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九章 同步行動

　　起初只是一位梵蒂岡瑞士衛隊士兵在執勤時不慎扭了腳，暫時在宿舍里休養，緊接著一場急性傳染病在瑞士衛隊之間蔓延，直到下午時分幾乎所有士兵都遭遇了詭異的腹瀉。為了保護宗座的安全，教宗不得不暫時與瑞士衛隊保持距離，等待病理學家以及疾控部門找出病因。然后一場不起眼的車禍，一位普普通通的瑞士銀行工作人員受了點小傷，但在救護車將他抬上車駛向醫院之后，就再也沒有人見過這個人了。幾個小時之后，瑞士銀行的中情局線人在下班路上遭遇難民搶劫，在反抗過程中不幸中槍身亡，身上的財物不翼而飛。

　　當地警方在距離案發現場不遠的垃圾桶里發現了那位銀行中層管理人員的提包，幸運的是所有機密文件都還整整齊齊地躺在里面，只有現金被拿走了。他們今天見過四次同樣的事，并不是每次都有人喪命，另外幾位倒霉蛋分別是一位意大利財務公司的會計、一位美國商人的助理和一位美國猶太裔地產商的妻子。

　　“呸，無孔不入的難民。”

　　瑞士州警察吐了口口水，但卻不敢大聲說話，因為外面都是一些無良小報的媒體。槍殺案在這里算是大事了——指的是瑞士公民被槍殺，難民之間的沖突不算——現在這些中東難民整天在街道上閑逛，拉幫結派和當地黑幫競爭市場，引發犯罪，但卻沒有人敢提出質疑。政客為了彰顯自己的政治傾向大量接收難民，拿著納稅人的錢興建難民住房，成立難民議會，滿足那些中東人的一切需求，甚至打算削減警察預算，避免警察對難民過度執法。如果被人發現自己厭惡難民，那么瑞士警察就很有可能會遭遇社會的指責，從而喪失職業前途，因此哪怕面對難民犯下的案件，瑞士警察也只能上報給上司，讓那些坐在辦公室里的人做決定。

　　“我們什么也做不了。”警長的表情被閃爍的紅藍色光芒淹沒，“這是政治，不是法律。”

　　“Yeah，我們還要忍受這種局面多久？”較為年輕的那位警察滿臉的不愉快，“以前我們只是抓點吸毒的年輕人，連槍都不用開。那些蠢貨更希望進監獄，起碼那里能讓他們吃飽，但現在…”

　　“好了，東西找到就行了。”警長擺了擺手。“這次死的是個男性，上頭發表一下哀悼這件事就結束了。如果是女性…那些歡迎難民的女人會主動站出來對付她，用不著我們擔心。”

　　“我們拿到了財務報表，宗座，現在資金流向已經握在了我們手里。”尼克·弗瑞說道。等到電話另一頭給出答復之后，他搖了搖頭，“抱歉，我現在不能給你這些文件。這是一次保密行動，我們不能讓不專業的人參與…復印件也不行，你也不能知道我們的下一步行動。我們的敵人是梵蒂岡教團，甚至可能是所有教團，如果你聰明一些的話，最好聽從我派去的特工指揮，他們現在的身份是私人安全顧問。遵守所有規則，單線聯系，食物檢查，減少社交，就連飲用水也必須是隨機的瓶裝水。”

　　掛斷電話之后，尼克·弗瑞長舒了一口氣。

　　“下一個目的地，長官？”瑪利亞·希爾特工問道。這架指揮型天馬重型突擊運輸艇上集結了尼克·弗瑞曾經最信任的手下，瑪利亞·希爾在復仇者聯盟大廈待了一段時間，應付華盛頓方面的問詢之后成功擺脫了監視，重新回到了這份工作中。如今的任務對于她來說并不算太過困難，復仇者聯盟的任務計劃對過去的神盾局來說太過小兒科，現在的工作足夠重新喚醒她的精神。

　　“長官。”瑪利亞·希爾猶豫了一下，“我們還是神盾局嗎？我們是否要重組復仇者聯盟？”

　　“科爾森特工干得怎么樣？”尼克·弗瑞沒有回答問題，反而問起了遠在地球另一端的老下屬。他交給科爾森特工的小黑盒子里隱藏了許多神盾局的秘密，但卻并非全部，關于燈塔基地的秘密還需要科爾森特工自己去挖掘。

　　“非常好。雖然人手不足，但他已經盡己所能了。”

　　“那就讓他繼續成為神盾局，當他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我們再出現也來得及。”尼克·弗瑞搖搖頭。相比起皇帝那架天馬重型突擊運輸艇，尼克·弗瑞的這架飛行器上指揮系統就要簡陋得多，但仍然可以讓他掌握禁衛修會的情報動向與任務進度。“最好的事，就是在其他人眼中我已經死了，只有幽靈才能不受限制的活動。現在沒有復仇者聯盟了，克林特和他的家人換了個新身份然后徹底退休了，羅曼諾夫特工與我們斷絕了聯系，深入更加核心的機密。史蒂夫和山姆現在成為了拉托維尼亞執法部門的幫手，幫助他們重新豎立法律的尊嚴。所有人都有了新的去處，只有我們還堅守崗位。對幽靈特工的重新招募…”

　　“她拒絕了，長官。”希爾特工微微搖頭，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她認為神盾局欺騙了她。過去我們承諾要治愈她，但我們沒能做到。”

　　“沒關系，現在我們有足夠的時間，足夠的人手和足夠的金錢。”尼克·弗瑞坐上指揮座位，按下按鈕。“規劃路線，我們去瑞士。我們要從中情局線人的嘴里挖出點東西，順便試試中情局特工的反審訊訓練進行得怎么樣了。”

　　“壓制火力，建筑B！”卡米拉按著耳邊的通訊器，大聲喊道，“掩護勞拉·克勞馥！”

　　“收到”

　　金屬風暴便如傾盆大雨一般灑向圣三一雇傭兵充作掩體的大巴車，從裝甲運兵車上拆下來的0.75口徑重爆彈輕而易舉貫穿了車體與臨時搭建的混凝土墻體，引發了致命的破片殺傷，將躲藏在后方的雇傭兵撕得粉碎。勞拉·克勞馥一馬當先，用登山鎬與手槍突進了敵方哨兵的放手范圍，這次火力掩護成功讓她脫身。這種反器材火力對于這樣一場戰斗來說完全屬于過度殺傷，但卡米拉不在乎，她只想盡快干掉眼前這些圣三一雇傭兵。

　　“跟上，跟上！”凱夫拉防彈衣在激光武器面前毫無抵抗能力，只有陶瓷插板還能稍稍阻擋一下。拉托維尼亞與不朽之城的所有武器裝備都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對抗重甲目標，因此當卡米拉和她的小隊將保險撥到全自動模式的時候，紅寶石色的光束就如同一把看不見盡頭的劍那樣刺穿了所有擋在她們面前的障礙。

　　“迫擊炮，建筑D，那里是火力點。”

　　“收到。”火星技師準確地估算了彈道，發射了一發迫擊炮炮彈。透過低空無人機的攝像頭，火星技師能夠俯瞰全場，完整地掌握戰術信息。這些信息會被發送到卡米拉以及她的小隊隊員的戰術目鏡上。火星技師在數據板上點了幾下，熱成像模式下的人影被標記，“10點鐘方向，三人，步槍。”

　　不需要瞄準，卡米拉立刻轉身，朝著被樹葉遮擋的位置開了幾槍。

　　“確認擊斃。”

　　“記得提取生物組織樣本。”火星技師提醒道，“我需要進行檢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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