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條街逛完,張繡略感無奈。
身后,胡車兒提著大包小包,這些全都是那些攤販送的,一個個還非常樂意,這讓張繡有些尷尬。
丫的自己竟然需要白嫖。
不過襄陽的變化他還是肉眼可見的,尤其富庶這塊。原先荊州在劉表治下時,荊州只能說相對戰亂地方要好一些。
當然也好不到哪里去,畢竟戰亂已經影響到了荊州。大多數百姓也都是縮衣節食度日,苦不堪言。
張繡入主荊州后,倒是著手整治了不少貪污的官僚,讓百姓減少壓迫,讓官府可以收上來該有的稅錢。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張繡想方設法的將這批錢反哺給百姓,例如修路、造橋增加就業崗位,進而整治地方等等,從而帶動百姓的經濟發展。
因為這些,才能有今日的商業體系。不然沒有消費,百姓只是買糧、鹽、油、布等少數東西,經濟始終會固化。
正是因為襄陽經濟繁榮,以至于更多的商賈奔走襄陽,從而帶來更多的錢,更多的就業崗位。
少頃,自己府宅外。
遠處,張繡駐步,望著不遠處那群翹首以盼的嬌妻,其輕快的松了口氣,回家的感覺真好,妻女兒子盼著自己。
“胡兒,把東西送入府內,你就先回去吧。”張繡對著胡車兒說了句,旋即龍行虎步上前,一把抱過張毅。
“夫君,”眾女眼神迷離,心中原有的擔憂化作無盡的思念,這一別數月,她們幾乎日日夜夜都提心吊膽。
張繡用自己胡渣蹭了蹭張毅那肥嘟嘟的臉蛋,更是惹來張毅一陣娃娃的不滿,看著小張毅,眾女笑的前仰后合。
張繡把張毅給頂在頭上,在眾女簇擁下,一步步向府內走去,這行軍打仗幾個月,今夜他可得好好犒勞下自己。
三日后,
樊氏廂房內,張繡伸了個懶腰。
懷中佳人已然蘇醒,其瞥了眼張繡,做出嗔怪之狀,仿佛在說,人家現在嘴還有些麻,身子還有些酥軟呢。
當然,她整個人如同八爪魚一般纏在張繡身上,不停挑逗著張繡,麻歸麻,該辦的事還得接著辦。
一番溫熱,已然日上三桿。
幾日時間,可是把張繡忙壞了,他沒去朝會,全身心留下來陪這些妻妾,不過接下來一段時間他應該不用打仗了。
畢竟他得先消化了揚州。
此時,張繡扶著腰肢起身,樊氏披著紗裙,端來熬好的粥,很是滿足的在一旁看著張繡吃粥。
“看啥,你也吃啊!”張繡頗為無奈,撇嘴看著樊氏說道。
“不用,妾身不餓,夫君吃妾身看著就行。”樊氏亭亭玉立,青絲羅裙下,那雙筆直修長的美腿令人窒息。
張繡生硬的咽了口唾沫,連忙抓過肉粥一連喝了兩盎,丫的太惹火了,昨天自己可是扛著這雙美腿征戰數百回合呢。
良久,在樊氏幫襯下,張繡著衣出府。
一路上,張繡買了不少補品。
除了補品,張繡又買了些解暑的水果之類東西,接著他徑直向呂府走去。貂蟬尚且在呂府,而且此時應該臨盆在即。
估計也就這半個月的事。
良久,呂府處。
呂府還算氣派,畢竟呂玲綺在操持著,不過此時呂玲綺出門去訓練自己招募的那五百女子去了,只留下一些家仆在家。
入府,下人不敢阻攔。
走出沒多久,呂府后院,一道身影落入他眼簾,正是貂蟬,其那一瞥一笑的容顏令人有些窒息。
回想和貂蟬往事,還是呂玲綺把她送到自己床上的,而且一連多番余溫,雖談不上生情,但也算好感。
尤其夜幕下,月光揮灑,徐州呂府的墻角邊上,嘖嘖,刺激的很,估計也是那一夜貂蟬懷了自己孩子。
只不過可惜了呂布,致死都以為這是他的孩子。
四目相對,貂蟬還算平靜,不過美眸深處略帶一絲欣慰,畢竟再怎么說自己肚子里都是這人的骨肉。
“小歡,張將軍來了,還不去沏茶。”貂蟬撫摸著自己腹部,轉頭看向自己婢女說道,這婢女也清楚情況,默默退下。
