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柱一向是個懂事的娃,看到甜姐開了酒,立馬就起身去旁邊杯架拿紅酒杯,所以…他完美地錯過了梁甜浴巾掉落的瞬間。
梁甜都懵了,這什么操作?
李鐵柱看到了紅酒杯,但拿不出來,他不咋喝紅酒,所以沒搞清楚這杯架是怎么個操作模式,搗鼓了半分鐘還沒搞定。
梁甜只覺得有點冷,氣氛有點冷,總不能一直這么光溜著等吧?而且,等他看到的時候,還以為她賊不要臉自己脫掉的呢!畢竟,他沒看到“不小心掉落”的過程啊。
那就變味了!
放下酒瓶,梁甜又裹好了浴巾。
看來只能重來一次了。
終于,李鐵柱拿出了紅酒杯,走回來坐下:“甜姐,你這屋里怎么還有酒和酒杯?我們的房間就沒有。”
梁甜給兩個杯子倒酒:“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有酒杯,所以我就從家里帶了一瓶八二年的波爾多。”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啊!甜姐是下了血本的。
李鐵柱也不深究,又起身在飲料柜里拿了兩瓶雪碧。
梁甜:“你干啥?”
李鐵柱:“兌酒喝啊!”
這是秦濤教李鐵柱的喝法,反正李鐵柱覺得比冷芭說的品酒什么的靠譜,甜滋滋的,味道很不錯。
梁甜有點尷尬,老子幾萬塊的紅酒啊…
可是能怎么樣呢?說他老土嗎?罵他沒品位嗎?不能啊!
其實梁甜也不是啥壞人,更不是饞李鐵柱的身子,主要是這幾個月朝夕相處,確實迷上李鐵柱的才華了。她打算更進一步,之前也暗示過很多次,奈何李鐵柱根本不解風情,暗示全部失敗,這才讓她鋌而走險選擇直接色誘之。
她深知錯過這次機會,以后連見面的次數都不會多。并且,松竹兒年輕漂亮,她想要再爭,難度太大了。
所以,這一次算是背水一戰。
梁甜看著李鐵柱把雪碧倒進紅酒里,心在滴血,卻依然強顏歡笑:“你喜歡就好。呵呵…”
李鐵柱兌好兩杯酒,遞了一杯給梁甜:“甜姐,來,我敬你!謝謝你這幾個月的照顧。”
梁甜喝了一口,咦…
她強笑道:“不客氣,我們關系這么親密,還說什么謝謝?只要你開心,讓姐姐做什么都可以。”
李鐵柱:“真的嗎?”
“有啥不可以的?你想要姐姐做啥?”
“做佛跳墻你會嗎?”
“我…”
“看!你不會吧?我會!其實是一道很簡單的菜…”
“鐵柱你真能干…”
梁甜隱秘地翻了個白眼,平時很喜歡李鐵柱傻乎乎的樣子,可是,這時候也實在喜歡不起來了,被懟誰能舒服?
李鐵柱又道:“你男朋友會做飯嗎?”
梁甜:“我沒男朋友,之前對外說有是怕被騷擾,不管在電視臺還是其他地方,都有人想法不純…”
她這倒也沒說謊。
李鐵柱:“甜姐你人這么好,怎么會沒有男朋友?”
梁甜:“我喜歡的人有女朋友了。”
李鐵柱:“啊!搶啊!”
梁甜笑瞇了眼:“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李鐵柱:“這有什么?該出手時就出手,不要猶豫!否則你會后悔的。”
梁甜坐在李鐵柱身邊,挨得挺近,反手又悄悄在背后扯住了浴巾,準備梅開二度:“是嗎?萬一被他拒絕了,那豈不是很丟人?”
李鐵柱:“不試試怎么知道?”
梁甜扯開了浴巾,浴巾開始一點點往下滑:“是嗎?那我就試試吧…”
“咦?”
李鐵柱突然跳出去,背對著梁甜蹲在茶幾旁看自己的手機,上面有信息顯示。
梁甜的浴巾剛剛滑落下來,袒露出最原始的巨大,晃來晃去,她羞恥得一匹,卻并沒有被看到,又只能很憋屈地再把浴巾系上。不然給人感覺就是,她故意露給李鐵柱瞧,這會很失分的,一定要不小心滑落才好。
李鐵柱回頭,看著梁甜:“甜姐,你晚上睡覺早不早?”
梁甜:“不早啊!怎么了?”
李鐵柱:“那去我房間喝吧?一邊喝酒一邊玩一點刺激的游戲怎么樣?”
梁甜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刺激的游戲?你想干什么?”
李鐵柱壞笑:“嘿嘿嘿…去了你就知道了!保證你喜歡。”
梁甜一聽,有戲啊!
大晚上請我去你房間,是你房間更大更好玩嗎?這家伙怎么突然就變壞了?難道他終于懂了我的暗示了?
也是啊,穿著浴巾和你獨處一室,再蠢也該懂我的心意了吧。
她故作矜持道:“那你可要溫柔一點,不可以太粗暴哦!”
李鐵柱:“嘿!怎么可能溫柔?就要猛才刺激,走走走,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梁甜:“討厭!壞死了。”
李鐵柱:“哼你要有心理準備,不要哭哦。”
梁甜:“這么可怕?”
李鐵柱拽住梁甜的手,把她從沙發你拉起來,又拿好那瓶紅酒,端著酒杯就走:“快來,快來…”
梁甜抿嘴笑著,小家伙平時裝作老老實實的,沒想到竟然這么會玩?虧我還設計了半天,早知道,我還玩什么浴巾滑落啊?
