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羽田寧同樣也是將螺旋丸掌握了很多年,這個術他也是輕車熟路,在這上面附著一些封印之力,加上一些仙術查克拉,已經完全都沒有問題了。
要知道,羽田寧早期就查克拉不多的時候,就將水遁查克拉嘗試著融入到那螺旋丸之中,那些訓練之中的恐怖,別提有多危險了。甚至在當初,即便是掌握了這個術,他也不敢輕易的動用,當然,那個時候的羽田寧完全的將這個術掌控。這些年修煉中,隨著查克拉的總量越來越多,他對查克拉的感知,還有具體的使用上,已經算的上爐火純青。
包含這封印之力的螺旋丸被丟進了那片小的空間之中,狂暴查克拉幾乎是一個瞬間,將那片區域給籠罩住。
蘊含著封印之力的強行霸道,也蘊含這仙術力量的細膩。
“不可能的。”風神感覺到了周身查克拉運轉的恐怖,隨著查克拉的恢復,反而沒有感覺到自己能脫離出來,反而是繼續的朝著這個漩渦之中卷進去。
隨著風神身上的危險感覺,他召喚了附近的神組織成員。
一個瞬間,一道雷電出現在了羽田寧的面前,對著羽田寧一拳揮出。
萬鈞之雷電,直接朝著羽田寧的轟過來,羽田寧身上包裹著水遁,他現在的目的是對風神的絕殺,而他也不相信雷神能在一招之下,將自己拿下。
羽田寧掌握很多知識,為什么水會導電,其實不是水的本質導電,是因為水中雜質,使水產生導電的效果。
所以在雷神出現的時候,在面對雷神的戰斗的時候,羽田寧早就已經有了準備,導電的水,當然是不能用的。
只有是羽田寧自己召喚出來的純凈水才能使用,這些水不會導電,里面沒有絲毫的雜質,而且這樣的水他更加的容易控制。
甚至他的水遁,和水神的水遁都產生了一種本質上的區別,同樣都是水,但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羽田寧可以操控水神的水,但水神卻是難以操控他的水。這也就是為什么,他有膽量,在這片區域中,布置下這片水域,通過水域的手段,感知周圍的一切。
雷電之力,終于落到了羽田寧的身上,那萬鈞的雷電,瘋狂的朝著羽田寧的身上襲擊過來,幾乎已經成為了實質的狀態,瘋狂的朝著那些水流上面沖過來。
可這些力量,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面,沒有絲毫的作用。
如果羽田寧動用的是堅硬的土遁,或者是其他的什么的話,他現在估計尸骨無存,但他使用的是水遁,是一種絕緣的水遁。
雷電之力已經完全的隔絕,羽田寧已經將雷神克制。
風神在等待著自己被解救出來,可卻是什么都沒有等到。
和他戰斗的時候,他不覺羽田寧還有什么手段,可以擋住另外一個神組織成員。可是明明雷神已經到了,而他也已經發出了攻擊,為什么羽田寧還是不為所動呢?
他難道已經絕望了,想要和自己的同歸于盡么?風神的疑惑斷開,他被徹底的封印了,一個卷軸出現在了那片空間之內。
早在戰勝土神的時候,他就知道,神主對這幾位的控制,似乎沒有那么簡單。
土神死了,明明都已經死了,可是就是短暫的時間,土神重新活躍在忍界,土神復活。
羽田寧無法理解,創造這樣的一個級別的強者,這么會那么簡單?這個土神,不是當初他戰勝的那股土神,但這個土神有著絲毫都不弱于之前的那個土神的力量。
這些神使動用簡單的手段沒有辦法殺死的時候,羽田寧便是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封印。
從一開始,戰勝神組織成員就不是羽田寧的想法,他想要將這些人給封印掉,讓這些人的鎖在原來的身體中。
神主的創造一個神組織成員的辦法,應該是植入某種東西,而他將這些查克拉給封印掉,也就徹底的避免了下一個風神復活。
戰場寂靜了片刻,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置信。
強大的神組織成員非常的滑溜,想要戰勝本就不易,更別提將對手給封印掉了。
羽田寧不擅長封印之術,可他卻是動用了封印之術,將對手給擊敗。
雷神手中還是有不斷的雷電之力導出來,瘋狂的朝著羽田寧沖過來,雷電之力充斥了十米范圍之內。
可是羽田寧沒有絲毫的動作,仿佛這些雷電都是假的,從來都沒有朝著他沖過來一般。
“你就是下一個!”