或許是因為貂蟬身材本就婀娜的原因,此時看上去她肚子并不算太大,絲毫不像是懷孕九個月的樣子。
張繡并未有多少拘束,當初自己撞擊的多激烈,那就得多負責才行。上前攙扶著貂蟬的藕臂,讓其落坐。
石凳上,張繡坐在其身側,攔著貂蟬腰肢,握住她那纖細柔弱無骨的手掌,旋即嘆息道:“你還好吧,這些時日吾忙于戰事,疏…”
不等張繡說完,貂蟬很善解人意的笑了笑,聲音宛如銀鈴般說道:“沒,沒事,玲綺平常都很照顧我的。”
縱使如此,貂蟬心中依舊很開心,因為張繡在像她解釋,說明自己在他心中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我帶了些補品,還找了襄陽最有名的穩婆和醫師,這些時日她們就住在呂府,防止你忽然臨盆。”
張繡抬手讓貂蟬靠在自己肩頭,同時關切說著。
靠著那厚實的肩膀上,貂蟬美眸緩緩閉上,臉上露出一抹嫣然,同時眼角卻是沁出兩滴熱淚。
張繡不經意的舉措,卻是讓她感動。
其實她每日每夜都有些憂愁,她擔心張繡對她不管不問,她甚至想好了若張繡不管不問她一定要一個人把孩子拉扯張大。
不過,她這些瞎想終歸是多余的。
那個男人心中還是有她的,只不過她只能是張繡的情人,只希望張繡能多來看看她,這樣她也知足了。
就這么攬著貂蟬,二人都不說話,靜靜望著遠處的池塘,他們都很珍惜這時候的溫存。
良久,張繡打破了寧靜。
“孩子想好起什么名字了么?”張繡低頭看著那張傾國傾城的面龐,宛如慈父,一副征求她的意見道。
貂蟬心中一暖,因為很多時候女子都沒權利去起名,更何況她這身份了。張繡能如此她已經很開心了。
貂蟬重重點頭,美眸看著張繡,恍惚說道:“若是男孩,就叫呂脩(xiu),脩有遙遠美好之意,正好和你同音。”
“寓意著脩兒是我們之間最美好的過往,同樣也寓意著我們向往遙遠以后的美好,可以么?”
“呵呵,嗯,若是男孩那就叫呂脩。”張繡爽朗說著,他自問自己搜腸刮肚也不一定比貂蟬起的更好。
顯然貂蟬這些時日天天想著這事。
“若是女孩,就叫呂…”貂蟬話還沒說完,張繡卻是接話說道:“若是女孩,她定然和你一樣美麗,就叫呂希吧!”
“希,同稀,有罕見的意思,想來要是女孩必然傾國傾城。另外也希望希兒可以開開心心成長。”
聽著張繡的話,貂蟬甜美一笑。
希兒,也挺好聽的,不過她心中卻想著,希望張繡可以多看看她們母女。
“安心靜候,這段時間我會經常過來,到時候孩子出生,吾便將他認為義子或義女,從而給他們更好的東西。”
張繡肅然說著。
因為種種原因,其實他是不好明目張膽納貂蟬為妾的,更不可能對外說這孩子是他張繡的,如此豈不是打高順張遼臉呼。
“嗯,”貂蟬用力點頭。
只見,張繡親自在喂她吃水果,而且很細心仔細的處理手中果子,生怕不干不凈或者留有殘物。
這一刻,貂蟬有些迷離。
若是這種時候可以一直都在該多好?從小她便是孤兒,被王府培養成舞姬,而這顛沛流離近十載,那些人只是想要她舞曲伺候,從未有人對她如此細心體貼過。
整個上午,張繡都在陪貂蟬。
二人沒有說多少話,或者說并沒有多少好說的。期間,呂玲綺回來過,看著自己姨母和自己男人在一塊,她又出去了。
若是之前呂布未死,她或許可以去照顧張繡,做一個女人該做的,可呂布戰死了,張繡沒有救她的父親。
她心中很痛,也是那時候搬出去的,也很少再去理會張繡,談不上愛,也不算恨,只是有些痛苦張繡沒救呂布。
那是她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吃了午飯,張繡離開呂府,他好不容易歸荊州,估計那群小娘們想要的緊,曹操的小媳婦尹氏,劉備的玉美人。
又或者杜氏,袁術的馮氏。
