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外,
蔡瑁借著火燭倒映的人影,整個人都緊張起來了。
見此,蔡瑁怒了。
張繡竟然掐自己阿姐脖子,而且如此折磨阿姐,難不成是想逼自己阿姐答應幫襯他,這也太放肆了。
快步上前至房門,
蔡瑁靠近門旁聽了聽,此定然是張繡掐自己阿姐脖子令其喘不過氣導致的。
想至此,蔡瑁關切道:“阿姐,你沒事吧?”
“沒…沒事。”
聽著那聲音,蔡瑁更加急了,自己阿姐聲音無力,定然是被那張繡掐脖威脅,這讓他如何淡然,當即喝道:
“張繡,你想干嘛?你若敢欺辱我阿姐,今夜你休想活著離開蔡府。”
“呵!”聽著蔡瑁的話,張繡也來了性子!
同時張繡不動了,真不動了撇嘴做出委屈的表情,“夫人,你弟弟恐嚇我?”
蔡氏美眸狠狠刮了張繡一眼,心中那叫一個氣。
“閉嘴,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蔡氏聲音發寒,怒斥蔡瑁。這回聲音那叫一個中氣十足,而且還帶有殺意。
“可是阿姐,”
“滾!”
蔡瑁那叫一個委屈,不過還是老老實實跑開老遠,可他還是不放心,隔了老遠在院墻后偷看著,擔憂張繡做出出格之事。
良久,
張繡身心舒坦,闊步而出。
當然,其步伐有些虛浮,走路都飄。
蔡瑁頓時從暗處迎了上去,怒喝道:“張繡,你到底把我阿姐怎么了?”
“唉~,蔡將軍莫要急躁,吾不過和夫人深入探討了下此事關于蔡家的利弊關系,絕無惡意。”張繡揶揄輕笑道。
“哼,最好如此!”
蔡瑁甩袖哼冷一聲,若他真敢欺辱自己阿姐,他絕對讓這廝走不出襄陽城。想著,他快步走向書房。
書房內,
“阿姐,你沒事吧!”
蔡瑁人未至,聲先到,火急火燎而來。
只見蔡氏跪坐在木案側,臉頰紅的滴血,頭發還有些散亂。
鼻尖抽動,一股他極為熟悉的氣味傳入口鼻間。
“滾出去,”蔡氏面無表情,冷道。
“阿姐,你…”蔡瑁生硬的咽了口唾沫,有些不敢相信道。
“我讓你滾出去。另外,明日張繡參拜劉表,你幫襯一二。”蔡氏依舊冷艷道。
“可是…”蔡瑁還想辯言,可望著蔡氏死亡凝視,不由低頭道:“知道了!”
出了房門,蔡瑁心中如同貓抓。
他懷疑剛才阿姐和張繡發生了什么,可他又不敢相信,這不太可能啊!自己阿姐在他看來絕對屬于不可能征服的女人。
更何況自己阿姐已為人婦,雖然貌美,可張繡按理說不缺貌美的妙齡女子才是。
搖了搖頭,蔡瑁清楚,這件事他不能亂言,不然蔡家恐難存荊襄。
至于書房內,蔡氏良久沒能站起來。
她心中又氣又怒,可卻有些回味,沒辦法,張繡身子骨比劉表那老東西強百倍不止。
而當夜,張繡踩著虛浮的步伐,又去拜會了蒯家。
會見蒯良,獻上不少珍品,再加上有蔡家領頭,倒也不算太難,也算勝利拿下。就等明日拜會劉表,送上綬印了。
只要能穩住劉表,待渡過這秋收,來年聯合張羨圖謀荊州便不是難事。
次日天明,
襄陽城主府內。
劉表高居首位,堂下文武齊聚。
此時,眾人張目向府門外望去,因為他們聽說了張繡前來拜會,這著實讓他們吃驚。
原先他們以為會要三五日,可張繡次日便趕赴荊州,著實勇氣可嘉啊!
注視下,張繡龍行虎步而來,身形筆直,頗具男子氣概。
“破羌將軍張繡,拜見使君。”
張繡聲音鏗鏘,作揖抱拳高聲道。
劉表眉頭輕挑,破羌將軍?這可是張繡之前的封號,眼珠微微轉動,旋即輕笑道:“不敢當,不敢當,張將軍乃前將軍,兼領荊州刺史,表應該參拜將軍才是。”
“使君此言,實乃折煞末將。”
“使君荊州牧一職乃先帝敕封,乃實至名歸,為天下豪杰所認。而今曹操名義上奉天子以討不臣,實則是挾天子以令諸侯。”
“曹賊此番敕封繡為荊州刺史,無非是想借使君之手,鏟除心頭大患,以解末將劫掠許昌之痛啊!”
“使君若真攻伐與我,那正中曹賊奸計,如此南陽遲早落入曹操之手,屆時荊州危矣,還望使君明鑒。”
張繡低頭痛聲,聲情并茂說著。
“可我怎么聽說你罷兵與許昌是因為和曹操達成協議,你取荊州,其取徐州啊?”劉表試探性問道。
“絕無此事,曹操離間伎倆,難不成使君不能察覺么?還望使君明鑒,切莫親者痛仇者快啊。”張繡沉聲道。
“更何況若末將真有心取荊州,此番何須來此?正是因為此乃曹操奸計,所以末將不懼生死而來,只盼使君可明鑒。”
“這…”
劉表遲疑,其實他看見張繡來荊州,心中疑慮已經打消大半,不過是試探一二罷了。
“主公,張將軍言之有理,曹操為人奸詐,張將軍近期又敗曹軍與潁陰,曹賊定心生記恨,想要主公與張將軍刀戈相見,好坐收漁翁之利實從而輕取南陽。”
蔡瑁見時機合適,沉聲道。
“主公,張將軍為明志,疾馳襄陽,此比曹賊一紙詔書強百倍,還望主公寬心,共拒曹賊才是。”
蒯良也是表態。
蒯家,蔡家紛紛表態,其余文武也不敢端著,紛紛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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