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們幫你殺云信不是問題,畢竟你給的條件太優厚了。但是小子,你這次玩得好像有點大。”
此時黃毛的“塔”看著那假陳文基,看樣子不禁皺眉。
黃毛其實也明白為何賢者會同意幫這個家伙,很簡單,這件事直接影響到的是一個人。
當年旭都的警局局長,現在是那個高位上的人…他也是當年幫云信隱瞞死訊的家伙…如果把他扳倒,他下面的那個組織里的自己人就會“上岸”了。
組織滲透到這一步,倒是讓塔沒想到。
“要把他逼出來,只能對他的四個好哥哥下手。而且事情鬧得越大,那個人基本上也就注定倒臺了。”假陳文基此時說完卻是笑了聲。“再說了,你還是關心你自己吧。”
“關心我自己?”黃毛聽了卻是一愣。
“這十五年來他躲在美利國,這十五年來有差不多四十七起女人和小孩遇害的事件,手法也基本相同。這還只是發現的,畢竟從前五年開始,發現的頻率突然少了,說明他會處理尸體了。換言之,他本身也算是極度危險的連環殺手。”
“這我倒是沒想到,這個云信既然是假死不說,還是這樣的人。”黃毛此時卻是瞇眼露出笑容:“不過遇到他,算我倒霉。畢竟除了我,我還叫了一個朋友幫忙。”
在塔看來,兩個組織里的殺手,怎么的也夠對付云信了。
“你那個朋友…不喜歡露面?”
“他是狙擊手。”
黃毛指的自然是隱者。隱者這人和他的名字一般,平時偽裝起來沒人知道他的身份。就連殺人也是靠槍,距離最近的一次殺人都有至少一百米。
而就在這時,那假陳文基卻是電話響了。
那是他一起同伙的電話。
此時的他眉頭一皺,知道事情不簡單。畢竟已經說好了他們不會直接打電話過來的。
此時他把手機接到電腦上,點開了接通。
“你是誰?”
“你不是在找我嗎?”
聽到這個聲音,那假陳文基攥緊雙拳。
“你終于露頭了。”
“很奇怪。我都不認識你,為何你想要找到我呢?還是說我以前殺了你的女人?”
假陳文基聽到這里先是咬牙,不過隨即還算冷靜下來:“這個電話的主人呢?”
“放心,我殺人動作很利索。”
一旁的黃毛聽了倒是吹了聲口哨。
“你旁邊還有人?”那云信此時卻是疑惑。
“我是請來殺你的。你想怎么死,我可以給你特別訂制。”黃毛此時卻是笑道。
聽到這里那云信也是笑出聲。
“那看看是你死還是我死咯?”
說完云信是掛了電話。
而黃毛隨即卻是搖頭:“你的人怎么會被發現的?”
“他們都不是專業人士,只是想著參與報仇罷了。”假陳文基此時是搖頭:“剛才電話的主人,他的老婆孩子在美利國都死在云信的手上。”
黃毛聽了卻是搖頭:“看來你說的沒錯,這個人確實不容易對付。”
“怎么?你怕了?”假陳文基此時卻是看著黃毛:“如果不行,你們那個中介賢者是同意換人的吧。”
黃毛聽了是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激將法有點爛。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早就做好了準備。”
黃毛出門前停下腳步,又是說了句:“還有你最好別輕舉妄動。我只負責殺人,可救不了你。”
聽著那黃毛說的話,假陳文基露出笑容,此時是看著自己電腦里打開的一張合照。
上面是他和一個女子的合照,而上面的兩個人也都笑得很開心。
“光殺了他可不夠呀…只有讓他死前身敗名裂,讓那些他的粉絲都看清他的真面目,才是我該完成的復仇…”
此時曹恬和張然甚至還有陳松林都是被帶到了地下室鎖上,分明那四個家伙是想短時間里軟禁他們。
“你們和那四個人說一下,讓他們放棄吧。現在辦這個案子的警察不是傻子,你們別說軟禁我們,殺了我們也沒用。”
而聽了曹恬的話,張然卻是反而一驚:“嘿師傅,你可別說了。萬一他們真動手了呢。”
陳松林此時卻是想笑。剛才曹恬自然是和他還有張然都是說了這事的真相,顯然沒想到那云信居然沒死。
陳松林此時還想起他當董事長時期,這天籟公司還每年幫云信搞追思會來著。現在想想真的是有幾分嘲弄。
“他們困住我們,是想做什么?補救?”張然卻是疑惑。“還是想趁著這機會逃出國?”
“我想云信應該開始做事了。那個人會很危險…”曹恬此時是嘆了口氣。
“很危險?”
“沒錯,他的目的若是想殺死云信,剛才我們停車場遇到的黃毛以及狙擊手應該已經夠了。但是他現在的目的是想讓云信同時身敗名裂,這就需要賭命了。”
曹恬知道自己犯了個大失誤。若不是許一及時提醒就真的大錯特錯了。
他歸結為自己其實是“高估”了人性,同時也明白這個世界的某些人其實不是這么友善的。
“照這樣來看,我們現在當務之急應該是聯系上陳隊呀。”張然聽了也是有些著急。
“許一腦子聰明,知道聯系不上我們兩個,他應該會聯系文意的。但是若真找不到那個家伙,確實是要替他收尸了。”
“看樣子你們真的著急出去是吧。”陳松林此時是伸了個懶腰。
“怎么你說的好像有辦法一般。”張然自然是好奇。
“出去可以,但是曹恬,要記住你欠我的。”
曹恬此時笑得有些無奈,倒是點頭:“如果你有辦法立刻帶我們出去的話,我欠你一個人情。”
“得嘞。”陳松林此時是喊了聲:“來個人放我們出去吧!”
張然看了自然是笑出聲:“喊如果有用的話,還需要你?”
“誰放我們出去,來我公司報道,旭都的帝皇豪庭任選一棟拿走。”
隨即讓曹恬和張然大吃一驚的是這外面竟是傳來了打斗聲,幾分鐘后一個鼻青臉腫的壯漢走了過來:“說話算話?”
“我陳松林的信用還是有的。”此時陳松林拿出一張名片遞過去。“剛好到了新公司我也缺個保鏢。”
曹恬和張然那都是攤了下手,真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