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新的序列
“在所謂的塔羅牌一事取得重大戰果之后，倒也需要回歸一下該處理的事件才行。”
此時陳文意自然是對張然說的。
如今的張然雖然出院，但是醫生建議做事還是不要劇烈運動一番比較好。因此想讓張然更多的是幫忙處理隊里的文職。
當然，對于張然而言，覺得這差事才是他最不想做的。此時倒是申請去查案件。
而很顯然陳文意也拿他沒轍，算是讓王勝男看著張然一些。而恰巧一起殺人案他抽不開身，是委托二人去查。
“對了，曹恬的話雖然上面已經決定雇他為顧問。但一來文書還沒下來，這二來呢我們和曹恬的活是單件算的。換言之能夠自己動手就盡量不找。”
張然聽了卻是一愣：“不是吧，這么摳？”
陳文意也是笑了聲：“怎么，你還依賴上了曹恬不成？當然上頭也不白請，是會給曹恬一定的任務額。而且說白了，最近的刑偵技術雖然越來越發達，但兇徒的手段也在進步著。遲早我這老同學會因此而頭疼的。”
“那陳隊，這次你讓我們查的是什么呢？”張然倒也是好奇問了聲。
陳文意此時是直接將卷宗交給張然：“自己看吧。如沒什么不懂的，你和勝男也可以開車出發了。”
張然倒是對此覺得高興，畢竟他這出院了之后就想著投入工作，算是越快越好。
為此王勝男此時見到張然拿著卷宗找她時，都是讓王勝男對這家伙覺得頭疼。
“死乞白賴不肯出院的也是你，這出院之后卻又是興奮想要工作的又是你。搞不懂你的腦子里在想些什么。”
“嘿，搞不懂就對了。”張然此時也是笑道：“哥豈是這么容易就讓你懂完的男人？”
王勝男對此也是笑著搖頭：“那懂哥，陳隊給我們的是什么案子？”
“昨天新聞上那單女子失蹤案。”
王勝男聽了倒是一愣，是沒想到這件媒體焦點的案子竟是交給了他們。
沒錯，這件案子其實不只是媒體，就是連他們警方都把女子的丈夫視為第一嫌疑人。
“這起案子，我記得交給法證的同事應該就夠了吧。”王勝男此時也是皺眉：“雖然還沒找到女子，但很大可能已經遇難。”
王勝男疑惑的自然不是案件本身，而是因為張然對于這案子的熱衷。
“不是，好像你的眼神像是在說。這種蓋棺定論的案子我或許會辦得不高興。”張然此時坐在副駕駛上，是笑看著自己的搭檔。
“難道不是嗎？”此時王勝男也是好奇的回了句。
“那自然不是的。”張然此時倒是接著說道：“其實我這個人呢，更不喜歡的反而是那種沒有頭緒的案子。畢竟這意味著我們抓到兇手和犯人的可能性變得很小很小。”
王勝男倒是第一次聽張然這么說起過。
“所以呢，其實我對于咱們師傅是真的敬佩。那就是有師傅在的話，至少我們查案的方向是明確的。所以我現在更好奇的，是師傅為何沒當上警察。”
張然此時這個問題問出來，說的是師傅曹恬的事，但看樣子張然是更想問問她知不知道答案。
“你是想說我和師傅還有陳隊都是同一所警校的，應該知道這事的緣由是吧。”王勝男此時倒是搖了下頭：“不得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但是我聽說是因為當事老師和師傅簽了保密協議的緣故。”
“所以事情究竟誰對誰錯，你還真不知道咯？”張然對此倒也是愈發有些好奇：“就可惜在這事是問陳隊不行，問師傅更不行，倒是讓人心癢癢的。”
王勝男此時也是抿嘴笑道：“師傅的事都讓你高完了，等下你查案有這么探索精神就好了。”
張然自然是攤下手：“師傅厲害自然是不必多說的。但其實別忘了我和你叫師傅的原因可是不同的。”
王勝男倒是一愣，仔細想想，倒是想起了緣由，不禁皺眉：“忘了你這家伙是讓師傅教你怎么泡妞了。”