羽田寧可沒有管場間的其他人,他直接動手將水遁包裹了雷神。
千手扉間飛雷神之術,出現在了雷神的身后,手中丟出了幾把苦無,上面貼著起爆符。
水神和土神被牽制到了另外的戰場,而那邊的人,暫時也不可能過來這里。
對羽田寧來說,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如果連貫一點的話,他可也順勢將對面的雷神也拿下。
尤其是有千手扉間的支援,這一戰是有機會的。
起爆符沒有落到雷神的身上,而羽田寧也沒有沖過去,因為這中間隔著一個人影。
黑色的斗篷,赤色的鬼臉面具。
“神主。”羽田寧心里頓時恐懼,對方出現沒任何的征兆,明明可以看到對方就站在面前,可是感知中,面前沒有一個人。
眼睛出錯了么?當然不是,感知無法感覺到,但他能體會到一些,這個人就是神主。
千手扉間仿佛是停滯在了空中,定格在了那丟出苦無的瞬間。
“你好,我就是神組織的首領,神主。”和每一個神組織成員一樣,他也是非常的恭敬的介紹自己。
可這樣的恭敬,沒有任何的意義,對方是要殺了自己,是要殺掉這里的所有的人。
一種詭異的查克拉,彌漫全場,羽田寧所布置下來的所有的水遁,在一個瞬間便已經失效了,他就這樣站在原地,他沒有任何的手段去能攔擊住什么。
“這是?”
滿臉的錯愕,他竟然發現自己和天狗的聯系也切斷了,對方就站在面前。單手握拳,他什么都做不了。
喉嚨哽咽,那是一種絕望的感覺。
神主,這就是神主。
只是站在面前,就仿佛是有一座大山壓在了自己的身體上,連直起腰都是艱難的。
神主站在那里很隨意,羽田寧卻是一種煎熬。
隨時都能將取掉自己的生命,他隨時都有可能死亡,一切都仿佛是定格了。
“你是穿越者么?”羽田寧將自己疑惑了很久的問題問了出來,他想要知道這個答案。
“穿越者,好多年了,我都已經忘記了什么,來到這個稀奇的世界上,很多東西我都已經忘記了。”
“以前,我也是一個普通的人,可這個世界太亂了,所以我建立了神組織,我的領導下的每個人都是獨立的。”
“他們都非常的強大,在忍者世界沒有任何人可以欺負他們,可他們的初衷卻變了,他們變成了那個欺負別人的人。”
“一切都是我給他們的,我殺死了他們,我討厭欺負別人的人,我討厭殺戮。”
“后來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世界是有規則的,那復雜的規則,讓人們必須要遵守。如果跨過了那一道規則的話,必然會受到制裁。”
“因為我很強大,所以我成為了規則的制定者,我沒辦法幫助所有人,所以我選擇了一部分人,將規則制定給他們,讓他們享受神使的待遇。”
“因為有規則,他們不敢隨意的傷害別人,是我制約了他們,讓他們活在規則之下。”
“在神使的眼中,我就是神,我就是制定這個世界規則的神。”
“我把我的故事講給他們,我把關于我記憶中的那個忍者世界講給他們聽,其實我對于那些事情也有些模糊了,但我還是朝著大概的方向,都說給了他們。”
“其實,木葉是一個我非常向往的村子,在這個村子里,我能感受到一些忍者世界少有的平靜,雖然也有黑暗的部分,但這一切都是無傷大雅的存在。”
“忍者世界爆發了大戰,無數人死去,無數的人流離失所。大國的戰爭,小國,小村子首先被波及,毀滅,無數人死在了這樣的紛爭之中。”
“我的力量很強大,我能殺死任何人,我甚至可以毀滅掉這個世界,可是我無法阻止那些我不愿意的人死去。”
羽田寧就這樣聽著,聽著對方的訴說,這是一個人的人生?這就是神主的經歷么,強的如他,其實也是朝著好的一方面去想的么,他也不希望死那么多的人么?
