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深夜,床榻旁。
張繡已經整理好衣衫,不得不說人妻著實夠味,尤其蔡氏好幾年沒有學習過,這一晚上也是把自己折騰夠嗆。
蔡氏臉上余韻漸淡,略有翻臉不認人的模樣,冷道:“今日之事,還望張將軍莫要同第三人述說,這樣對誰都好,不然…南陽你待不下去。”
“呵呵,嫂夫人放心。”張繡嘴角勾起,眼神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蔡氏,旋即取出一套化妝品道:“呶,這是天宮仙子化妝之物。”
“仙子化妝之物。”蔡氏美眸一顫,不敢相信道。
張繡大概解釋了下這些東西怎么用,就告退離去,縱使偷吃很爽,可要是劉表醒來,發現自己搞他老婆,那還不得和自己拼命?
離開劉府,已經后半夜了。
胡車兒看著張繡步伐虛浮出來,不禁一愣,不過當他聞到張繡身上女人香味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心中暗道:還是自己主公厲害,去劉表府上還能睡女人,牛批。
次日,張繡起的大早。
他攜帶玻璃茶具,另外帶了一瓶茅臺,將荊州七大家族拜訪個遍,不為別的,只為和這些家族打好關系。
縱然張繡不喜世家,可想要掌控荊州,卻必須得他們相助。現在打好關系,等日后自己入主荊襄,不求能有所幫助,只要不極力抵抗那便是好事。
七族人和劉表一樣,在見到這些東西時皆驚為天人,對張繡更是客客氣氣,絲毫不敢怠慢,臨走時更是讓人準備了不少黃白之物。
出襄陽時,張繡嘴都笑歪了。
原本十多騎的隊伍,此時硬生生多了三百民夫,無他,只因多了幾十車黃白之物,沉甸甸的令人眼饞。
為此,張繡特地令人快馬回信賈詡,派人來接,畢竟這一路上悍匪不少,若是有些意外那還不得氣死。
至于張繡,在將這批財物安全送過江后,領著胡車兒馬不停蹄向荊南而去。
與之同時,許昌城內。
郭嘉拆開賈詡回信,看著信件內容漸漸舒展眉梢,露出笑容。
“哈哈,好,好啊。看來主公不日便能平定后方,全力東征了。”
說完,郭嘉快步向郡守府走去。
沒多久,其看向正在處理公務的荀彧以及一側的曹操,當即笑喊道:“主公,大喜,大喜啊。”
“哦,何事讓奉孝如此高興!”曹操緩緩放下筆墨,挑眉好笑道。
“主公,賈詡回信了,稱這幾日張繡奔赴荊州參加劉表次子加冠之禮,如今南陽群龍無首,空虛不堪。
賈詡聲稱,只要主公率一支勁旅,無需過多,三千人即可,便能盡殲張繡殘部。”
郭嘉神情興奮,此乃戰機也。
“什么,張繡不在屬地?”曹操也是一愣,陷入沉思。
“文若,此事你怎么看?”
“主公,賈詡此人雖自私自利,可此人與張繡實乃同鄉,豈會因為一封書信就與我等推心置腹?”
“更何況,許昌新定,將士多有厭戰,應當避戰休整。我意,可派出斥候潛入南陽荊襄二地探測虛實,若正如賈詡所言,那日后戰機更甚,反之,不可不防。”
荀彧略微沉思,捋須道。
曹操面容變幻莫測,一臉梟雄之色,足足良久其沉聲道:“奉孝,回信賈詡,安撫其心并說明許昌周圍黃巾反叛,恐無暇顧及南陽。
讓他放心,他日取南陽后吾曹操定當重用,封候拜將不在話下。不過也勞煩他一有重要情報,定當告知才是。”
郭嘉點頭,他到不是沒考慮過賈詡是在誘敵,只不過他幫張繡得罪曹操顯然不明智。當然若依計行事,也是鋌而走險。
“嘉這就回信。”
數日后,
長沙郡,臨湘城內。
臨湘乃長沙郡治,而長沙太守張羨頗得民心,治下雖不如荊襄富庶,可相對如今亂世已是不錯的立身之處。
數年前,劉表匹馬入荊州,因得蒯家、蔡家相助,故占據荊襄要地。
隨后傳詔定荊南,也是成為一段佳話。當然,張羨充其量只是劉表治下附屬勢力,和張繡意義相同,并沒有直接掌管他們的權利。
歷史上張羨與198年領荊南四郡反叛,劉表領軍征討兩年,未取寸功。
之后張羨病亡,從此荊南才徹底歸與劉表,也是讓劉表坐擁疆土千里,帶甲十數萬。
而此時,
“主公,南陽張繡求見。”一個文士微瞇小眼,陰聲道。
“什么,張繡?他來作何?”張羨放下手中罄竹,不禁一詫道。
“屬下不知,不過張繡乃劉表北番勢力,恐來者不善,不如…”說到這,文士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他此番帶有多少兵馬。”張羨目光深邃,連聲道。
“只帶一副將,算是單槍匹馬而來。”
“單槍匹馬?”張羨又是一愣,沉吟片刻道:“現在不好同劉表撕破臉皮,去安排一下我倒要會會此人。”
“諾,屬下這就過去。”
“我倒也看看,劉表想要玩什么花招。”
看著文士離去身影,張羨目露殺機,他與劉表貌神離合,可以說是兩股割據勢力,只不過二人井水不犯河水罷了。
少頃,郡府內。
看著首位中年男子,張繡當即抱拳道:“破羌將軍張繡見過張太守。”
張羨眼角不禁一閃,自稱破羌將軍?這可是朝廷給他的管職。
“張將軍客氣了,不知將軍此番來此,可是州牧有何要事需要轉達。”
“哈哈,州牧之事與我張繡何關?繡來此不過是仰慕張太守已久,特來拜會罷了。”張繡嘴角勾起,果然,張羨與劉表表里不和。
說完,張繡接過胡車兒遞上來的玻璃茶具,溫笑道:“區區薄禮,不成敬意。”
張羨狐疑看了張繡一眼,旋即示意身側文士取過茶具。
當看見那晶瑩剔透的茶盞時,張羨瞬間一愣,不禁喊道:“這,這是…”
“九天琉璃盞,為九天上仙所用,普天之下共有十套,價值千金。”
張繡淡淡解釋著。
張羨沒去多想,只以為張繡夸大其詞,不過卻沒有懷疑這套茶具的價值,如此晶瑩剔透的茶具價值確實不菲。
最起碼他聞所未聞。
“張將軍好意,吾且收下了。不過張將軍不惜千里而來,恐怕不是單單拜會我這么簡單吧?不如開窗說亮話,將軍直言便是。”
張羨眼角含笑,挑眉說道。
“卻有些許小事,”張繡說著,眼色左右看了眼。
“哈哈,此乃吾之心腹,張將軍但說無妨,”張羨爽朗道。
“既然如此,繡便直言了。”
“吾聽聞將軍厲兵秣馬,屯兵荊南邊界,意圖反劉表而自立,不知…”