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們已到山海關,雖然不知那劉建所想所求,但我大明也不懼,陛下也無需太過擔心”
高谷拜道。
“恩,這次得多多仰仗諸卿了”
朱祁鎮點頭說道。
“陛下所托,我等敢不用命乎”
眾臣對朱祁鎮一拜后,便紛紛拜辭離去。
看著眾臣離去,朱祁鎮也覺得心中舒緩了許多。
雖然與眾臣并未說什么有用之事,反而對那華漢國衣冠發飾聊了許多,但朱祁鎮與眾人交流一番后,反而覺得心中大定。
雖然如今我大明不如華漢國,但至少我大明衣冠,發飾還是遵從古禮,遵從華夏舊制,不似那華漢國,完全摒棄了古制,古禮。
反而其以華夏正統自居,大提復古,尊古,真是可笑至極。
等著吧,等我大明再次強大之時,朕必然那劉建付出代價。
那劉建不過二十有六,朕也不過二十而已。
到頭來鹿死誰手,猶未可知矣。
朱祁鎮心中想著,緩緩進入夢鄉。
安慶六年,大明正統十一年十一月十六日辰時初刻。
朱祁鎮收拾齊整,帶著兩千神武衛騎兵并一千神機營,齊裝整備完畢,大開山海關關城城門,在眾人的簇擁下,向關前臨時修建的高臺而去。
而這時在高臺前,劉建早已帶著五千騎兵營,腰跨馬刀,一身黑衣黑褲,配黑色圓形棉布軍帽,胯下黑色戰馬,一臉肅穆的看著前方。
而劉建一身騎兵黑色軍服,昂首立于軍前。
朱祁鎮一路來到高臺前,只見前方一片黑色騎兵,如黑壓壓的烏云一般,靜立前方,整個騎兵軍陣四騎一組,三組一列,排列得整整齊齊,一眼望去無論是任何一個方向都如同一條長線一般。
這樣齊整的騎兵軍陣,朱祁鎮還是第一次見到。
要是訓練有素的步卒排列如此整齊,就已經讓朱祁鎮覺得不可思議了,眼前可是騎兵,還是一支最少五千人的騎兵。
這樣整齊劃一,一片肅殺的騎兵,大明都沒有,但為何華漢國有。
難道那華漢國就是靠著這樣精銳騎兵,正面擊殺了也先,全殲了二十萬蒙古精騎嗎。
這樣精銳的騎兵,那華漢國,那劉建究竟是怎么訓練出來的。
回頭看了看依然有些稀松的神武衛騎兵,這已經是大明最精銳的騎兵了,道和華漢國騎兵比起來,簡直沒法比。
難怪我大明不是華漢國的對手,就這樣精銳之師,哪怕沒有火器優勢,怕是大明也不是對手吧。
不行回去一定要訓練出這樣的騎兵,朕就不信,那華漢國可以訓練出這般精銳之師,我大明不行。
朱祁鎮心中想著。
又定眼看了看,看到了騎兵軍陣前方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同樣黑色軍服,胯下紅色赤風烈馬,正咧嘴端詳著自己。
想必這就是劉建了吧。
果然年輕有為啊,這樣的年紀,有如此成就,身后還跟著這幾千精銳騎兵,真不知是福是禍啊。
朱祁鎮心中想著。
而朱祁鎮不知,此時劉建也正細細端詳著一身甲胄,騎著高頭大馬的自己。
不同的是劉建是自己騎馬,而朱祁鎮確是由王振牽著。
看著明軍最前方,也就二十出頭,方塊臉,一身明黃甲胄,被一個中年太監牽著,騎在馬上的朱祁鎮,劉建只覺一陣可笑。
這就是那傳說中的朱祁鎮啊。
可惜了,如今其不可能被俘了啊。
劉建心中想著,并親自拍馬上前。
“敢問你可是大明皇帝朱祁鎮否”
劉建問道。
“大膽逆賊,見到陛下居然不拜,還拒馬搭話,還敢直呼陛下名諱,簡直膽大妄為”
王振指著劉建怒道。
