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化?還能有什么變化,花雄已經請九盟的修士插手,他還敢有什么變化?”
有人聽到其中可能產生變化,頓時來了興趣。
“這個在下到不清楚了。我這也是幾天之前的消息。至于此刻雙方已經到了什么程度,暫時還沒有這方面的消息。”
“嗨,不知道你說這么多干什么。”
他的幾個同伴聽到他如此說,紛紛感到有些泄氣。發起了牢騷。
這種不上不下的情況最能令人抓狂。他們想要知曉后續的事情的發展,可同伴確實不知,他們也沒有辦法,只能忍受著這種難受的感覺。
他們的聲音不小,并沒有刻意的隱藏,這件事幾乎已經成了這段時間修士間的最佳談資,也就沒有刻意隱瞞的必要。
那坐在他們附近的一些食客,包括李峰和劉成二人在內,就聽得非常的清楚。
原本他們還聽得津津有味,可等到那人說最后的情況不知,也令這幾人的心中有些不爽。
可他們同樣沒有什么辦法,原本他們就是旁聽,此刻即便心中再想知曉最后的結局,那他們也無法對說話的那人去提什么要求。
“不過,你們說那花雄要是真的在這件事情上面反復,那九盟的人會不會出手針對花雨山莊的人?”
雖然沒能得知事情后續的發展,但是卻不影響這人自己來設想事情的發展。
“這可說不好,這要看花雄是怎么做的吧?如果花雄做的太過過分,九盟出手敲打他也不是不可能。”
“也是,雖然九盟一直以來對于這些門派沒有進行太多的干預,但是它也不會允許這些門派去挑戰他的權威。”
“不錯,有九盟在想來那花雄即便心意有所改變,但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不過,你說那花心是什么情況?活要見人死要見尸,這失蹤是怎么回事?我可是聽說此人的修為不算太低呀。”
有人在附和間提起了花心的事情。
在一旁的李峰和劉成兩人聽到這里,注意力又集中了一些。他倆也想知道在花雨山莊和極火教的眼里,花心是怎么個情況,畢竟此刻知曉花心真正下落的也就他們二人了。
“這件事說起來也沒有個明確的定論。花雨山莊的花雄認為是極火教的修士擊殺了花心,因此一心想要找他們報仇。
而極火教這邊負責追擊花心一行人的湯氏兄弟則說,花心逃跑了。而且是跑的無蹤無影,他們一直都沒有找到,更談不上擊殺花心。
雙方就這樣各執一詞爭論不休。”
在不遠處仔細聆聽的李峰聽到極火教負責追擊花心的是湯氏兄弟后,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個用神識蠻橫的掃視他們的那個修士。
湯氏雙雄的名號李峰是聽過的,這還是他和劉成到達平云城之后在其他的修士口中聽來的。
也知道這兄弟二人的厲害之處,現在想來也不得慶幸那天他倆沒有漏出什么破綻。
否則的話,一旦被那湯氏兄弟察覺花心是死在他們的手中,自然免不了又是一場大戰。
如果只是當日那人一人的話,那人筑基后期的修為雖然比他們師徒都要高,但是李峰自認為不會太懼怕他。
可他心中清楚那湯氏兄弟從來都吃形影不離的,如果是面對兄弟二人,那李峰就有些心虛了。
畢竟那是兩個筑基后期的修士,更不用說兄弟二人聯合時的默契。
心中念頭翻滾,但是李峰卻沒有說什么,就連臉上的表情也和其他時候一般無二。
然后他就聽到那桌上有人在此說道:
“那現在花心是死了還是沒死呀?以花雨山莊的實力,應該是有手段可以確認花心的死亡與否的吧?”
