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彌彥最開始說的那些話,還是將他打動了的。
確實啊,現如今的狀態,他根本就無法違反木葉的限制,他根本就無法違逆來自上級的命令。
現在的自己,還是太弱了啊,如果自己足夠強大的話,那么這一切有算得了什么呢?
就像是自來也,木葉的高層可以指揮他去什么地方么?當然不行,就像是幾年前,他在雨之國,一呆就是三年,而且還教導了三個雨之國的忍者。
如果是自己在外面呆那么久的時間,肯定早就被打上叛忍的標記了吧,所以對于這一切,他根本就無法選擇。
只有真正的強大,才能在忍者的世界有話語權的,最起碼,在木葉村里,不用那么的被動。
如果是這樣的話,靠著自己記憶之中的那些知識,他做一個忍者世界最強的存在,也不是沒有可能吧?
“哼,我的一切可是要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絕對不能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該離開這間屋子了,也要看看整個曉組織,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組織吧。
其實從昨天開始,他的身體就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他甚至是感覺到了自己身體之中的查克拉比之前還增加了很多。
這可是好久都沒有過的感覺了,查克拉的量,一直都是勻速上升著,所以很難察覺到。但這一次不同,查克拉的量,直接提升了之前的百分之三十。
究竟是什么原因,要追究的話,那么肯定和自己身上的血繼限界有關系。
“寧大人,你出來了,我是村田仁智。”一個穿著黑色衣袍的忍者少年忍者看到寧的出現,馬上行禮。
“?”羽田寧疑惑了一下,不會是彌彥和他說了些什么吧?
“寧大人,您受傷了,彌彥大人派我來照顧你。”村田仁智想要上去將羽田寧給扶住,他可是記得彌彥大人的交代。
羽田寧明白了,這些人肯定以為自己還沒有恢復,他們肯定不會想到自己身體恢復的速度會這么的快。
而彌彥之前來到他房間的時候,也沒有發現,所以才會派出有村田仁智,來照顧自己。
“好,有勞仁智君了。”
“別那么客氣,彌彥大人說,你是組織的貴客,照顧你,是我應該做的事情。”村田仁智連忙擺手,他如今算是剛進入到曉組織,只是一個試用期的小鬼。很少遇到,有忍者會這么的客氣,一直一來,遇到的忍者都不是應該尋神惡煞么?曉組織的忍者,似乎和他以前所見過的的那些忍者都不一樣。
“你知道,我的兩位伙伴,他們在什么地方么?”羽田寧問道。
“知道,寧君,我帶你去。”
“好,我們走吧。”
兩人走的非常的慢,村田仁智走的很小心。而羽田寧也是有意識的將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靠在了他的身上,讓他感覺到自己站不穩。
只要是自己受傷著,那么,曉組織便是不會對自己看的太緊。
而自己不管是想要做任何的事情,都要方便一些。
“很抱歉啊,寧君,組織這段有很多人受傷,所以介子君不能分身過來看你。”村田仁智小心的說道,他也明白,羽田寧似乎也受了和嚴重的傷,但經過最早期的治療,應該是不會有什么大問題。
介子?羽田寧想到了那個忍者,是曉組織的醫療忍者來著,認出了他們所中的毒是屬于木葉的暗部的毒。對了,這兩人的姓氏都是村田,難道是什么親戚?或者說,按照年齡的話,村田介子做這位的父親也差不多。
“沒事,我的傷,其實也沒有那么重。”羽田寧笑笑,他說的就是真的,其實即便是沒有村田介子的治療,他的傷也不會太嚴重,恢復的速度會非常的快。
“很抱歉,寧君。”村田仁智記得,兩天前,村田介子給他安排關于羽田寧的事宜的時候,那么的慎重,甚至是交代了很多的可能。對于羽田寧傷的描述,那可謂是嚴重啊,而他只當羽田寧現在只是忍著不說而已。
“…”淡淡的一笑了之,也不能說什么。
“前面就是那兩位的病房了,我扶著您進去吧。”
羽田寧這一路控制的力道恰到好處,這一個是十一二歲的少年的話,應該是不會發現什么吧?
打開門,兩張床,分別橫在那里,而床上躺著的分別是井上容一和井田亂。
“寧,你來了。”井上容一忽然看到了從門上走進來的羽田寧驚訝了。
“寧君。”井田亂看向羽田寧的時候,眼里充滿了一種復雜的情緒,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他想過將這小子教訓一頓,讓他長長記性。
可是,在自己陷入危險的時候,這小子,竟然能摒棄前嫌,將他也同樣的背著。
弟弟的仇,或許他以后都沒有辦法報了,而自己反而是欠了一份大人情。
對井田亂來說,救命之恩,沒齒難忘啊。
之前的那場大戰,可謂是都落入了兩人的眼中啊,在山洞施展螺旋丸的時候,他們還是昏迷的,可是在之前的戰斗之中,羽田寧可是將自己最強大的力量給爆發出來了。
那水遁螺旋丸,驚艷全場。
觀戰的彌彥也是大吃一驚,這種級別的忍術,他即便是連他也無法釋放,也無法抵擋吧?
長門在遠處看到的時候,都是心中驚異萬分,那個術真的是太可怕了。
可惜的是羽田寧那時候,無法控制水遁螺旋丸的具體方向了,要不然,在這個術的中心,誰人能活下來?
甚至,連羽田寧都想過,這樣級別的力量,是否可以和尾獸級別的力量硬捍?
不過,作為忍者,所有人都會明白這個術的弊端,那就是如果被敵人避開的話,這個術可就是將全身的查克拉都給耗盡,反而任人宰割。
這個術必須是,不出則以,一出必須驚人。
“寧君的表現,可是讓我沒有想到呢。”井上容一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
“容一姐,我…”羽田寧沒有辦法解釋,他一直都覺得掌握這樣的術,還是隱藏起來的比較好,扮豬吃老虎嘛,所以一直一來從來都沒有拿出來過,誰人都不知道,包括父母。
“寧,沒事,我就是開個玩笑,誰沒有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