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晚霞揮灑。
張繡處理完最后一份文書,整個人都松了口氣,這政務太雞兒繁瑣了,把他弄的頭都大了。
剛出府門,只見胡車兒憨笑而來。
“主公,你是沒見,袁術這廝女兒長得還真是不錯,那腰肢,那身段,嘖嘖…也只有主公這樣英雄才配迎娶這般美人了。”
胡車兒繪聲繪色說著。
張繡無語的白了他一眼。
“哦對了主公,你是不知道,那袁瀅身邊跟了個貼身丫鬟,那長相嘖嘖,比袁瀅還要好看,主公你若是看了一準相中。”
胡車兒信誓旦旦說著。
張繡頗為無語,丫的你主公我像是這種不知廉恥,下流好色的人么?
“咳咳,那啥,安排在哪座宅院。”
“嘿嘿,十三號,位置最隱蔽。而且隨行護衛不過二十,都被俺給打點過了,主公晚上小心點便可?”
胡車兒撓頭笑道。
張繡:“???”
丫的這太過分了,這還像是自己屬下么?竟想些歪門邪道,自己最近要忙與打仗,豈能去想這些茍且之事?日后再說。
“好了,你先回去吧!”
“對了,告訴甘寧,讓他抓緊操練士卒,接下來可能會有一場硬仗要打。”張繡皺眉沉聲說道。
見張繡一反常態,胡車兒也是認真起來,點頭應下。
回到府邸,
鄒氏早早做好飯菜等候。
簡單吃幾口,張繡徑直回到書房。
荊州之戰不好打,他各方面都沒優勢,想要戰勝劉表可以說是難上加難。為此他日夜研究兵書。
回想后世攻占襄陽的辦法。
算了,好像從北攻襄陽,沒啥好辦法。個別朝代依靠襄陽堅守了數十年,可想而知這地方到底有多堅挺。
張繡打了個哈欠,放下兵書,伸了個懶腰,旋即自喃道:“還有一千天繡值,可以過過癮了,希望可以來點好東西。”
沒辦法,這些天秀值都是自己“一點一滴”積累出來的,傷腰啊!
意念微動,
“叮,恭喜宿主抽中蔬菜大禮包*1000袋。(不可再次種植)”
“叮,恭喜宿主抽中茅臺*1000瓶。”
“叮,恭喜宿主抽中滅火器*300罐。”
“滅火器?”張繡皺眉,這玩意鋼材應該還不錯,還能滅火,放戰船上應該不錯。
“叮,恭喜宿主抽中洗漱大禮包*300份。”
“叮,恭喜宿主抽中醫用酒精*1000瓶。”
“叮,恭喜宿主抽中腎寶片*500盒。”
張繡:“???”
幾個意思?看不起人是吧?NND,自己像是吃這東西的人么?
“叮,恭喜宿主抽中唐四刀之橫刀(鋼制)*500。”
“鋼制橫刀?”張繡挑眉輕笑,這可是個好東西,唐刀很多淬火工藝早已流失,導致一些鍛造技術倒退。
而唐四刀更多流傳與島國,極為可恨。
不過有點可惜,只抽中了五百把刀,要是能抽個這玩意鍛造技術就好了。橫刀鋒利,若是能全員裝備,戰力估計又能提升一成。
“叮,恭喜宿主抽中棉花種子*1000袋。”
“叮,恭喜宿主抽中高級潛水器具全款*500套,附帶手動增壓打氣棒*10。”
“叮,恭喜宿主抽中機械弩箭(每把佩戴箭矢100支)*500把。”
看著空空如也的天秀值,張繡心中頗為無奈,看來以后還得多費費腰啊,哎,這種系統真是太過分了。
不過這次抽獎還算不錯。
蔬菜有了,以后吃菜也不至于這么單調了,至于棉花可以御寒,算是個好東西。茅臺也還行,自己喝或者給曹操劉備喝都可以。
比較拉胯的就是洗漱大禮包了,不過多少方便一些。酒精和腎寶相對好一點…咳咳不對,腎寶也沒啥用,都是垃圾。
不過橫刀,機械弩,以及潛水器具倒是有些用,最起碼能讓他在這場荊州之戰中提高幾分勝算。
想至此,他取出一柄橫刀。
橫刀同體暗銀色,邊口閃著一絲寒芒,握在手中不輕不重正好。找來一柄尋常刀劍,兩者用力相交。
只聽鐺的一聲,尋常生鐵打造的利劍斷成兩截,至于橫刀卻完好無損。
“不錯,”張繡感慨了句,這橫刀鋒利程度超過他的想象,估計就算尋常甲士持,也能刺穿鎧甲。
橫刀放在一旁,又取出機械弩。
看著那機械弩外形,張繡不禁一愣,是個好東西啊,長度和尋常步槍差不多,關鍵還帶了個瞄準鏡。
透過瞄準鏡,張繡挑眉,這個瞄準鏡距離有限,估計也就五百米的距離。又射了幾支弩矢,有效射程可達兩百多米。
這個射程不算近。
不過幾百只弩箭,對戰局沒什么影響。而且機械弩仰角太小,只能小規模佩戴,想組成建制不太可能。
放下弩箭,張繡捏著下巴沉思,橫刀鋼弩可以配備給自己親衛,想來效果不會差。
接著他取出潛水器具,很全面,呼吸管,氧氣瓶,包括潛水蛙服等等都有。張繡沉思片刻,心中有了點思緒。
感受著夜風吹拂,張繡緩緩閉目。
即將到來的荊州之役他必須要勝,盡人事,然后逆天而行!
就算襄陽難打,他也要試試。
想至此,他又折返回書房,認真研讀著各個時代的兵書,他不求精通,最起碼不會兩眼一抹黑。
直至凌晨,張繡方才入睡。
次日,一大早。
張繡便叫胡車兒將麾下親衛皆召集至淯水兩側。
岸邊,擺放了數百套奇形怪狀的東西。
“主公,中護衛全營五百人皆以到齊,有何指示。”胡車兒神情肅然道。
張繡面向眾人,神情凝重道:“此行,召諸位聚此是想練習諸位水性。如今我軍與劉表矛盾漸增,而征討荊襄務必過漢水。”
“荊襄水師獨步天下,想取荊襄,勢必會與荊州水師一戰,而此戰可勝不可敗。”
胡車兒咽了口唾沫,咧著比死還難看的表情撓頭道:“主公,俺…俺只會狗刨,小水溝還能劃拉劃拉,可漢江這玩意有點劃不動唉。”
語出,眾親衛哄然大笑。
張繡也是無語,狠狠刮了他一眼,丫的狗刨那叫會游泳?別說漢江了,丫的淯水你都劃拉不動好吧!
“主公,護衛營上下多是北方人,不熟水性,想在短時間內熟練掌控恐怕不易。”旁邊百夫長肅然道。
不等張繡解釋,賈詡縱馬而來。“主公,荊州傳回消息了。”
“怎么說?”張繡見賈詡面容不喜,不由沉聲問道。
“主公索要之物劉表推托不給,另外據甘將軍來信,荊州水師已在漢江上扎下水寨,恐怕已經有所提防。”賈詡目光陰翳,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