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次日。
隨著閱兵盛世結束,各大軍團兵種被百姓紛紛樂道,也都是看到了荊州的實力,原本的小民思想也提升不少。
此時,后院書房。
賈詡快步而來,屋外恭敬道:“主公,各地大清早派人送來急件,需主公決斷。”
“進來!”張繡緩緩放下毛筆,手指捏揉著自己太陽穴,太酸脹了,自己這幾日因為這些瑣事都沒睡好。
“主公,這是各地郡守派人連夜送來的急件,方才詡過目一二,皆是參軍之事。各地百姓參軍數量陡然暴增,”
“截止目前,各地已經有三十多萬青壯年參軍,數量目前還在極速飆升,估計截止今日恐怕能突破五十萬。”
賈詡也是感慨,有些汗顏。
他戎馬一生,還是第一次見參軍這么瘋狂的,動輒幾十萬人次去參軍,這種也太…
“這么多?”張繡挑眉,也是有些詫異,不過這些人大多數是因為昨日的軍演閱兵,一時腦熱占大多數。
“兵在精不在多,更何況如今荊州已有大軍三十萬,已經足夠了,若是再多,反而會成為荊州負擔。”
“這樣,讓人留下些許體能過強者,補充到各部軍團內,余者盡數折返回去。”張繡抬手吩咐道。
“諾!”賈詡應下。
“哦對了主公,昨天夜里邪馬臺使臣到我府上詢問援軍何時能到,主公你看…”賈詡挑眉試問道。
“讓他靜靜侯著,最好邪馬臺和狗奴國打的兩敗俱傷。”張繡沉聲說了句,“哦對了,讓你安排的作坊好了呢?”
“三分段式分離莊園,分別研磨硝石,硫磺,木炭。外加兩座加工制造莊園,一個用來制作引信和混合硝石,一個用來填裝。”
“這兩個,都是封閉式的,工人最少不會與外人有所接觸,最起碼可以保證這配方十年不會外泄。”
賈詡信誓旦旦說著。
“嗯,讓場外的陶廠全力配合,至于大笑,形狀,等等都是可以改變的,等轟天雷投入生產,也就該去島國了。”
張繡略顯感慨說著。
島國之行他必須去,他要徹底斷了島國根基,讓這些人為奴為婢,成為下等人,并且開采島國的金銀等物。
“好了,先下去吧。”
“另外,告知諸將,時刻準備兵馬,估計這幾日隨時可能出發。讓人們準備好海上行駛需要的東西。”
張繡又是叮囑說了句。
“主公放心,屬下這就去安排。”賈詡說完,也是抱拳退去。
三日后,瓢盆大雨灌溉中原。
兗州,豫州二地,無數百姓歡呼雀躍,而通往各地的漕運也是隨之展開,因為挖掘了各地航道,也是將航道擴寬,連通。
一時間,中原百姓松了口氣。
荊州的壓力也無形中減少許多。
潁水,汲水,等等水系中,各種大小船只搖著漿,其中還有不少商賈,他們也都在想辦法賺著百姓錢。
至于洛陽古都,
早年被董卓一把火給廢了,現如今經過工匠修建,已經恢復了不少。再怎么說,洛陽也是第一大城。
而此時,襄陽城外。
張繡帶著三百親衛,陷陣營,以及魏延所率領的軍團,共計一萬人,配上甘寧五千精銳水師,乘大小船只百余艘,直奔島國。
至于隨行將軍,魏延,甘寧,高順,文丑,韓猛,高覽,胡車兒,趙凡等將,文士則是一眾親張繡派系的。
這陣勢,張繡可不單單去救援,之所以帶文士,那是要直接統治。不過看著張繡這陣勢,卻是把難升米開心壞了。
戰船上,隨著襄陽越來越遠,張繡緩緩收回了目光。此行,估計得一段時間了,這又得離家,煩躁。
此時,難升米上前。
其臉上露出虔誠,有些興奮的看著張繡道:“丞相大人,你是我邪馬臺國的朋友,我們定會盛情款待你們。”
張繡溫和一笑,自顧抓過水囊飲了口。
“丞相大人,你放心,我們女王大人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她定會讓我邪馬臺國上下民眾款待你。”
難升米不顧尷尬,依舊闊闊而談。
他甚至已經看見,自己因為搬來救兵被邪馬臺人尊稱的模樣,到時候他就是邪馬臺第二大人物。
越想,他越激動,越開心。
