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開業

　　隨著那天被罰站之后，無論老師還是同學都已經把袁明劃歸了差生之列！

　　如果放在好學校，那自然有很多家長會指著袁明，教育自己家孩子，別和這樣的差生多接觸！可是這里是全市最差的35中，這樣的“壞”孩子可是那些自認為風流瀟灑、江湖義氣的混混們，最關懷的對象。就如同蒼蠅喜歡腐肉一般，初二、初三甚至職高的一些混混們，輪著過來拜碼頭，看他長什么樣。

　　他徹底在35中出名了！可是，這不是他想要的啊！重生以來他立志要做到最好，可是陰陽差錯之下，怎么的竟然混成了差生！這令袁明哭笑不得。

　　差生就差生吧，他的計劃里有太多的事情要忙，一時間也顧不上了。

　　開學的第二天，他抽空和房東談妥了門面，在房東給的，用不知從哪個作業本上撕下來的作業紙，歪歪扭扭的手寫合同上簽了字。付了房東20塊錢之后，以后這一年，這個黃金門面就歸他使用了。

　　之后的幾天，他一放學就跑爺爺那里，在爺爺幫助下，手工搓了一個奇形怪狀的燒烤架，雖然長得丑了點，但好歹能用。

　　接著做的是簽子，就用自行車鋼絲，這些鋼絲都是爺爺長久以來的積累，真得很多！足夠袁明能用很久，不過洗這些鋼絲，洗了好久，差點把他累死！

　　然后又開始忙活木炭的事情，這年頭買煤球好買，但想買木炭那就難了，因為這時都是自己家燒制，沒有去買來用的。這事情上往后四十年的閱歷沒幫上袁明，弄來弄去除了弄了滿臉灰之外，就是一堆灰。最后還是爺爺看不下去了，帶袁明上山砍了不少竹子，手工起了窖，燒了滿滿一窖竹炭，足夠袁明用很久了！

　　最后是調料，他根據后世最佳配方，做了一大包混合好的調料粉，這樣那怕被人拿走了，也很難分辨出來里面有些什么。另一種調料就是油脂，他在菜場和賣肉的師傅纏了很久，花了5塊錢撈回來一麻袋碎肥肉，開鍋煉油，整整忙了兩天熬出了幾桶葷油。

　　所有的東西都運到門面之后，開學后的第五天，他的燒烤攤終于開張了！

　　晚上放學之后他沒回家，昨天他已經和父母說了今天要在學校補習。

　　隨便買了點燒餅就著開水吃了晚飯，他撐起門面的大門。那時的門面沒有卷拉門，都是一塊塊木板并起來的，開門時要把這些木板撐起來拿掉。

　　就在門口的燒烤架上，木炭早已預備好了，放上串好的羊肉串，不久孜然混合著羊肉的香味便飄散出來。袁明硬著頭皮吆喝起來，幾十歲的人了，從來沒干過這么羞恥的事情，自己選的路咬著牙也要往前走。

　　不一會兒，香氣合著吆喝聲在湘南路上飄散，很是吸引了一部分人來湊熱鬧。

　　“小老板，你這是烤羊肉串吧？”一個大媽問道。

　　“就是啊！我見過，就在新街那邊有幾個XJ人開的。”一個中年大叔應道。

　　“你這個怎么賣？”一個小伙子饞的直咽口水。

　　“兩毛一串，1塊錢六串！”袁明指著門口的招牌講道。

　　“我來1塊錢的！”那個小伙子立刻就掏錢買了。

　　有第一個吃螃蟹的，就有第二個，不一會兒袁明的燒烤加上已經烤好的羊肉串就空了。然后就是繼續靠，繼續空。

　　人是越聚越多，遠處的已經夠不著遞錢了，就有人自愿充當起二轉手。不得不說這個時代的人是多么的淳樸，所有經過很多人手傳到袁明手上的錢，都沒有少過一分錢。

　　袁明忙的四腳朝天，幸好昨天晚上多做了很多羊肉串，否則根本沒時間穿串子。他也不知道忙了多久，只知道胸前掛著的帆布口袋里面已經放滿了錢，后來收的錢已經放不下了，只能硬往里面塞。

　　那些吃過的人，一個個都夸贊袁明的羊肉串好吃，有錢的人買了一次又一次，沒錢的流著口水，哪怕站在一邊聞香味也不愿意走。

　　“我說，小師傅，你家的羊肉串比新街那邊的好吃多了！”那個中年大叔，一邊咬著串，一邊用滿是油脂和羊肉的嘴含糊不清的夸贊著。

　　“是啊，我從來沒吃過這么好吃的羊肉串！”一個小伙子一邊吃一邊迎合，“我出差去過京城，就我看京城那邊有名的手藝也沒這么好吃！”