梁甜也拿著紅酒杯、手機和房卡出了門,抬頭看了看過道里的監控攝像頭,昂首挺胸跟著李鐵柱走了。
很快,李鐵柱帶著梁甜進了他的商務套房。
關上房門,李鐵柱邪魅一笑:“甜姐,今晚你會死得很慘的!”
梁甜臉頰微紅,腿根子都夾緊了,摩挲著道:“來就來,姐姐不怕。”
李鐵柱點頭:“有這樣的思想覺悟就好,進來吧。”
來到客廳,李鐵柱坐下喝了一口紅酒,拿起手機,說:“坐吧甜姐。”
梁甜坐到李鐵柱身邊,附在他耳邊低聲道:“你想怎么玩啊?說來聽聽。”
“血戰到底,聽過沒有?”
“啥意思?聽著好可怕的樣子…”
“就是每人七張牌,從開始打到最后一個人。”
“牌?”
“麻將啊。”
“麻將???”
“昂!血戰是最刺激的麻將玩法了,怕了吧?”
“我特么…我裹著浴巾,跟你兩個人大晚上的玩麻將?”
“誰說只有兩個人?血戰要人越多越好玩。”
李鐵柱在手機上叫人了,剛剛在梁甜房間的時候,松竹兒就發消息說要打麻將,李鐵柱反手就邀請了梁甜。
梁甜目瞪狗呆,她剛剛撩得自己都潤了,結果這貨要打麻將?還不止一個人?
我穿這樣,別人看了怎么想?
不行,我得趕緊走!
她才剛剛站起來,門就咔噠一聲開了,松竹兒拎著一大口袋的零食和酒走了進來,她當然是有李鐵柱房間副房卡的。
李鐵柱上去接零食和酒。
梁甜慌亂不已,剛要解釋,突然發現身上一涼,浴巾又掉了,帽子戲法!
松竹兒眉毛一挑,哇哦,身材不錯啊!蜜桃形,都亢奮了啊!過于顯眼。
梁甜趕緊把浴巾重新裹好,面紅耳赤——
大型社死現場。
一瞬間,松竹兒就全明白了,來之前她還以為梁甜只是單純找李鐵柱去慶祝,沒想到動機不純啊!喲西鐵柱這憨憨似乎沒看到,虧了啊!虧了!
松竹兒走過去,道:“甜姐!和我家鐵柱聊得聽開心吧?你看起來就很興奮的樣子。”
哪里看起來興奮?
那里。
梁甜羞恥到爆炸,完全說不出話來。
李鐵柱說:“和甜姐聊得挺好的,她對我一向都好。”
松竹兒:“那當然!她肯定為了你,啥都可以做。”
李鐵柱:“對啊!剛剛甜姐就是這樣跟我說的,我運氣就是好,到哪都遇到好人。”
梁甜:“呃…”
松竹兒親切地摟著梁甜,道:“只裹著浴巾,姐你不冷嗎?”
梁甜尷尬道:“酒店有暖氣,還行。”
李鐵柱彎著腰,把零食和酒拿出來放茶幾上:“甜姐的衣服都洗了,還在烘干。竹兒,你要不去給甜姐拿件衣服吧?別感冒了。”
松竹兒熱情道:“好啊好啊!我比甜姐矮,但我衣服都比較寬大,甜姐應該能穿。”
梁甜:“不用了,謝…呃…”
松竹兒一把就抓住了梁甜還沒有退潮的胸,微微用力。
梁甜一哆嗦。
松竹兒道:“嗯!還行,應該能穿。”
說罷,松竹兒就回臥室了。
梁甜受不了了,太丟人了,拔腿就要走:“鐵柱,我突然有點事,先走了…”
李鐵柱:“別啊!說好了一起打麻將的。”
梁甜:“我真有事,再見。”
說罷她就朝外走去,略顯慌張,然后和進門的趙麗婭撞了個滿懷,原來松竹兒剛剛沒關門,因為知道趙麗婭要來。
“啊!疼…”
梁甜被趙麗婭手里的箱子撞了一下大腿,疼得差點掉眼淚。
趙麗婭拎著一箱麻將,看著裹著浴巾的梁甜,都懵了,怎么回事?鐵柱偷腥?松竹兒呢?快來打人啊!
松竹兒拿著熊本熊睡衣出來了,跑過去關了房門,就拉著梁甜回到客廳,道:“撞疼了吧?我瞧瞧。”
說著,松竹兒就高高地掀起了梁甜的浴巾,沒錯,高高掀起,直接掀到腰部看大腿。
梁甜呀一聲跳開,拉下浴巾,心想松竹兒怕不是有毛病!羞辱老子嗎?
李鐵柱還是沒有看到,他去隔壁屋搬桌子去了,為打麻將做準備。
松竹兒道:“沒事!撞得很輕,來,甜姐把衣服換上咱們打麻將。”
梁甜:“…”
誰特么要穿你的熊本熊?
松竹兒:“別客氣啊,穿啊!”
說著,她還偷偷給趙麗婭遞了個眼色。
趙麗婭什么人?立馬就懂了。
這時,李鐵柱扛著桌子出來,接過趙麗婭手里的麻將倒在桌上。
松竹兒一把就扯掉了梁甜的浴巾,梁甜驚呼一聲,下意識就要去拿那件她很嫌棄的熊本熊。
趙麗婭默契十足,拿起熊本熊走開兩步:“竹兒,這衣服太丑了,換一件吧?”
松竹兒拿著浴巾走過去:“怎么就丑了?明明很可愛。”
梁甜光著站在那里,徹底懵了。
李鐵柱倒好麻將,一回頭,白花花一片蕩來蕩去,可太特么扎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