，但是他自認為八九不離十。
可惜，就算是猜到了又怎樣？
不只是他，恐怕江湖上也未必沒有明白人。
但是那又怎么樣？說出去誰信啊！
到時候，恐怕自己還好引來殺身之禍。
只是，正如他現在不能去黑木崖一樣。
少林和皇宮同樣是龍潭虎穴。
自然，他謀劃葵花寶典一事算是落空了。
好在，辟邪劍法現階段足夠自己修煉了。
再加上葵花寶典他雖然弄不到手，但是其他一些絕學，卻未必弄不到手。
所以，倒也不怎么焦急。
“不過......”
韋劍腦海之中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件事情。
不久之后，因為令狐沖體內內力糾纏，所以任盈盈帶著他去少林求救。
最后鬧出了邪魔外道圍攻少室山的事情。
“不知道那時可不可以渾水摸魚。”
雖然希望不大，但是總是可以去試一試，萬一呢？
記下這一點之后，韋劍沒有再去思考其他，而是反照自身。
此刻，也已經深了，夜風呼嘯，更顯夜的靜謐無聲，云層散去，有淡淡的熒光灑下，散溢著皎潔的溫存，穹天之上，一輪明月灑落神輝，澄澈如鏡。
小院中，韋劍微微用力，腳下青石板上便出現了兩個不淺的腳印，渾身上下，好似充斥著一種金屬光澤一樣的質感。
一拳搗出，隱隱發出音爆之聲，腳下一動，整個人來去如風。
劍法是不用試了。
但是一日千里，進步太快，對自身的掌控難免會削弱。
所以，韋劍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適應自身的力量，速度......
好在他靈魂強大，要做到這一點，倒是并不難。
現在的難點卻是內力太過稀少了。
劍力的確犀利，不管是用來攻擊，還是用來打通，拓展穴竅，經脈，都無往而不利。
但是正是因為他的品質太高，以至于轉化效率就跟不上了。
按照韋劍對自身的感應，接下來打通剩下的十二正經，乃至于奇經八脈中的六脈，對他而言，都不是什么難事，基本上遇不到什么瓶頸。
但是關鍵是內力的量就跟不上了。
如果說君天涯的經脈穴竅是大江湖泊。
那么內力就是江湖之水。
只是這江湖夠大，江湖之水就太少了。只有貼地一層，好似干旱天氣下，江湖干涸一樣。
穴竅，經脈打通得越多，分潤到每個地方的內力就越少。
所以，對于韋劍而言，接下來的事情，除了繼續練劍修煉內力，劍法，打通，拓展穴竅，經脈之外，還要注意對內力的積蓄。
不然，他便只有爆發力，沒有續航力。一條腿走路，很容易就會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