“小了！格局小了！”張然此時自然是壞笑一聲：“仔細想想師傅有多厲害，那是連師傅這樣的女神都能追到。”
王勝男對此倒也沒有顯得有什么不高興，但更像是扁了扁嘴，沒有繼續張然的話題。
“不過說起來男人婆，你要是打扮一下，估計也是咱旭都的警花好吧。”
王勝男對此也只是笑著應了聲，像是并沒有回應。
此時二人自然是假裝例行公事，算是直接到了涉案小區。對于是兇手的丈夫，二人都是心知肚明。
但是作為警方，哪怕幾率再小，他們情愿認為這是一宗大烏龍。畢竟怎么說這也是一條人命。
而張然在進小區時，下意識看了眼這小區的化糞池系統…
“但愿我想的是錯的吧。”
“老公，這看其他人的見面會，倒是有幾分新鮮的感覺。”此時的時乃倒是一直拿著手機在到處拍。
當然她更多的是想拍下和曹恬的幸福時刻。
就好比曹恬此時COS一個烏索普，時乃倒也嘗試二人來個親密的自拍。
她倒是想親吻著曹恬來拍照，但是顯然這“假鼻子”太大是讓她辦不到。
曹恬覺得這世界就不可能有這樣的人好吧，像極了比諾曹的鼻子。雖然這讓他想起了一件很污的事。比諾曹有公主喜歡，會不會是因為他的鼻子長…
不過顯然時乃對于這個假鼻子頗有微詞就是了。
當然曹恬還是笑說這里人多，還是希望自己的老婆能夠“矜持”一點。
可不是，曹恬想起昨晚決戰到天亮那可是歷歷在目。又或者說，曹恬覺得自己已經是夠“勁”了好吧。但是這才想起那句沒有耕壞的地，只有耕壞的牛。
好吧，曹恬覺得自己就是一頭精力還旺盛的牛…
當然此時他們兩口子來得還算早，但誰知讓曹恬沒想到的，是他和時乃來到這里壓根不用扮裝。
畢竟這進入見面會的粉絲，大多數都是戴著ZOO樂隊各個成員的面具。
所以曹恬此時倒也是摘下假鼻子，去給時乃買面具。
時乃倒是更喜歡斑馬，而曹恬的話還是覺得大象比較好一些。
待二人帶上面具，倒是覺得和面具倒也不磕臉。
不過想想曹恬覺得也對。這ZOO樂隊幾乎每次演出都是要帶著各自的面具。所以說若是這面具透氣性不好，那顯然也是不太好的。
而時乃自然是不忘和曹恬又來了張自拍。曹恬甚至覺得這輩子過去的時間都沒今天和和時乃拍的照片多。
此時二人戴著面具，倒也能安心牽著手先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作為見面會，做不做其實都無所謂。畢竟時常不會很久。
而通常都是以商家的活動為首，基本上能聽到兩三首歌對于這些粉絲而言應該就是賺到了。
時乃對此很有經驗，算是知道有的明星的見面會甚至出現過在臨收尾時出來說幾分鐘話便離去的場面。
當然那是無償見面會，像這種有償甚至要搖號的，若是像那般操作，分分鐘是粉轉黑還要接受網絡和媒體的輿論。
所以時乃基本上是很少搞這種線上見面會，就是上一次還是在旭都的音樂節上。
“對了老婆，你想在什么時候開演唱會呢？”曹恬對此也是關心起老婆的事業。
“其實呢算是明年的計劃了。”時乃是笑道：“當然啦，其實音樂市場在國內近來市道不好。很多時候演唱會只是其次，現在很多歌手都是身兼多職。你像我，那都是要出席綜藝和拍電影呢。”
曹恬知道自己的老婆是喜歡拍戲的，因此也不存在說是因為想唱歌在被迫著演戲。
但不得不說，現在的樂壇確實有股亂象。有實力的沒機會唱歌。反倒是唱功不好的靠著臉有了市場。
其實曹恬知道，唱功雖然是天賦，但是大多數平常人靠著努力也是能夠追得上的。
但偏偏這類型的“歌手”卻是連歌都唱不好。
用時下比較流行的話說，就是“說他是演員吧，戲演得是讓人如芒刺背。說他是歌手吧，這歌是唱得讓人如鯁在喉。”
所以說，曹恬知道時乃更多的是希望做到成為多棲藝人，做到精益求精。
“對了老公，你知道這萊恩的唱功嗎？”