除了這些之外,大喬自己可還沒娶過門,放著這如花似玉的嬌妻,不娶過門是該遭天譴的,更何況自己小姨子也等著自己呢。
略微猶豫,張繡先向織布廠走去,現在這個時間杜氏應該是在廠里,據賈詡說,杜氏自從接管織布廠后,愈發干練。
而織布廠規模,也從開始得千人,擴張到現在的七八千人,可謂是整個漢末都沒有一家有這么大體量的織布廠。
不一會,廠房內。
廠房是在一處寨院內,寨院是特批的,占地面積很大,其中有好多間廠房,全都是那種巍峨的大堂,然后布滿織布機。
在廠房內走了一圈,張繡嘖嘖稱奇,而且廠房內織工一個個特別認真,轉了一圈幾乎沒有一個偷懶的。
不一會,杜氏辦公地點。
推開廂房的門,里面杜氏略微蹙眉,抬頭放下報告,就欲呵斥,可看見張繡那張棱骨分明的面龐時,不禁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
張繡在杜氏面前是最放松的,上前一把摟過那腰肢,很是霸道的吻了上去,同時手指還不停探索。
良久,唇分。
張繡卻絲毫沒有繞過她的念頭,反而自顧坐在她剛才落坐的位置,然后一拍她翹臀,四目相對,盡在不言中。
杜氏嬌嗔了聲,狠狠刮了眼前那個小男人,在別人面前,她或許是半個女強人了,可在張繡面前,她…
緩緩蹲了下去,正好在那桌子下,她仰頭又刮了眼張繡,旋即靈蛇出動,那竹葉青不時吞吐蛇信子,發出吸溜吸溜的聲音。
聲音悅耳,舒服!
而沒多久呢,房門被敲響了。
“杜廠長,在么?”是一道女聲,聽起來不算太大。
杜氏略微停頓,那是自己得力助手的聲音,她就要抬頭起身呢,一只大手卻按住,令她難以起身。
“進來吧!”張繡一本正經答道。
助手入內,看著張繡她愣了下,掃視一眼卻沒見杜氏的身影。
“有什么事和我說就行!”
張繡佁然不動,不過…咳咳,這種感覺還是比較刺激的。
“一號倉庫布匹賬目稍微有些對不上。”
“嗯,好,我知道了,稍后我會讓杜廠長解決這個問題的。”張繡臉不紅,心不跳,很是平靜說著。
可是苦了還在埋頭工作的杜氏。
杜氏工作也還算賣力,她可不像其他剛出社會的小女孩,有些矜持,咳咳,她自然清楚張繡的需求。
隨著房門再度帶上,張繡被拿了一血,渾身虛弱。
杜氏啐出那啥,然后狠狠刮了張繡一眼,旋即道:“將軍,我先去處理下事情。”
“不著急,我剛才看了一圈,發現整個廠區工作效力挺高的,而且涇渭分明,還真沒想到你挺有管理的天賦呢。”
張繡打趣說道。
杜氏撇嘴,旋即道:“奴家不過是按照之前將軍說的一些東西去做罷了。如今廠房主要分為幾大塊。”
“麻、絲的收購,然后紡絲,紡布,然后染色,成品。每一步都是按照你和我說的按件給工錢,效率很快很快。”
“如今,這些紡工一天多的可以干六七十錢,外面人打破頭都想進來,不過如今已經近乎飽和了。”
張繡揶揄聳了聳肩,沒去解釋,不過六七千人想填滿數千萬人的缺口?簡直不可能,只不過是當下消費能力低,物品傳輸慢罷了。
“按件確實可以激起她們的工作效率,不過紡步也不算輕松活。這樣,明日騰出來一間大屋用作食堂,管她們中午一頓飯。”
“另外,每逢佳節之類,記得關切下紡工,順便發一些小禮物,例如米面油鹽只有員工維護這個廠房,它才能矗立世界之巔。”
張繡又試探性說了兩句。
聽著張繡說完,杜氏目瞪口呆,雖然這些言論很平凡,可每一句都抓住了那些織工的心里,如此凝聚力必然更強。
“嗯,我這就安排人通知下去。”
杜氏神色激動,給了張繡個吻,然后匆匆忙忙直奔廠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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