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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號震暈了,大春是慌的一批,也只有通過城隍號這邊的左慈了解前線的戰況了。
但此時是子夜,和左慈鏖戰了一整天的大蟹似乎迸發出最后掙扎,左慈根本就無力走神。好吧,如果小號真的掛掉了,大號肯定會受到波及渾身難受,現在不難受說明小號還沒掛,淡定等待就是。
但是怎么可能淡定?度秒如年啊這是!
也不知道過了幾年,左慈那飄揚的眉毛在度暴揚,全身氣勁法力暴漲,巨蟹身上的符紙全部化為滾燙的光芒,有如激光打印機般將符文咒語全部篆刻在巨蟹的殼上!
降服了?
至此左慈大松一口氣:“稟告師尊,可能是孫小姐暗中出手,多只妖獸的眼珠都受到利箭重創,于是就被大鱸魚接連擊殺,也讓弟子的分身獲得進步,分身進步連帶著本尊獲得進步,故此拿下這只大蟹!只不過,螃蟹會蛻殼,所以弟子還得盯住他蛻殼的情況。”
必須滴!暗中出手是寒華尚香的強項啊!
大春欣慰問道:“那虞姬?”
左慈沉聲道:“師尊所在的虞姬還在與那相柳在水界中激斗,戰況不知。但這種在秘境中繼續安置秘境的操作不是這六頭相柳的能力,因為弟子都不會。應該還有一個更厲害的相柳潛伏在戰場附近。一旦戰況不測…那黃山風神一直在偽裝成船,它可以釋放一次狂風逃走。”
大春心驚道:“相柳本尊是九頭吧?六頭的相柳就能和虞姬打這么久,那更厲害的相柳一旦出動,我軍還不必敗?”
左慈說道:“師尊勿慌,那巢湖老兒又準備放五雷掌了,可能會把這更厲害的打出來。弟子全力關注戰場。”
“務必全力以赴。”
大春不敢打擾了,只得靜等結果,并把轉機放在吳郡合肥這些幫手上。
一道響雷轟在了秘境的天空,整個赤潮秘境都在飄搖激蕩。
是那個合肥老兒嗎?
劍東來無暇多顧也求之不得,秘境的震蕩會讓這些海怪的實力受到沖擊,更進一步的增加自己的優勢,孫魯班和王元姬武將符的合奏徹底讓海怪的混亂了。
勝利在望!
只是一想到那個楚狂生在彈琴放大手筆,而自己卻在和這群嘍啰較勁,還真是憤憤無奈。畢竟他的平臺在給他撐腰,而自己的平臺卻把老子出賣當餌!這魂妖盯著自己死懟必定是金鰲安排的吧?
也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一個熟悉又久違的聲音:“小劍,在干嘛?”
劍東來渾身一顫,感動糾結的想哭:“徐姐!!”
劍東來沒有回頭,因為徐氏是能潛行隱身的。雖然自己沒有求救,但招出她們的武將符又吹笛子又跳舞,終究還是把她們吸引了。
劍東來很想說金鰲要對她們不利,但是亂說話的后果非常嚴重,一旦被金鰲聽到就有可能…
于是只得順的任務原話:“我是來英雄救美的啊!這里危險徐姐快走啊!”
徐氏沉聲道:“的確很危險!”
話音剛落,劍芒一閃,只聽一聲脆響,那魂怪直接削成兩截。
劍東來猛然一愣,這脆響是什么?魂怪體內的妖丹法器?
但是下一刻,這兩截魂怪轟然爆裂成一團煙氣,直撲徐氏!
劍東來瞬間回過神,這怪體內必定是金鰲動了手腳的專門對付女人的藥物——或許一切都在金鰲算計中,但這就是讓劍東來極度不爽,老子看上的女人,老子親自搞定,用不著這個變態染指!
“危險!”
這一次的劍東來想都沒想,全身的功力全開,直撲那煙氣——能擋就擋,能震開就震開,關鍵是,自己還有阿詩瑪能吸它的魂氣!!
——砰!!
煙塵撲面,劍東來分明感覺自己是被炸藥的沖擊波給撞上了,這種內臟翻騰想吐血的感覺——連王元姬給的法器新裝都擋不住嗎?
下一刻,一件罡風凜冽的白衣轟然飛至——砰!!
煙氣再度渙散!
擋住了嗎?她脫了外衣嗎?劍東來強撐住轉頭想看看她的身姿,但終究忍不住兩眼一黑…
子時一刻。
焦慮等待的大春終于收到了左慈傳來的消息:“師尊,風雷消散,秘境被巢湖老兒的五雷掌轟垮了,六頭相柳重傷被一眾海怪裹挾撤退了。虞姬傷勢不輕,大鱸鯰魚情況稍好。”
大春驚愕道:“撤退了?那我呢?”
左慈掐指連算,神情凝重:“師尊還在相柳體內。”
臥槽!都撤退了我居然還沒醒?
大春急問:“妺喜呢?甄姬呢?她們該喚醒我啊?”
左慈沉聲道:“這兩位神魂受創,可能也昏迷了。”
臥槽臥槽!!
大春想到了一個最離譜的情況:“那這一路會不會把我撤退到扶桑去?”
左慈沉聲道:“不是不可能!此一役,相柳最大的失誤就是不知道師尊的存在,所以即便師尊昏迷,但敵方也不一定知道師尊的存在。師尊還是有恢復休息時間。”
大春想起一事:“你不是說還有個更厲害的相柳嗎?它為什么不出手?”
左慈掐指再算:“或是因為六頭相柳敗的莫名其妙,讓它不敢出手。或是它還有其它的目標,但可以算定,這個更厲害的相柳就潛伏在會稽城,它沒有撤走!甚至,它極有可能修成人形!若是人形的話就可以進一步解釋它為什么不出手,因為沒有海怪肉身,出不了手。”
修成人形!!
大春很揪心但也立刻想起一事:“那我們把六頭相柳打成重傷,那他這個人形也必定受到沖擊,活動不那么方便吧?”
“但愿如此!”然后左慈又說道:“合肥術士傷重二十三人,輕傷二百一十人,巢湖老兒也沒撐住,累暈了。”
大春忙問:“那吳郡呢?”
左慈搖頭笑道:“他們彈琴吹笛子就是對虞姬最大的支持了。”
大春又問:“那百姓呢?”
“百姓不知道,還以為夜晚刮風下雨了,還把窗戶給關掉了。”
大春基本了解戰況了,這一仗,自己就是出了一刀就改變格局了。
大春還是揪心:“但是如果我嚴重到一路沒醒,真被帶到扶桑去該怎么辦呢?”
左慈沉聲道:“也不是全是壞事,至少脫離了當前的算法格局,讓各方都算不出師尊才是最關鍵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