朱祁鎮身后的眾臣將也紛紛大怒。
雖然眾人如今也是第一次見識劉建。
但是劉建拒馬向朱祁鎮詢問,還直呼朱祁鎮名諱,這讓眾人怎能忍受。
就算是朱祁鎮自己,心中也極為不快。
自自己九歲登基以來,什么時候受過如此羞辱,侮辱。
而這時劉建則看了一眼朱祁鎮,又看了一眼王振和朱祁鎮身后怒目的大臣,心中暗笑。
這些人真有意思,都到這份上了還這么自大,自以為是。
“那又如何,你們不也經常在朝堂上直呼我名嗎,我也沒說什么啊,怎么有問題嗎”
劉建冷笑一聲,說道。
“逆賊休要猖狂,我大明乃華夏正朔,禮儀之邦,豈是你等奸商之國可比乎,不知禮義廉恥,確妄自尊大,以古禮,圣賢自居,豈不恥乎”
朱祁鎮身后的于謙上前怒道。
“你是何人”
劉建打量了一番于謙,問道。
“大明兵部尚書,武淵閣大學士,于謙是也”
于謙不屑一顧的說道。
劉建一聽,樂了,原來這位就是那傳說中的的于謙。
“口舌之爭,毫無意義,所謂清談誤國,如你們這般文人墨客,只能禍國殃民,使我華夏陷入萬劫不復之地,猶不自知也,算了今日我不想與你們多做辯駁,盛宴已備,請把”
劉建淡然笑道。
“哈哈,怕是無話可說吧”
陳循大笑道。
“愛來不來,這次我可是抱著極大的誠意,才情你們大明皇帝來此一敘,要是你們沒誠意,那就請回吧”
劉建說完,便騎馬走到一邊,同時揮了揮手。
五千騎兵立刻分兩路變陣,分左右兩隊護衛。
劉建則一路來到高臺前,下馬登臺而去。
朱祁鎮與一眾大明文武見此,只覺一陣尷尬。
聽說這劉建學富五車,生得伶牙俐齒,機變詭辯出眾,原本眾人還打算與劉建辯論一番。
可是這劉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直接將眾人晾在了一邊啊。
朱祁鎮回頭看了看眾人,心中也正想要不要回去。
可是既然來了,什么都不談轉身回去也不妥。
于是朱祁鎮想了想后,也下馬走上了高臺。
眾臣見此,也覺得無趣,跟著朱祁鎮上了高臺。
見朱祁鎮上臺后,劉建暗自一笑,要是朱祁鎮轉身離去,劉建還對其有些佩服,可是不想那朱祁鎮居然上來了。
哎,不過如此啊。
劉建心中想著。
“請把”
劉建向朱祁鎮揮手,朱祁鎮看了看在劉建旁邊的座位,桌案。
這人還知道與朕平起平坐啊,等以后我大明重揚國威,朕便讓你知道觸犯我大明天威的下場。
朱祁鎮心中想著。
于是朱祁鎮揮了揮手,并未理會劉建,轉身在自己座椅上坐下。
劉建見朱祁鎮坐下,便揮了揮手,于是歌舞起,宴席也正式開始。
“敬大明皇帝前來會盟”
劉建舉杯向朱祁鎮敬酒,朱祁鎮出于禮節也舉杯回敬,并一飲而盡。
一口喝盡,朱祁鎮只覺一陣眩暈,這酒的勁頭也太大了點吧。
看著只喝了一杯自己調制的高度酒,就一陣眩暈的朱祁鎮,劉建暗笑。
大明如今的蒸餾酒也就是十多度吧,最高也不過二十多度吧,而劉建如今已經可以生產三五十度的白酒,甚至七八十度的醫用酒精,劉建也可以生產。
也難怪這朱祁鎮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自然也引得劉建一陣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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