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劉協飲酒入喉,
張繡嘴角不由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說道了句,然后自顧回到自己席位上,不知從何處取出一壺清酒,他自顧飲用。
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
劉協慌了,
伏壽也慌了。
因為張繡依舊跟個沒事人一樣,在那自顧飲酒不說,嘴中還哼著小曲,好像哼著今天是個好日子?
好日子?大爺的啥好日子?
劉協總感覺事情發展有些不對勁,張繡這逼按理說早應該趴地上瞪著大眼,露出無能狂怒的表情啊!
可是后者依舊悠閑,
這尼瑪什么鬼啊!
藥,失效了?
喝,假酒了?
劉協感覺自己神經有些頂不住,簡直就是在玩他啊。
至于旁邊的伏壽,胸口劇烈起伏,她神情有些恍惚,尤其是張繡那吃光光的眼神,讓她莫名的有些擔憂。
她可是清楚,張繡膽子太大了。
可以說,絲毫沒把她這個皇后放在眼里,甚至從他的話里行間,不難看出這人竟然想要了她sz。
而眼下倒好,劉協喝了藥酒,再有一小會就四肢乏力,而張繡卻精神奕奕,看上去絲毫沒有藥酒的感覺。
一旦劉協倒下,她,她該怎么辦?雖然她貴為皇后,可有名無實,說難聽點,只不過是個身份略有不同的女子。
最起碼對張繡而言是如此。
漸漸地,從劉協喝過酒已經快過去一刻鐘,這一刻鐘對劉協伏壽二人就是折磨,他們每一息都盼著張繡倒下去。
只不過,此時劉協呼吸急促起來。
他感覺自己手腳開始酸軟,漸漸乏力,甚至想撐起身子都有些困難,他實在沒明白為啥張繡喝了藥酒沒反應。
不過眼下他不能糾結這個了,若是讓張繡發現自己給他下藥,想謀害與他,恐怕往后他的日子都不好過。
想到這,他聲音無力,故作酒醉,艱難的發出聲音道:“愛,愛卿,朕,朕好像有些醉了,今夜就到此吧。”
“皇后,替,替朕送送愛卿。”
說著,他艱難轉頭,看向伏壽,眼神中仿佛再說,自己不行了,抓緊送張繡離去,不然該露餡了。
說完,他無力的趴在桌上。
為了表示自己已經醉酒,他還裝作囈囈兩句,接著閉目沒了聲音,或者說此刻的劉協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隨著劉協趴下,伏壽心猛然一顫,纖細的玉指此時勾在一塊,神情露出糾結,可眼下她只有靠自己了。
而且此處是皇宮大院,
料想張繡也不敢亂來。
當即上前,溫和一笑欠身道:“張丞相,陛下不勝酒力,不能陪丞相飲酒,還望丞相多多擔待。”
“既然陛下不能飲,不如皇后殿下陪微臣小酌兩杯如何?”張繡目光直勾勾看著伏壽,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的伏壽美眸一顫。
語出,劉協盛怒。
畜生,這是人說的話么?
伏壽警惕的看了眼張繡,嬌聲叱喝道:“丞相,夜深了,陛下既已醉酒,還望丞相自重,請回吧。”
“請回?”張繡輕嗤一笑,神情漸漸變得冰冷,若非自己留了個心眼,恐怕此時趴在那里的就是自己,如此必死無疑。
這種情況想讓自己回去?
可能么?今天不殺了這二人,都是看在他們是天子和皇后的份上,真當自己是做慈善的了?
望著張繡瞳孔冰冷,殺氣近乎實質,伏壽一個弱女子根本難以承受,隱隱有些怯弱,身子都在顫抖。
“要我走也可以,過來替我斟酒,這壺酒喝完,吾自會離去。”張繡又是輕笑出聲,既然殺不得,那也得討些利息。
最起碼把任務給完成了。
伏壽本能的想去問真假,可看著張繡那直勾勾的眼神,她心中不好的預感更甚,一時間遲疑在原地。
“過來。”張繡聲音冷冽喝道。
伏壽被這一聲呼喝嚇的身子一顫,近乎本能的向張繡走去。
一步步,很慢很慢。
她表情充滿著糾結之色。
至于一側趴著的劉協,心中歇斯底里的呼喊著,想要去阻止伏壽靠近,因為他已經看出張繡想要做什么。
可是他發不出聲音,用不出力氣,只能透過眼角縫隙,看著伏壽一步步向張繡靠近,心中很痛很痛。
臨近,
伏壽怯弱俯身,去斟酒。
然,張繡眼中充斥著貪婪,一把將其攬入懷中。
“啊!”伏壽本能驚呼。
感受著張繡的不老實,伏壽不停地搖頭,想要叱喝可面前這個男人卻比她要強勢百倍不止,她只能無助的求饒。
見伏壽不太順從,張繡眼角閃過一絲怒火,附耳,冷聲道:“皇后殿下,真以為吾不知方才你與陛下做了什么?”
“天子對我雖然挺重要的,可若是他不聽話,那我不介意送他見閻王,而你們今日的表現令我很不滿。”
“這次可以饒過你們,不過…”
說到這,張繡目光貪婪掃視一眼,接著輕聲道:“皇后殿下知道該怎么做,這次就當是懲罰了,若還有下次,別怪我翻臉無情。”
語落,伏壽如遭雷擊。
整個身子都不停地在顫抖。
可是這一刻,她卻必須付出些什么,不然眼前這個男人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受苦的還是劉協。
想到著,她美眸緩緩閉起。
兩行清淚從兩側落下。
至于木案上的劉協,此時痛苦的想要咆哮,他不忍直視,可卻想將張繡那面容刻在腦海里。
畜生,畜生!
終有一天,他要復仇。
他要讓這個畜生付出代價。
片刻,隨著一道嬌哼傳出…,(咳咳,雕大的收一收了,一天到晚不學好。此處省略五千字,不收你們錢了)
(懂的都懂,番走!)
日過三更,大殿內一片狼藉。
張繡舒坦的伸了個懶腰,看了眼旁邊佳人有些驚魂未定,張繡撇了撇嘴,又看了眼那趴著的劉協。
劉協這逼已經趴那幾個小時了,估計早已經大飽眼福了,至于喜歡喜歡看就不是張繡該操心的事了。
“陛下,微臣先行告退。”張繡很是滿足的起身作揖,走出兩步又是回頭,“哦對了,陛下,明日早朝臣有本啟奏,還望陛下親政。”
劉協閉目,裝作沒聽見。
一股屈辱感讓他癲狂,夜夙龍宮就算了,還一本正經的裝模作樣。
這簡直忍無可忍。
“皇后殿下母儀天下,微臣甚爽,呸,微臣甚慰,他日,微臣會再次面見殿下,吸聽“叫誨”的。”張繡話中有話說著。
伏壽嬌軀發顫,目光有些惶恐。
接著,張繡出了大殿,他略微遲疑,看了下時間,然后徑直向另外一個宮殿走去,他還有個任務需要完成。
不過這個任務需要秘密一些。
今日正好順道,就一并給完成了,也省的他日自己還得來,到時候多有不便。當然有個比較頭疼的,中槍的概率有限呀。
唉!看來以后得多來幾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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