“好多人死亡,太多的人死亡,忍者的發展,忍者的衰落,都伴隨著大量人的死亡…”
“千手柱間的時代里,他帶領著很多忍者,終于是將戰爭的局面拉會來些。”
“但也只是一點,五大國的建立,似乎是減少了一部分的死亡,可也不過是短暫的而已。”
“建立五大國之初,究竟死了多少人,這已經無法計算了。”
“這樣的世界,我不想。”
“我想要建立一個像,我們那個世界一樣的世界,沒有人是忍者,有的只是普通的人類,靠著商業的發展,人們能和平相處。”
“寧,你會幫我么?”火神雖然帶著面具,但可以感覺的到,對方是笑了。
羽田寧不知道該怎么說,對方究竟是經歷了什么啊?心里已經開始扭曲了,他想要做這個世界的神,來干擾這個世界的走向么?那也太瘋狂了吧。
“我…”羽田寧不敢動,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但對方可是要毀滅木葉的啊。
連商量的余地都沒有,讓他也加入其中么?他當然不會做這個喪心病狂的決定。
神組織早期不顯山不露水,但近些年,做的事情,真的是太恐怖了了。
“你想要人忍者世界和平,現在五大國已經停戰了,你現在做的這些,究竟還為了什么?”羽田寧有些憤慨,忍者世界好不容易迎來的和平,如果不是神組織的話,何必繼續陷入這樣的戰亂之中。
“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五大國的忍者不這樣想啊,我也想要維持這一個,五大國和神組織對立的局面,讓忍者世界迎來一場和平。”
“這樣的和平,也就是很短是時間,各方面的運作,忍者們開始繼續行動,有開始有人死亡,各種據點建立,讓一些原本不該死的人死亡。”
“我從來都是一個希望和平的神,可是忍者世界已經讓我失望了太多次了,你是和我來自同一個世界的,所以你也應該能理解我吧。”
“將所有的忍者都殺死,然后給忍者世界一個和平,這樣就好了。”
羽田寧一動不動,他的身體被定格在了原地。
“這樣的和平,還是要死很多人。”羽田寧沒有辦法戰勝對方,所有也是開始了反駁。
“長痛不如短痛,現在我殺死所有的忍者,那么忍者世界就不會早有忍者屠殺平民的事情了。”
“然后,忍者世界就能建立一個,和平的世界。”
“而神組織會維持這個世界的繼續運作,會守護這個世界。”
已經瘋了,面前的神主比羽田寧想到的要瘋狂一點,原本他覺得他們兩人如果真的來自同一個世界的話,肯定是好說話的,但卻沒有想到,兩人連開局都很難。
對話之初步,就陷入了一個死胡同,神主不會給他任何的一個機會。
“水遁,水域!”羽田寧拼命的將自己的查克拉爆發出來,攔截住了前面的氣場,然后飛速后退出去。
神主單手捏住了千手扉間的脖子,然后聽到了咔嚓的聲音,千手扉間的身體就開始化作了碎片飛散。
神主朝著羽田寧走過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道黃色的身影出現在了神主的面前。
“飛雷神之術!”
神主消失掉了,被波風水門直接動用飛雷神給傳送走了。
而羽田寧也終于緩過來,捏著自己的脖子,喘氣。
千手扉間也重新聚集起來,站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