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防盜,徐子墨打著哈欠終于睡醒了。
因為昨晚喝的太多,緩和了好半天才感覺不那么頭疼難受了。
看了眼聊天信息,發現劉賢早就醒了,讓他按照昨天說的有情況立刻聯系。
他洗漱完畢,耐心坐等光頭胖子派來搗亂的人。
哼,終于來了!
徐子墨心里冷笑一聲,臉色卻表現的十分憤怒的吼道:“草!你們干什么呢?!滾一邊吐去。”
“喊你麻痹呢,找死啊你個沙比!”其中一名痞子叼著煙回罵道。
“草你們嗎的!”
徐子墨直接一腳飛踹過去,他躲閃不及被踹的直接撲街。
他的兩位同伴見狀也不含糊立刻反擊,一個出拳一個出腳,一個朝著臉打一個朝著肚子踹。
徐子墨躲過拳頭沒躲過腳,肚子結實中招踉蹌的險些摔倒。
“麻痹弄死他!”被打的混子爬起來大罵著加入戰斗。
三人毫不留情的開始圍攻,徐子墨饒是英勇無比,也雙拳難敵四手抵擋不住啊。
很快就倒地蜷身捂著頭的挨打。
有好事的路人伸著腦袋看戲,而附近的商家則很好奇,不知道這小子究竟得罪誰了,這兩天怎么天天搞事。
嗎的!一會兒老子連本帶利全找回來!
徐子墨疼的呲牙咧嘴,這群孫子下手一點輕重都沒有,肋骨都差點被踩斷。
他帶著顫音喊道:“別打了別打了,我認慫服了…告訴你們老大,店我不要了還不行嗎。”
三名混子聽聞對視了一眼。
其中一個威脅道:“別他嗎耍花樣啊,要是假的老子捅死你明白嗎?”
“真的是真的,我現在就給房東打電話,我他嗎不開這破店了。”徐子墨就差哭出來了。
他們這才停下毆打,將他從地面托起來逼迫現在就打。
徐子墨呲牙咧嘴掏出手機找到眼鏡張電話:“喂你趕緊通知那個人過來接手吧,我斗不過你們,店我不開了!”
“你說什么小徐?你真的同意退租了?”電話那頭的眼鏡張還以為聽錯了,詫異的問道。
“真的真的,算我倒霉我認慫了!”
“這就對了嘛,行等著吧,我倆一會兒就到。”
眼鏡張掛掉電話立刻聯系光頭胖子,他真沒想到事情進展的如此順利,算算時間正好也就三天左右。
果然混社會的整人有一套啊。
而徐子墨在退出時故意點了劉賢的號碼,然后將鏈接狀態的手機裝回兜里。
大概五秒左右電話接通。
他肯定是不能拿出說話的,而對方也沉默了幾秒主動給掛了。
混子見他不敢得瑟了很滿意,牛比的說道:“給老子蹲墻角去,你說你早點識相還用挨打?是不是腦子有坑啊煞筆。”
徐子墨乖乖的蹲在了一邊,臉上委屈不已心里卻在冷笑。
呵呵繼續牛比,一會兒老子干不死你們!
這時其中一名混子的手機響了,接通以后他很客氣的說什么對沒錯,他被我們打服了,就在店里等等。
顯然是光頭胖子來確認情況的。
隨后他們就坐在店里等著光頭,抽著煙吹噓自己混的多好多牛,砍過多少人等等。
而徐子墨默默低頭看著地面,耐心等待翻盤的時機。
十幾分鐘后。
旅店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眼鏡張和光頭胖子滿臉得瑟的走了進來。
他們趕緊起身哥長哥短的叫著,光頭很滿意的表揚他們干得不錯,晚上給他們獎勵等等。
美的三人笑的滿臉菊花。
然后他表情十分囂張的說道:“你小子之前不是還很牛比嘛,怎么這么快就慫了,嗯?”
這兩天他的騷擾計劃屢次失敗,還以為真碰上一個硬茬兒了。
今天早上還想要不更改一下策略?沒想到對方就主動認慫,心里別提多爽快了。
“不牛了,還是大哥您牛,我徹底服了。”徐子墨訕訕地笑著。
光頭胖子抬手就要打:“你倒是繼續牛比啊,給臉不要臉,非他嗎被收拾的服服帖帖才高興?”
徐子墨忍著怒氣皮笑肉不笑:“呵呵,我都如此退步了,你不覺的實在欺人太甚了嗎?”
“哪兒尼瑪那么多廢話,趕緊簽字。”光頭胖子抬腿給了他一腳。
“讓你簽就簽,草泥馬在廢話砍死你。”
他的三名小弟也附和的打了幾下,徐子墨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土,沒有再說任何話。
只是眼里的兇光更加濃烈,拳頭握得更緊!
與此同時。
兩輛面包車從遠處呼嘯而來,直接停在了旅店門口。
劉賢一馬當先從車里下來,然后絡繹十四名身穿黑衣圓寸的社會人跟著,個別人手里還提著長包。
周圍的人見這架勢自覺的躲遠。
砰!!
劉賢毫不避諱,陰著臉直接一腳踹開了門。
徐子墨眼冒冷光后撤躲開。
他見狀還想繼續打,眼鏡張趕緊攔住說算了算,現在辦正事要緊。
“既然給你臉不要,那這次錢你也別要了,直接簽了聲明滾蛋。”光頭胖子冷笑著說:“嗎的,讓你漲漲教訓知道什么叫社會,有意見沒有啊?”
徐子墨陪著笑臉:“沒有沒有,您這次讓我怎么著就怎么著。”
心里卻想,你只剩下不到十分鐘的裝比時間了,且裝且珍惜。
眼鏡張先把屋門關上,然后從包里掏出轉讓店面免責合同,他其實根本不用看,但為了拖延時間還是逐字看起來。
看完后他弱弱的說:“賠償我可以不要了,但怎么也得把我已經付的租金退了吧?這也不給了?”
“給你給你,放心吧先簽字再說。”眼鏡張含糊其辭的說。
日你妹的!
這一等就是差不多五個小時,等晚上七點半左右對方才遲遲而來,徐子墨還以為他們今天不敢來了呢。
來的是五個小痞子,其中三名清醒的攙扶著兩名喝醉的。
他們并沒有進屋里惹事,而是走到門口停下,故意笑看著喝醉的同伴哇哇嘔吐。
那兩個喝醉的扶著墻狂吐不止,穢物濺的滿地都是,還有一股難聞的酒臭餿味飄進來。
路過的行人紛紛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