“我聽過他們的歌，這個萊恩好像是男高音。”
曹恬對于ZOO樂隊，也算是進行了一番惡補。靈魂核心人物自然是萊恩，畢竟他的唱功是帶給了ZOO樂隊活力。
但是其實大部分歌曲的作詞曲，都是來自“大象”小野。
所以曹恬覺得硬要在四個人里找一個可能是殺手的，他會更傾向于創作人小野。
當然一切都還不好說，只希望能有機會和這四人一一接觸，才好給他一個下判斷的機會。
而在此時，曹恬分明見到現場的燈光暗下來，所有的粉絲都是尖叫著，等待ZOO樂隊的登場。
曹恬此時旁邊的自然是時乃，但也見時乃此時是拿出手機在那里錄制視頻。
時乃倒不是錄給自己的，像是錄給楊墨蘭看的。畢竟這場約會也算是楊墨蘭給他們倆準備的。這自然是時乃答謝楊墨蘭這個ZOO樂隊粉絲的禮物。
而曹恬原本在那里聽著，卻是見到自己的旁邊此時是站著一個人。
這個人帶著的是“大猩猩”格瑞拉的面具。
曹恬起先沒在意，但是見嘈雜的現場，這個人掏出手機給他看，曹恬這才一陣驚愕。
這個家伙是魔術師黃升…也就是他現在搞不清楚他是正還是反的家伙。
黃升此時是笑著遞過來一個耳機，示意曹恬戴上。
“你怎么會在這里？”此時因為耳機的關系，顯然兩人說話的聲音就是在如今嘈雜的現場，都能直接傳進彼此的耳中。
“人嘛，總得找個機會放松的。”
曹恬知道這家伙的話倒是不太可信了好吧。
“倒是你，來到這里就別繃著臉思考了，哪怕帶著面具別人看不到你的臉，但是肢體語言的格格不入，是會讓人看出來的。你看你老婆，從她的肢體語言里就看得出她多放松。”
曹恬聽了卻是一愣，這家伙說這話更像是對他的提醒一般。
“那照你這么說，你應該是知道了殺手的身份？”
“還是那句話，具體是四人里面的哪一個我還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了他的序列。”
曹恬聽了自然是一驚：“又是在序列的殺手？”
“四號，皇帝，The
曹恬聽了自然是疑惑：“皇帝？這個序列又是有什么含義？難不成是指他是王？”
曹恬對此自然是好奇，畢竟他知道要理解這些在序列殺手的特征，知道他們的序列其實也挺關鍵。
畢竟他們能在這個序列，只能說他們的特質是和這序列的牌很像。
所以曹恬第一時間的焦點是獅子萊恩，畢竟獅子又稱為百獸之王。
“這就不好說了，但是皇帝的特點我是知道的。就像我剛才說的，他是極度靈敏型。肢體動作到讀微表情，他是頂級的。
我知道你這個偵探也善于觀察，但是像我所說的。你小心別被他反過來觀察了。”黃升此時也是提醒道：“不過和惡魔那些不同，這個家伙并不是那種冷血殺手。至少我看了他的目標之后。覺得他應該是和‘塔’有些類似。”
“塔？”曹恬自然是想到了黃毛，也不知道他如今是否還活著。
“沒錯，塔的特定目標只會想著該死之人。組織對此也尊重他的意愿。畢竟他對于該死之人下起手來是不一般的狠，算是一種特殊的定制服務。”
曹恬聽了也算是點頭，從以往塔的出手來看，他親手殺死的倒確實都是死幾次都不過分的家伙。
“而這個皇帝，也有類似的情況。但他是個溫婉派，就是殺人都是干脆利落不給人痛苦的。除了一單。”
“有例外？”曹恬自然是一愣，畢竟這當中要是有例外的話，只能說明他個中的想法在那起事件中出現了變化。
最可能的，就是這個例外和他本人有關系。
“具體的我會發你郵箱。看完記得刪。”
黃升此時說完，曹恬還沒來得及應一聲，卻是見這家伙已經沒了蹤影。
皇帝…這個序列代表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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