“誰知道呢?反正雙方都沒有什么證據,只是說著各自的說法,在那里互相爭吵。”
李峰和劉成聽到這里,心中也是稍稍的送了一口氣,雙方還在爭執就代表著他們可能還沒有確定花心的下落,也就意味這他們暫時還沒有懷疑到李峰的頭上。
當然這也不能排除極火教和花雨山莊已經達成某種協議,這一切都是他們兩家在欺騙,放出的虛假信號,從而達到暗度陳倉的效果。
雖然這種情況的可能性并不算大,但是李峰心中依然對此有著警惕。
“王道友,這邊。”
就在那桌子上的幾人正在交流議論的時候,那個說自己不知道后續情況發展的修士突然對著剛剛走進客棧的以為修士說道。
“張道友,好巧,竟然在此地見到你了!”
新來的那人見到有人招呼他,看那那人一眼之后,就滿臉笑意的一邊說話,一邊走向了那人的旁邊。
那位張道友看到王道友向他走來,連忙起身向著和他同桌的同伴介紹道:
“幾位,這是我前些日子到平云城時認識的王道友,王道友在各種消息秘辛方面可是行家。”
那幾人見此自然紛紛起身見禮,而客棧大堂中的眾食客也因此被他們這邊吸引走了不少的注意力。
等到他們一番禮讓之后各自落座,那位王姓修士這才開口說道:
“哪里稱得上什么行家,張道友太過謬贊了。只不過知道一些消息罷了。”
那王道友雖然口中謙虛,但是那臉上的笑意卻正在顯示著他的自得。
“那正好,勞煩王道友給我等說說那平云城中極火教和花雨山莊的事情后續如何發展了?”
那桌上的一位修士顯然是非常想知道后續事情的進站,因此在聽到王道友說完,就有些迫不及待的開口了。
“確實,王道友,方才小弟將事情說了一半,如果道友方便,還請給我等解惑。”
那張姓修士接著前面修士的話茬,就把方才的情況給描述了一下。
“哈哈哈,原來如此,我說怎么幾位道友對這件事如此關心,原來還有這個緣故。”
那王姓修士先是一陣笑聲,然后這才開口說道:
“沒有什么不方便的,不過只是一些消息罷了!實際上各位道友只需耐心等待幾天,這些消息自會流傳到此的。”
那王姓修士雖然口中答應,但是依然賣了一個關子。
“這不是大家都想盡快知曉嗎,還請王道友不吝賜教!”
那張姓修士見此再次開口說道。
“好說好說。要說這件事的后續發展那真是波瀾不斷,非常有故事性!
在花心的事情發生之后,雖然花雄因此事而產生了一些不愉快,心有存有芥蒂,但是畢竟是他主動找的九盟修士。
因此他也沒有做出什么過分的舉動,不久之前在九盟的調解之下雙方暫時達成了和解的協議。”
這次那位王姓修士到沒有再賣關子,直接就說出了結果,非常的簡練。
“就這樣,這哪有什么故事性和波瀾呀,這不是在正常不過的結局嗎?”
“是呀,我可聽說那花心可是花雄的獨子,非常受花雄喜愛,難道這口氣花雄能夠忍下?”
原本被王姓修士開頭的話語給吸引的幾位同桌的修士,在聽到他的講述之后,都有些上當的感覺,便開口說道。
“幾位也太心急了吧,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那王姓修士不等幾人的話說完,就直接開口說道。
聽到他的這句話,那些開口的修士自然就停了下來,等待著他繼續開口。
“在雙方達成協議之后不久,一支離開平云城的極火教修士隊伍就遭受到了襲擊而全軍覆沒。
那支隊伍中是有筑基期修士的,但是依然沒有發現任何兇手的蹤跡。
這件事就發生在兩日前,我也是剛剛得到的消息。”
等到眾人安靜下來后,那王姓修士語氣古怪的說道。
有了之前的事情,這次在他一句話說完之后同桌的幾人都沒有開口,害怕他還有后續。
可是他們看了幾眼王姓修士之后,發現那人根本沒了在此開口的意圖。幾人這才開始詢問了起來。
“知道是誰干的嗎?”
