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金靈圣母眼睛一亮,小聲說道:“師姐,剛剛西方的那些師兄就是這樣對我們的吧?”
無當圣母點了點頭,面帶笑意看著白錦說道:“現在這個叫做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大樹下,準提眼睛一亮,忍不住說道:“好悟性!師兄你這個弟子賣嗎?我出三件先天靈寶。”
三清全都不善看著準提。
接引連忙說道:“師弟最愛開玩笑,三位師兄勿怪。”
準提也連忙笑道:“沒錯,開玩笑的,就是在開玩笑。”
草地上,藥師作揖一禮說道:“師兄說的是,現在我的心里裝滿了東西,卻是無法接受師兄的道了。”當即盤坐在地上。
若是在其他地方,藥師還沒有這么容易認輸,大不了來一番唇槍舌劍,強詞奪理,這也是西方最擅長的。
但是現在在眾位師伯師父面前,沒人敢耍這個小聰明,就像之前的上清峰弟子一樣,敗了就是敗了,沒人敢胡攪蠻纏。
白錦看向大勢至和地藏說道:“你們誰來?”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作揖說道:“師兄道法高深,我們甘愿認輸。”
白錦驚訝說道:“認輸?!”
大勢至直起身來,說道:“就像師兄說的一樣,我們內心已經無法接受師兄的大道,只能認輸。”
白錦撇了撇嘴,借口找的還挺好,不就是怕挨打嗎?!
“哈哈~”上清峰弟子之中,一陣歡聲笑語響起。
大勢至和地藏盤坐在地上,就當沒聽見一樣。
白錦環顧眾人,說道:“今日論道,師兄弟有何得?”
大笑頓時消失,一片寂靜,被期待慘了,能有什么所得?!
白錦有點尷尬,竟然沒人搭腔,一個捧哏的都沒有,也太不給面子了吧?這時候突然念起了敖廣的好,如果他在這里就好了。
無當圣母開口笑著說道:“西方的道已經與我們截然不同,雖然殊途但也蘊含著大智慧。”
白錦心中松了一口氣,立即說道:“西方兩位師叔以自己的無上大慧,已經開辟出了一個截然不同的道,不對!應該不能叫道了,我給它起個名字叫做禪。”
大樹下,準提神色一動,呢喃說道:“禪~”
地藏忍不住問道:“請問何為禪?”
“禪即為靜定慧,以平靜內心觀看大千世界,覺醒偉大之力。”
大勢至,地藏等人都若有所思,眼里冒充欣喜之光,確實是禪。
白錦低頭看向地藏說道:“既然你已經認輸,師兄便贈你一詩,聽好了。”
地藏抬頭看著白錦。
白錦念道:“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常常勤拂拭,莫使惹塵埃。”
地藏愣在當場,腦海中回蕩著一句話,常常勤拂拭,莫使惹塵埃。
白錦又看向大勢至說道:“我也送你一首詩。”
大勢至連忙說道:“多謝師兄。”
白錦想了一下念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大樹下,準提眼睛一亮,忍不住叫道:“好!”看向白錦的目光愈加火熱。
接引也深深看著白錦,眼里帶著遺憾,若是能收為弟子就好了,可惜!可惜!
大勢至呢喃說道:“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立即起身,作揖深深一拜說道:“多謝師兄。”
地藏回過神來,也連忙飄身而起,問道:“師兄,為何我們的贈詩截然不同?”
白錦故作高深說道:“因為你們的禪悟境界不同。”
地藏恍然,當即半跪在地上,低頭拜道:“多謝老師贈詩。”
大勢至也半跪在地上,低頭拜道:“多謝老師贈詩。”
眾人瞬間全都嘩然,難以置信看著半跪在地上的大勢至和地藏,這是半師之禮?
多寶道人也猛然瞪大眼睛,怎么會是這樣?
藥師,日光,月光全都瞬間站起,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大勢至和地藏,然后又看向接引準提。
白錦連忙彎腰將兩人攙扶起來,心中突然有些不安,強笑說道:“兩位師弟這是做什么?”
大勢至和地藏順勢起身。
大勢至恭敬說道:“師兄這一詩讓我們感悟良多,可稱半師之恩。”
地藏也連連點頭說道:“是的!拜謝半師。”
白錦連忙謙虛說道:“不至于!不至于!”
通天不善看著準提說道:“師弟,你想做什么?”
準提笑著說道:“白錦對他們有指點大道之恩。”
通天臉色難看,突然說道:“兩位師弟既然要離開,我們就不遠送了。”
接引準提一愣,隨記起身。
準提毫不在意,笑著說道:“師兄留步,我們下次再聚。”身影一閃出現在白錦面前,拍了拍白錦的肩膀欣喜說道:“你很好!以后遇到什么難事,就來西方找兩位師叔,師叔幫你做主。”
樹下,通天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一朵金色祥云升起,托著接引準提以及五位弟子,朝西方而去。
白錦看著飛去的祥云,心中有些發慌,準提不會是想和我結緣吧?難道他饞我的身子?突然感覺周身一陣發涼。
女媧娘娘起身,輕笑說道:“三位師兄,小妹也告辭了。”
太上原始通天紛紛起身,說道:“師妹慢走!”
女媧扭頭看了白錦一眼,輕笑著駕馭祥云騰空而起。
上清峰諸多弟子,全都起身恭敬說道:“拜見師父,師伯。”
通天環顧下面眾人,說道:“即日起白錦為外門弟子首徒,地位等同親傳弟子。”
白錦眼睛猛然瞪大,我?外門首徒!大劫來臨豈不是要首當其沖?不行!不行!一定要想辦法,擺脫這個身份。
眾多外門弟子,全都轉身對著白錦作揖一禮,說道:“拜見大師兄!”
白錦猛然回過神來,連忙作揖一禮,干澀說道:“見過諸位師弟。”
多寶道人張了張嘴,最后什么都沒說。
通天說道:“白錦,牽上夔牛隨我來。”
“是!”白錦應了一聲,立即屁顛屁顛牽著夔牛跟上。
原始收起九龍沉香攆也轉身離開。
太上手一揮,大紅袍母樹瞬間消失,這顆茶樹甚得他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