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條件改善,陳夕象家的熱鬧次數多了起來,歡樂的煙火氣洋溢在空氣中,吳小芝扼著大白鵝的咽喉,坐于井邊,有著獨立的惆悵。為什么放假只放兩天呢,為什么不是放五天假上兩天課呢。一想到明天起床就要迎接校園生活,她的心里就說不出的難受,感覺有什么東西從她手里溜走了。“啊”她吶喊了出來,把大白鵝按下,當做枕頭躺在地上。同時,她也盯著遠處做燒烤的陳夕象,打算他一看過來就跳起來,不然會被他揍。家里煙囪冒著滾滾灰煙,是于老頭在做土豆燉牛肉,他只會做這么一道菜,味道稱得上不錯。突然發現只有自己沒事干的吳小芝,站了起來,把大白鵝扔到一邊,罵道:“懶豬!”然后就她跑去找陳夕象了,大白鵝無辜的窩在井邊,可憐可憐又可憐。陳夕象不喜歡她添亂,就把她夾在腰部,走來走去。傍晚六點,無極大將軍的肉總算是料理周全了,陳夕象做了小烤串,于老頭做了土豆燉牛肉,周小花做了爆炒牛肉丁、白筍牛肉羹湯、醬牛肉、蠔油牛肉干…等等許多。改善伙食的主要因素,還是周小花這個居家型美男,不然光憑于老頭和陳夕象這倆鋼鐵傻缺,這些肉十之八九不得其所。剛一上桌,兩個聲音便不約而同的響起。“小芝,嘗嘗我做的烤肉。”“博文,嘗嘗我做的燉牛肉。”周小花一愣,左看看右看看,而后靈機一動,對大白鵝道:“師弟,嘗嘗我做的醬牛肉。”大白鵝歪頭以表疑惑,說:“我不知道。”周小花可不管他,捏起一片醬牛肉就往他嘴里塞。鵝喙內有鋒齒,可以進行初步的咀嚼,大白鵝的味蕾不若人類發達,咸和辣中間的區別十分模糊,總結為辛味,酸和甜只有初步反應,不能讓他產生“美味、好吃”這種正向情緒反應,到底是吃得太少,沒有養成自己的口味。吃了也就吃了,大白鵝沒有多吃幾個的欲望,也沒感覺多難吃。但想到吳小芝給他吃蟲蟲此舉,他便推斷,此時應答好吃。“好吃。”他對周小花道。周小花傻笑,摸了摸他的頭,好師弟。于此同時,陳夕象沒有得到吳小芝的正向回饋,因為吳小芝吃東西的時候基本不會講話,于老頭也沒有得到于博文的正向反饋,畢竟這鍋燉牛肉有一半都是他自己做的。失落的二人,同時把目光投向了大白鵝。只會說好吃的大鵝,當然是讓二人如愿以償了。周小花摸了摸大鵝的頭,辛苦了師弟。飯吃一半,于老頭又想喝酒了,這次天王老子也攔不住他,跑得飛快。正當陳夕象籌措著把酒瓶子捏爆時,只見于老頭又灰溜溜的回來了,轉著眼珠子,壓著嗓子對陳夕象道:“有人找你。”陳夕象放下筷子站起,隨時準備驅動轟雷暴起殺人。來的不是別人,是何友希。“在吃飯啊。”何友希掃了眼豐盛得夸張的一桌菜肴,對陳夕象試探道:“打擾嗎?”陳夕象搖搖頭,“不打擾,去里面說事吧。”吳小芝吃了飽,抬起頭來,與何友希打招呼。“錘子姐姐。”何友希擠眉笑起,有些不明所以,跟著陳夕象到了屋內。到了屋內,陳夕象便收起了那自以為有的自然與親和,沉聲道:“情況如何?”咋一換手機,啥事都不擱手機上說了呢?非得面談。“蠻樂觀,宿散會方面尚無動作,刑部那邊已經著案調查,收集了部分有力證據,但…你也知道,對面有錢。”何友希攤手,搖了搖頭,而后又笑起道:“你說的對,要簡單直接些。”陳夕象點點頭,他喜歡別人夸自己。沉默片刻,何友希聳了聳肩膀,緩解由陳夕象而來的生理壓力,說道:“這次來,主要是談些生意方面的事情。”“你不找…仙女了?”陳夕象疑惑道。“額…找,但主要還是談生意上的事。”何友希尷尬一笑,隨即正色道:“現在,某種意義上,我們是合伙人關系。”“什么意思?”陳夕象皺眉道。于是,何友希就把自己與王虎的關系與商業企劃給說了,大體就是,她與王虎現在是合伙人關系,想與陳夕象建立一個穩固且可長久發展的關系。至于如何建立,就是想讓陳夕象擔任公司法人,做老板,這樣關系也就穩固了。“我不要,沒興趣。”陳夕象毫不遲疑的回絕。何友希點點頭,意料之中,她此問主要是為了確定陳夕象是否反對王虎以他的資源為基礎建立自己的事業。顯然,陳夕象沒有什么大圖謀,如此她便能安心的確立計劃。有錢可以做很多事,因此,她不吝耗費時間去抓握這近在眼前的金桶。而后,她與陳夕象確定了龍蝦的產量與存貨,以免出現未經意料的斷貨。時隔多天,陳夕象才恍然想起去看系統。本體人類:體魄:2.7精神:2.0靈力:0.7能量:3244子體:龍蝦哥小龍蝦:體魄:2.9極限精神:2.9極限靈力:0特質:略麾下種群:龍蝦大本營:只龍蝦哥:只4311雄、1145雌、6544未成熟大嘴哥雙鰭鱷魚:體魄:1.5精神:1.7靈力:0特質:略螳螂姐狹翅大刀螳孕母:體魄:1.1精神:0.8靈力:0特質:略麾下種群:略小狗朱夏地區田園犬幼體:體魄:0.3精神:0.5靈力:0特質:無小鳥雕鸮:體魄:0.8精神:0.7靈力:0特質:略白日天新智鵝:體魄:1精神:1.9靈力:0特質:略黑尾大王黑腹虎頭蜂王:體魄:1.1精神:1.2靈力:0特質:略蜂巢:略完全態發本章說,就不水系統這種低劣的了。陳夕象看著眼前遮蓋了一整個視野的面板,揣摩下巴沉思,大白鵝什么時候改的名?大致看下來后,他關閉面板,對何友希道:“應該有一萬多斤吧,目前手上。”“額??!”何友希大吃一驚,這么多嗎?她進一步確定道:“養殖場在哪啊?能不能有個稍確切的數字?”陳夕象擺擺手道:“在海里呢,散養的。”“這…”何友希沒轍了,弱弱道:“能讓我與那菩薩說兩句嗎?”她感覺自己此來所求過多了些,且都有些過分,在她看來,這種事就跟里要和人家的金手指老爺爺聊天一般。“叫你呢,回個話。”陳夕象很有威嚴的指示天真。“哼。”天真才不聽他的。許久沉默。陳夕象看著一臉懵的何友希,試探性的問道:“她沒和你說話?”“嗯。”何友希瞪著無辜的大眼,點了點頭。“嘖。”陳夕象以心聲催促天真,見一點回響都沒,敲了敲手心,道:“估計是鬧別扭了,改日吧,改日。”“…好的,那我先告辭了。”何友希也沒過多揣測陳夕象的心理,她不覺得陳夕象需要對自己耍心機。走到門外時,她隱隱聽見腦海中有個聲音響起。“陳夕象是個睡前不洗腳的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