　　他說的手藝是一個品牌，八十年代在老京城是做燒烤出了名的，你去京城要是沒吃過手藝，那就等于沒去過。小伙子這樣說有點夸張，不過袁明的燒烤配方確實是最獨特，最好的，這年頭手藝還沒能有這樣的配方。

　　這時袁明已經忙了滿身大汗，完全顧不上說話了。心想，后面得加個電扇，否則以后得烤成人干了。

　　一直忙到快晚上九點，人群才逐漸散去。不散也不行了，袁明一個星期得存貨全賣空了！曲終人散之后，袁明累的坐在燒烤架邊上，一動也不想動。歇了好久，他才緩過勁來。清掃了衛生，打掃了場地之后，他關上門，在門面里開著燈干最歡樂得事情！

　　別想歪了，他看來最歡樂的事情就是數錢！因為大多是一毛，甚至幾分錢的紙幣，他廢了好久的勁才清點完所有的錢幣，一共賣了1000多串，賺了200多塊！只一天，不但本錢回來了，還多賺了一倍！

　　照這樣的趨勢，就是把銷售額打對折，那一個月也得三千塊！這什么概念？他父母一個月兩個人加起來工資才35塊錢，差不多夠發他父母100個月，也就是10年的工資了！

　　只是這樣干太累了，袁明打算招聘一些人來幫忙，不過先不急他再干幾天，賺點本錢再說。

　　忙完店里的事情，他關好店門騎車回家。到家后，沒關作業什么的，和父母說了一聲，就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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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體這邊睡了，空間里分身就醒過來了。算算時間已經一周時間了，到了和華夏商會約定的時間，分身瞬間出現在資加哥男士服裝店邊上，他決定再買一身行頭，改頭換面一番。

　　不大一會兒，袁明身著皮夾克牛仔褲走出店門，告別了依依不舍的店員們，他拐進一邊的無人小巷，變換了一下面容，瞬間出現在了唐人街上。

　　在華夏商會門口遞上了三木公給的信封，門口的小伙子高興把他引進前廳。不一會兒三木公帶著趙剛走了出來，見到新面孔的袁明，愣了一下，連忙又換上笑臉走上前來握住袁明的手，笑道：“你好，你好，周先生好嗎？”

　　“周先生最近忙于公務沒時間過來，就托我過來幫忙，不知道周先生的身份辦好了嗎？”袁明開門見山的問道。

　　“辦好了，辦好了！”三木公請袁明落座以后，吩咐上茶。然后對袁明說：“這位朋友，貴姓啊？不知和周先生是什么關系？”

　　“我姓元，周先生是我同事。”袁明隨嘴說道。

　　“不知元先生在何處高干啊？”三木公樂呵呵的問道。

　　“三木公，我這次來時間緊，辦完周先生的囑托，我還有其他公干。”袁明不客氣的拒絕三木公的刨根問底。

　　“哦，好！”三木公見袁明不愿攀談，自討了個沒趣，便轉頭對趙剛說，“去！把周先生的身份證明拿來！”

　　趙剛趕緊送上一個提箱，三木公接過擺在桌上打開，對袁明說道：“元先生請看”

　　袁明走過去，拿起箱子里的東西，包括一本米國身份證件，一本米國護照，一份出生證明，一份房產證明，以及一個銀行匯票。袁明翻看了一下確實無誤，只是對多出來的房產證明和銀行匯票，他用疑問的眼光看向三木公。

　　三木公連忙解釋道：“前翻周先生幫了鄙會一個大忙，我們無以為謝。這個房子啦，是位于唐人街最繁華處臨街小樓，請元先生轉告周先生，那處房產華夏商會自然會幫他打理，歡迎他隨時來住！”

　　又指著銀行匯票說道：“這是和周先生說好的酬勞，華旗銀行的三十萬米刀。”

　　袁明暗自點了點頭，三木公這個老人精還是很會做人的。他看到袁明的價值，就自行抬高的酬勞，還讓袁明沒法拒絕！因為你沒到現場啊？事后再拒收在人情上就說不過去了。

　　收起了提箱，和三木公、趙剛告辭以后，袁明提著箱子趕往資加哥的米國銀行。一個星期前買的彩票應該已經開獎了，他得開銀行賬戶才能去拿獎。

　　這時得米國銀行還是老式柜臺辦理，營業員查驗了他的身份證明，很快就幫他開了一個利息支票賬戶，類似于國內的存折。

　　然后他把華夏商會給個三十萬銀行匯票存入了新開的賬戶中，那個幫他辦理營業員瞬間變臉，恭敬地幫他開了VIP通道和專用信用卡，最后臨出門前送了他三本支票本。一般銀行開戶也送，只是送的是三張支票紙。

　　那個年代信用卡可是一個昂貴地事物，只有特定地點才能用，沒有錢、沒有身份根本別想申請到。

　　萬事具備，他施施然走進伊塔諾伊洲彩票管理公司在資加哥的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