這么多兵過去,狗奴國也將不堪一擊,到時候,邪馬臺作勢一統天下太簡單了。而且大漢是天朝上國,幫助他們理所應當。
張繡笑著搖了搖頭,自顧回到船艙。
此番還在漢江上行駛,估計入江還需一段時間,然后出海。
數日后,吳郡東阿水寨處。
船只靠岸補給,各種水資源,糧食,包括各種生活用具,全都補充的滿滿的,足足夠大軍吃食月余。
“快點快點,準備好了就拔錨了。”
甲板上,忙碌的人群來回奔波,各種軍需物資堆滿了所有船艙,甚至還帶了不少的其他東西,可是把難升米看懵了。
因為有些東西,完全用不到,好像只有治理地方才會涉及,只不過他人微言輕,說不上話,也不敢過多質疑。
隨著一聲吆喝,無數船只開始拔錨,向著遠處前進。
又是數日,蔚藍千里的海面上。
這幾天,可是苦了隨行的甲士。
海上無風三尺浪,就算常人眼中的風平浪靜,也是讓戰船顛簸,無數甲士開始狂吐,就算甘寧的水軍也有些吃不住。
海面顛簸超出了所有人想象。
而那甲板上,張繡身形怡然自得,拿著望遠鏡看著那湛藍的大海,只不過有些地方因為過深,顯得黑乎乎的,
說實話,沒經歷過的有些恐懼。
深海恐懼癥,這大多數人都會有。
“快,快看,好大的魚!”胡車兒目光忽然被一側不遠處翻騰的鯨魚吸引過去,主要這玩意太大了。
這看了眼,簡直和他們船只差不多大小,死的他們聽過,叫海獸,可活著的卻不多見。
文丑久居中原,更是聽都沒聽過,看著那八九丈大小的鯨魚,他咽了口唾沫,這玩意一口自己估計不夠吃。
“抹香鯨,頭顱占據三分之一,腦顱中全是油脂,乃上等的潤滑油,腸胃內吞噬烏賊有機會留有龍涎香。”
“這東西應該是頂級香料之一,無法靠人工養殖。”張繡看著那鯨魚,忍不住說著,這也是他第一次見鯨魚。
眾將看了眼張繡,一個個有些佩服,自己老大簡直啥都知道,就沒有他不懂的。
“主公,這你也知道?”胡車兒吞了口唾沫,有些懵逼問道。
“略知一二。”張繡喃了句,不過看著抹香鯨身上的斑斑點點時,張繡又自言自語:“或許它們也很累,也很痛苦!”
張秀清楚,那些斑斑點點時藤壺,一種寄生物,因為動物沒有手,只能聽之任之。而這玩意吸血,同時釋放粘液。
不光光是鯨魚,包括海龜等等海洋生物,都被這玩意困惑,有些更是痛苦到絕境,而這玩意唯一一個好處,
就是多了一層盔甲,
一些虎鯨獵殺鯨魚,這些東西能給與一定的防護。
“可知還有多少路程?”張繡眺望說道。
“回主公,照這個速度,應該再有五日就可抵達最近的狗奴國!”趙凡解釋道。
“狗奴國不著急,直接去邪馬臺再說!”張繡說了句,徑直折返船艙內。
而接下來幾日,也是風平浪靜。
對于這些內陸的旱鴨子,在首次面朝大海時,從開始的興奮,漸漸地也開始厭煩,主要天天睜開眼就是海浪聲,
太雞兒煩了。
徐州,郯城!
整個郯城披著一層陰霾,城內外更是充斥著血腥味,那是多日征戰導致的。
而此時,城內將府處。
“主公,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啊!”程昱一邊說著,一邊有些興奮的手舞足蹈,臉上更是眉飛色舞。
“說來聽聽。”曹操皺眉問道。
這段時間,他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聽見這句話了,可多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甚至是斬敵數百這種。
“走了,張繡走了。主公,據襄陽細作來報,張繡已與十多日前率軍出發,據說是入海馳援邪馬臺國。”
“主公,時機到了,時機到了啊!如今張繡遠征,荊州內部必然人心惶惶,如此只需要聯合袁尚,劉備等人齊攻,張繡軍必敗。”
程昱有些興奮,這可是振奮人心的消息,太難得了。
“馳援邪馬臺國?”曹操陡然落筆,皺眉盯著程昱道:“此事屬實否?”
