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軟肋,不再他自己身上,而在別人身上。
和嬴玄預料的一樣,親眼看著羽人如同牛羊一樣,在她的面前被宰殺,羽族皇女的內心動搖不已。
她自然清楚,嬴玄殺戮羽人戰士的目的,無非就是讓她屈服,三她吐露真言。
無論鮫人降不降,他們的生死斗被掌控在嬴玄的手中,如果說,這是敗者該走的懲罰,羽族皇女無話可說。
可是嬴玄將羽人戰士的生死她對羽人的忠誠放在她心里的天平之上,由她做出取舍!
她本以為她足夠堅強,足以舍棄已經戰敗的羽人戰士,將所有的忠誠毫無保留的留給羽皇。
可是眼睜睜的看著羽人戰士被人族虐殺,她便無時不刻的處在煎熬之中。
當初要力主出兵,和人族一戰的人是她;指揮不當,在人族擊敗的人也是她;如今明明開口就能救下他們,可是選擇見死不救的依舊是她!
一天時間,已經有無數羽人死去,三天之后,除了尸體和鮮血,她實在想不到,被俘虜的羽人,還剩下些什么?
兩天后,嬴玄如約而至,山洞之中的鮮血和尸體,已經被清理過了,即便如此,空氣中依舊有血腥味的味道。
看著氣息萎靡不振的羽族皇女,嬴玄不由露出了微笑。
殺雞儆猴,殺人就要誅心!
鐵鎖轉動,拖著羽族皇女的身體靠近嬴玄,在她的疲憊的臉上,痛苦掙扎過的痕跡依舊明顯。
“內心的煎熬,遠比身體的痛楚更容易摧毀一個人!”
嬴玄淡淡的說道:“你的狀態很不穩定,沒有問題吧!”
“卑鄙無恥,世上怎么會有你這么卑劣之人?”
羽族怒極反笑,并不給嬴玄好臉色。
“還能罵人,很不錯!”
嬴玄淡淡的說道:“本王就喜歡這這種硬骨頭的人,那么游戲繼續吧!”
對于羽族皇女的怒氣,嬴玄熟視無睹,雖然他的時間緊迫,可是擠一擠,還是有時間和羽族皇女將游戲繼續下去。
更何況,他只是一個主導者,不需要花費多少時間。
看到嬴玄淡漠的神色,羽族皇女不由慌亂起來,所謂的游戲繼續,就是羽人戰士不停的死亡,是她不能承受之中。
“你就是殺光他們,我也不會屈服的!”羽族皇女歇斯底里的對嬴玄吼到。
“那就殺光他們!”
嬴玄的說道:“反正他們對于本王來說,也沒有什么存在的價值,死就死了吧!”
“為了一群螻蟻,出賣羽皇,確實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嬴玄說道:“但是他們是羽人,哪怕已經失敗,他們也是曾經為羽人戰斗過的人!”
“那么,讓我來看看,你所謂的堅持,在他們的生命的重量之前,究竟份量幾何?”
“你雖然是人族,難道羽人的生命,在你眼中就真的都不是嗎?”羽族皇女質問嬴玄說道。
“生命因為有其存在的價值,所以高貴,不過這種高貴存在偏見!”
嬴玄說道:“我是人族,所以人族至上,羽人、鮫人,他的死活,本候不在乎!”
“那你也殺了我吧!”羽族皇女說道。
“你還有存在的價值,所以本王不會殺你!”嬴玄淡淡的說道。
“我不會告訴你任何事情,我對你沒有任何價值!”羽族皇女堅定的說道。
“鮫人、羽人雖是異族,可是除了形態,和人族一般無二!”
嬴玄說道:“這世上最難把握的就是人心,這世上最難琢磨就是人性。”
“生存還是死亡,這你你面臨的抉擇,可是它的背后,是人性的去留之地!”
嬴玄說道:“既然無論如何選擇,都是一種煎熬,這無疑是對人性的最大考驗!”
“本王對你的選擇,有所預見,可是最終的結果究竟如何,還需要時間考量!”
“那么,本王很好奇,你將會為了羽皇,將羽人戰士送上絕路,讓人性的光輝獲得勝利?還會因為生命的可貴,出賣羽皇,將人性的弱點體現的淋漓盡致呢?”
嬴玄起身,不再理會羽族皇女,羽族皇女雙眼無神。
她苦苦的堅持,受盡煎熬,可是在嬴玄眼中,這不過是一次探索人性的實驗罷了!
隨著嬴玄打算離開,羽族皇女看著已經有羽人戰士被帶入山洞之中。
她清楚知道,等待他的將是何等殘酷的命運,他將被人族強者以最殘酷的方式虐殺。
而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她的緣故,她沒有帶著羽人走出毀滅的深淵,而是將羽人帶入更加黑暗的深淵。
“等等!”
羽族皇女叫住嬴玄,嘴唇顫動不已,說道:“我屈服!”
三個字,如同耗盡了羽族皇女所有力氣,整個耷拉起來,再也看不見半點精氣神。
“真是個讓人意外的決定!”
嬴玄頭也不回的說道:“本王以為,你會堅持到底了!”
“雖然本王將得到本王想知道的東西,但是人性脆弱的一面也突顯出來,真可是一種悲哀啊!”
“你難道就沒有人性嗎?”羽族皇女問嬴玄說道。
“人性,本王自然是有的!”
嬴玄說道:“不過人性的強弱,取決于內心的善惡!”
“本王是惡人,本王的人性充斥著鐵血的冰冷啊!”
嬴玄揮手示意,被帶入山洞的羽人戰士被帶了出入,他是個幸運兒,在死亡的邊緣之中,得到生存的權利。
“我可以告訴關于虛無之翅的秘密,但是絕不會告訴你關于羽人一分一毫的消息!”
羽族皇女說道:“這是最后的底線!”
“如若不然,就在我面前,殺光所有的羽人將士,再將我殺死!然后花費無數的歲月,揣摩虛無之翅的秘密!”
“條件很合理,理由很充分,交易達成!”
嬴玄點頭答應下來,說道:“恭喜,剩下的羽人將會活著,只要他們不作亂,本王就允許他們像個奴隸一樣活著!”
“那么,告訴本王關于虛無之翅的一切吧!”
得到嬴玄的保證,羽族皇女將虛無之翅的一切秘密都告訴了嬴玄。
“原來如此!”
聽完羽族皇女的敘述,嬴玄恍然大悟。
“原來虛無之翅是羽人先祖的翅膀,需要羽人金血才能練化使用,難怪本王想盡一切辦法,始終無法催動虛無之翅。”
取出羽族皇女幾滴金血,吩咐帝國強者看管好羽族皇女,嬴玄才滿意離開山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