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封印?
繩樹早有預料,但是他對于陰封印的作用卻不太看好。
如果真的是綱手猜測的那樣,木遁消耗的是生命力,或許真的可以改變陰封印的術式,使它變成可以只封印木遁查克拉的一種封印。
這樣的話相當于繩樹可以擁有一個可以控制木遁開啟關閉的開關。
可以在最大程度上減少木遁對自己身體的傷害。
但是后續的研究已經發現了,木遁并不是單純的一種血繼限界。
而是脫胎于白絕,或者說脫胎于神樹的陰陽遁。
那么陰封印基本就不太可能成功了。
畢竟陰封印再厲害,也是位于普通忍術這一范疇。
就像拿沙子去包水,是包不住的。
等等。
這么簡單的道理大蛇丸應該不會不懂。
那他怎么還會和自己講這些?
繩樹狐疑的看著大蛇丸。
“所以老師你該不會認同這個方法了吧?”
大蛇丸居然真的點點頭。
“你姐姐在這方面真的是個天才,或者說其實這么多年以來她一直在幫你想辦法,在前幾天,她和我聊天的時候我們找到了一個辦法。”
大蛇丸在桌子上畫下一個術式。
“之前說了,陰陽遁是高于普通查克拉一個層次的能量,那我們利用另一種同等級的能量就好了。”
同等級?
另一種?
繩樹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自然能量?”
孺子可教。
大蛇丸指著桌子上的術式。
“其實也有你的功勞在里面,你從霧忍那邊得到了大量血繼忍者的資料。”
“其中一個家族,叫做天秤家族,他們同樣擁有者可以控制自然能量的能力,或者說這算是他們一種奇特的血繼限界。”
“他們在自然能量濃郁到一個臨界點的時候,就能變身為另一種形態的怪物,這也算是一種控制自然能量的方法。”
“綱手和我在這段時間就利用了這一點,研究出來了一種新的封印...”
“其實嚴格來說它已經不算是封印了,而是——咒印!”
大蛇丸大手一揮。
桌子上的術式就好像活過來了一樣,重新分解,排列組合,一個三勾玉樣式的圖案出現。
咒印!
繩樹沒想到大蛇丸在陰差陽錯之下居然還是把這個東西搞出來了!
講道理。
大蛇丸和綱手的理論聽起來確實沒錯,而且咒印確實很強大。
這是就連出關后的二柱子在面對迪達拉和鼬時都會使用的能力。
這說明咒印對當時的佐助幫助還是很大的,不然迷之自信、狂拽酷炫的作者才不會把自己的形象弄的那么丑。
繩樹有點動心。
“做過實驗了嗎?”
大蛇丸搖頭。
“還缺一些關鍵數據。”
“好說,我現在去霧忍抓幾個天秤族人過來!”
大蛇丸:“…”
“別了,和天秤族人沒關系,是關于自然能量的,它和陰陽遁一樣神秘,對怎樣正確使用它我還是有些不確定。”
“要多久?”
“長則幾十年,短則幾個月。”
繩樹的臉色一下跨了。
“也就說還是要進行不尸轉生嘍?”
大蛇丸伸出手,將桌子上的咒印雛形擦掉,緩緩開口。
“不尸轉生雖然可以確保你一直活下去,但是你的實力肯定會遇到極大的衰減。”
“繩樹,你現在仰仗的是木遁、是你的身體素質,這就說明你對于現在的身體太過依賴。”
“一旦換一具身體,你的實力將大幅下降,而且每過一段時間就要更換身體,這意味著你的實力可能會一直維持在那個水平。”
“幾乎沒有進步的空間。”
繩樹這才猛然驚醒。
對啊!
自己又不是大蛇丸。
人家在原著里之所以敢不斷更換身體,是因為他的實力幾乎都來源于那層出不窮的禁術。
禁術換身體就換身體了,無所謂啊,大蛇丸甚至還搞出來了八岐大蛇那種bug級的禁術。
要不是遇上了開掛的鼬神,幾乎就是前期無敵的存在。
而自己呢?
繩樹這才感到了危機感。
看到繩樹的反應,大蛇丸寬慰道:“所以說,木遁的問題還是要解決的,不尸轉生只能算是應急之策。”
“知道了。”
“老師,我的身體還有多久能準備好?”
“三個月。”
“我知道了。”
大蛇丸從繩樹的語氣里感受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現在一心一意的開始準備你的轉生計劃,最好不要節外生枝,等你轉生成功,我們立馬開始研究咒印。”
大蛇丸明白繩樹的意思。
他估計是想利用自己現在的戰力再做一些事情,可是現在明顯還是平穩點的好。
“放心老師,我就是去再震懾一些宵小之輩,免得到時候他們以為我不行了。”
幾天后。
繩樹出現在火之國的邊境線。
云忍、巖忍、砂忍、霧忍的精神開始高度集中。
尤其是云忍。
他們剛剛安排了一系列高調操作,還以為是因為自己繩樹才找上門來的。
就在這幫人惶惶不可終日的時候,繩樹做了一個令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操作。
就在火之國的邊境。
繩樹穿著白色的御神袍,無風自動。
額頭上的印記也標志著此時的繩樹進入了仙人模式。
“仙法——真數千手·頂上化佛!”
一尊遮天蔽日的木制佛像出現。
這尊佛長著上千只巨大的手臂,每一只手臂揮動,仿佛都能破碎空間、鎮壓萬物。
“喝!”
繩樹一聲低喝。
巨大的千手巨佛在地上留下了無數深坑。
大地碎裂。
天空變色。
這一刻,
此地保持了上千年不曾改變過的地貌被一個人類硬生生錘成了另一副模樣。
各個忍村的探子遠遠觀看,就感覺自己的心肝俱裂。
繩樹站在國境線上遠遠的喊著。
“從即日起,凡是想要挑起事端的村子或者國家,先要考慮能不能接下我這幾拳。”
沒有多余的話,沒有多余的動作。
繩樹僅僅的留下了這句話,便離開了這片被他肆掠的大地。
一個云忍探子戳了戳旁邊的砂忍探子:“他這是什么意思?”
“還能什么意思。”
同樣在這里的巖忍探子接話道:“制定新秩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