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第四次變身
灰機在符拉迪沃斯托克國際機場落地。
時間已經是9月30日凌晨6點。
距離變身還有18個小時。
白毅在飛機上經過了第一次前兆，開著猛士，把老歪丟在大路上，“待會有人跟你接頭，不用怕，
現在除了槍械，你低調一些沒人奈何的了你。”
“嗯。”
老歪點頭，一點不慫，那怕他只會說華夏話，在這里很難溝通。
看著猛士離去，直至看不到影子，老歪漫無目的等著，沒一會迎面走來四個毛子大漢，二話不說就打拳。
老歪不懂為什么這么不動聲色的就出手，避開，注意到四個老毛子沒有槍械后，這才反擊。
“我的人已經被打敗，老板，要繼續派遣兄弟過去為難他嗎？”
托克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
“繼續，直至他能學會主流語言為止。”
掛掉電話，來了個急轉彎，不得不說，猛士的性能還是很棒的，跑這些爛路根本不在話下，來這里當然不是享福的。
老歪必須靠著自己的拳頭跟信念，磨礪自己，白毅也想看看，被自己用一次生命之力強化后的人，能提升多少。
油門轟到底，享受著飆車帶來的刺激感，最終穩穩在林場外圍停下。
門還是那道門，圍墻還是圍墻，變成雷爾先去主控室加速看了一遍這段時間來的視頻素材，確定沒有人擅自進入。
又重新檢查了一遍機械設備等等，全部都在運轉之后，這才來到地下基地。
偌大收藏室里，一尊被紅布蓋著的雕像靜靜矗立在那，將禹王戒指跟黑笛都掛在墻上，白毅這才滿意點頭。
這里都是自己的非凡物收藏品，對比而言，稀少很多。
這間收藏室外圍是堅硬的花崗巖，再進來到收藏室四周的密封空間，則是雷爾鍛造出的特殊鋼材，大門更是厚達80厘米。
80x80空間大小的收藏室，那怕在上面爆炸蘑菇彈，百分百能隔離抗住，至于輻射，那不在白毅的考慮范圍之內。
重新鎖上大門，白毅花費12個小時給地下基地來了一次全新的大升級。
從內到外，全都是武器，甚至連土壤中，都有制造的機械炸彈，只要土壤有絲毫的變化，在其判斷的爆炸指令下，它就會轟的，變成高爆炸彈。
處理玩這些，已經是星夜之下，白毅將手機等物品全塞在一個小箱子，放在副駕座上，驅車離開林場基地。
黑漆漆的原野上，只有猛士的車燈照亮黑暗，直至夜晚10點才停下車，一邊打開罐頭給面條加點營養，一邊撥通夏冰電話。
“夏冰，十月我要進行一場原野徒步，從西走到東，沒事別給我打電話啊。”
白毅吸溜著面條，看著群星閃爍，這個理由好，自己在荒野行動。
夏冰很忙的樣子，只是叮囑注意安全，然后就沒了下文，可能她真的很忙。
“我還邀請了幾個朋友，他們都很強，人也靠譜，你看著用。”
“…老公，我知道了，我這邊太忙了，我會用的，老公加油，你的目的地是那？”
“歐洲，從西伯利亞出發，橫渡亞歐大陸。”
“為什么不往加拿大去，亞特蘭蒂斯最大的可能，就在加拿大北部的水域，具體的我還需要等地理繪制小組完成重塑地表，才能得到，
大概就在靠近北極圈這一塊。”
“好吧，我在西伯利亞待煩悶了，就跨海去找你。”
“嗯，等你哦。”
看著掛斷的電話，白毅聳肩，又給托克高跟陳平做出一些指，便掛掉了電話，拆除電話卡放進箱子里。
有些累了，白毅便靠著座椅，打開天窗，看著繁星閃爍，黑暗一片，靜謐的環境下，人總是喜歡想很多事情。
也容易犯困。
夢里，白毅看到了很多五光十色的景象，長短不一，奇形怪狀的光線在黑暗的虛空中閃爍而過。
這些光線最終匯聚到一起，形成了一座座浩瀚的星系，隨著視角不斷倒退，浩瀚的宇宙形成了一個黑點。
黑點爆破散開無數物質，白毅的意識也被沖擊，錯愕看著，這些物質形成的早期，一些奇形怪狀的巨大物體形成。
意識猛的蘇醒過來。
白毅自問老司機了，經歷三次變身，對于這種感覺很熟悉，唯一不同的是，這回變身，多了過程，不是一覺醒來就變成了。
為什么會有濃烈的窒息感？
不對。
白毅第一時間否決了這個念頭，這不是窒息感，而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它什么都感覺不到，沒有五官，甚至連觸覺都尼瑪沒有！
所以我變成了什么？
無解答案。
它想動，卻絲毫動不了，好像自己被束縛在一片磁場內？
所以我是存在于磁場當中的生命？
有意識，就是生命，這是白毅對于自己變身后最粗淺的認知，他想過自己會變成蟲子、細菌以及各種奇形怪狀的東西。
甚至那個月它變成微弱粒子，都認為沒啥大不了的。
只是為何，自己的意識會安全無恙？
變身的結果似乎是身體上的變化，意識也就是他本人，沒有受到這種變化的影響。
精靈的潔癖，矮人的貪財，噴火龍的好戰，他時刻都會受到變身物本性的影響，但始終能在這些博弈中。
保持自己的本性，曾經他也設想過，如果有一天自己的意識被變身物的本性壓制，那么他就是肆意殺戮的怪獸。
自己都不是人，他也不會認為自己是人。
意識維持的時候，在能力范圍內給予人類最大的善良，不去鬧市區，盡量減少平民死亡，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懵懵懂懂中，白毅仔細的感受，發動意識的感知。
依舊是那片五光十色的空間內，星系大爆炸最后形成一個黑點，跟夢里的場景一般無二，不過這回以上帝視角來看。
白毅錯愕發現，這些景象，完全就是在一個球體內，而自己，在這枚球體之外。
小白球！
我特么變成了什么？
連小白球都能看到了！
白毅吃驚萬分，這特么什么都沒有的，就有意識的我，到底特么是個什么樣的變身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