一位修士開口問完,還沒等那王姓修士回答,另外一位心直口快的修士就說道:
“那還用問嗎,肯定是花雨山莊的花雄啊。這肯定是他的報復,為了花心的報復。”
這人說完就再沒人繼續開口,紛紛看向了那位王姓修士,都在等待他的回答。
可那王姓修士沒有說話,只是滿臉意味深長的搖了搖頭,不知道是不是的意思,還是不知道的意思。
而一旁的幾位修士再次詢問,那王姓修士只說是不知道,但是他的那個表情卻不像是一個不知道的人應該有的。
眾人聯想這王姓修士幾次的表現都明白他應該是有所懷疑但是又不敢明說。實際上眾人的心中也有猜測,無非就是剛剛與極火教結仇的花雨山莊。
雖然不一定是花雄親自出手,但是在眾人的猜想中也與他脫不了關系。
可是礙于花雄金丹期的修為,他們都不敢隨意的說這些懷疑。
雖然此處距離平云城已經比較遠,但是他們也不敢隨意的談論一個金丹期修士的事情。
尤其是這件事還可能會對他造成一定的傷害。
心中明白眾人也就沒有繼續逼問,后續又問了問這件事還有沒有后續,那王姓修士也說是沒有,方才說的就已經是他所知的最新的消息。
這也就代表著那桌上的幾人關于這件事的談論暫時告于段落了,剩下的時間他們都是在閑談其他的一些無關緊要的瑣事,李峰和劉成也就不在繼續關注。
聽到了這些消息,李峰的心中也算是有了一個底,因此就開始和劉成一塊享用美味佳肴。此處小城的菜肴自然比不上平云城的那些,但是二人依然吃的津津有味。
一番享受之后,二人在客棧中休息調整了一夜,第二天天光剛亮,師徒二人就再次踏上了返回太玄門的路途。
依然是乘坐著飛舟,二人保持著自己的節奏,不急不緩的慢慢的趕路。
當然在合適的時候,也少不了配置那些靈源土來對三元劍的靈性進行恢復。
然后隨著時間慢慢的流逝,兩人的飛舟也越來越離太玄門靠近。
這其中師徒二人沒有再遇到其他的異常,同時他倆在趕路經過一些城鎮的時候,也會主動進入城中打聽極火教和花雨山莊的消息。
自從那次極火教修士的對手受到攻擊后,極火教的修士包括火風在內都在追查兇手。想要知道背后的原因。
可惜查來查去卻沒有那兇手的絲毫線索,即便是火風親自出面也沒有找到關于兇手的蹤跡。
無奈之下,也只能是加強了其他離開平云城中極火教修士隊伍的力量,甚至于他們的掌教火風也親自上陣護持著他們。
最終也沒讓掌教的辛勞白費,平云城中的極火教修士全部順利離開。
而隨著城中的極火教修士的安全離開,花雨山莊和極火教在平云城的爭端算是告于段落。
當然他們后續在暗中私下里的較量,肯定是有的,只是李峰他們已經不太關注了。
而伴隨著這些消息的不斷流傳,李峰師徒二人終于是來到了曲陰城。
再次看到熟悉的曲陰城,兩人一路上的緊繃感頓時消失了不少。
曲陰城雖然距離太玄門還有一段距離,但是這里也算是有太玄門的產業,因此兩人自然要感到親和不少。
李峰和劉成到達曲陰城中后,劉成自然要重新負責起了玄丹閣的事物。
此次和李峰一塊去參加那個拍賣會和在平云城中閑逛,漲了不少的眼界,而此刻重新回到玄丹閣中劉成非常的有信心,有信心可以將玄丹閣建設的更好。
而李峰則是在曲陰城的玄丹閣中呆了三日,將一路的疲累掃空,然后有溫養了一凡三元劍之后,他這才離開了曲陰城,趕往了太玄峰。
獨身一人,李峰就放棄了從平云城回來時經常使用的那個飛舟,而是轉為御劍飛行。
然后就是一路無話,李峰離開多日終于再次回到了宗門。
他在離開前已經將門中的事物進行了交代,此刻回到宗門也沒有發現什么異常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