“八九不離十!”程昱答道。
“不,應該是假的,恐怕是張繡設計,想讓我等反撲,他好坐收漁翁之利,不可輕易中計。”
曹操卻又很篤定的搖頭。
以他對張繡的認知,此人不會盲目的做這種事。要說是為了防止自己占據邪馬臺,從而出兵,那更是扯淡的事。
“主公,不可成驚弓之鳥啊!張繡此番動員不少人出海,恐怕真的是想去拿下邪馬臺這個人島國。”
“此乃戰機,不可失啊!”程昱有些著急,這段時間他們可是被諸葛亮這廝打的沒脾氣。
此人太強了,不光光是裝備,后勤,關鍵此人陽謀玩的讓曹操頭疼,這是他曹操最頭疼的對手,比張繡還疼。
畢竟和張繡打,都不用疼。
眼一閉就過來了!
“主公,仲德說的倒也有擔心的點,屬下以為,可派人查證此事,同時將這消息告知冀州袁尚,關中劉備,益州劉璋。”
荀彧略微沉思,當即說道。
而接下來幾日,也是風平浪靜。
對于這些內陸的旱鴨子,在首次面朝大海時,從開始的興奮,漸漸地也開始厭煩,主要天天睜開眼就是海浪聲,
太雞兒煩了。
徐州,郯城!
整個郯城披著一層陰霾,城內外更是充斥著血腥味,那是多日征戰導致的。
而此時,城內將府處。
“主公,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啊!”程昱一邊說著,一邊有些興奮的手舞足蹈,臉上更是眉飛色舞。
“說來聽聽。”曹操皺眉問道。
這段時間,他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聽見這句話了,可多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甚至是斬敵數百這種。
“走了,張繡走了。主公,據襄陽細作來報,張繡已與十多日前率軍出發,據說是入海馳援邪馬臺國。”
“主公,時機到了,時機到了啊!如今張繡遠征,荊州內部必然人心惶惶,如此只需要聯合袁尚,劉備等人齊攻,張繡軍必敗。”
程昱有些興奮,這可是振奮人心的消息,太難得了。
“馳援邪馬臺國?”曹操陡然落筆,皺眉盯著程昱道:“此事屬實否?”
“八九不離十!”程昱答道。
“不,應該是假的,恐怕是張繡設計,想讓我等反撲,他好坐收漁翁之利,不可輕易中計。”
曹操卻又很篤定的搖頭。
以他對張繡的認知,此人不會盲目的做這種事。要說是為了防止自己占據邪馬臺,從而出兵,那更是扯淡的事。
“主公,不可成驚弓之鳥啊!張繡此番動員不少人出海,恐怕真的是想去拿下邪馬臺這個人島國。”
“此乃戰機,不可失啊!”程昱有些著急,這段時間他們可是被諸葛亮這廝打的沒脾氣。
此人太強了,不光光是裝備,后勤,關鍵此人陽謀玩的讓曹操頭疼,這是他曹操最頭疼的對手,比張繡還疼。
畢竟和張繡打,都不用疼。
眼一閉就過來了!
“主公,仲德說的倒也有擔心的點,屬下以為,可派人查證此事,同時將這消息告知冀州袁尚,關中劉備,益州劉璋。”
而接下來幾日,也是風平浪靜。
對于這些內陸的旱鴨子,在首次面朝大海時,從開始的興奮,漸漸地也開始厭煩,主要天天睜開眼就是海浪聲,
太雞兒煩了。
徐州,郯城!
整個郯城披著一層陰霾,城內外更是充斥著血腥味,那是多日征戰導致的。
而此時,城內將府處。
“主公,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啊!”程昱一邊說著,一邊有些興奮的手舞足蹈,臉上更是眉飛色舞。
“說來聽聽。”曹操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